悅貴太妃雖然擔心孩子,還是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對着那個黑衣人道:“好,好,本宮就要聽聽哪裡對不住你了。”
黑衣人對着悅貴太妃道:“你不是對不起我,你是對不起我的哥哥。”
悅貴太妃怒道:“你到底要說什麼?何不一口氣說完的好。”
那黑衣人直接撤下了頭上的黑布,露出了本來的面容,倒是一個相貌不的年輕人。
“悅貴太妃娘娘,您難道沒覺得這張臉有些面熟嗎?”
悅貴太妃看着是有些面熟,可是當真是想不起來,只能搖頭道:“本宮不認識你,你有話就快些說的好。”
黑衣人不再理會悅貴太妃,而是直接對着德惠太后道:“太后娘娘,奴才名叫李興,奴才還有一個哥哥名叫李廣,我們兄弟二人都是這宮裡的侍衛,我哥哥李廣就是悅貴太妃宮裡的侍衛。”
悅貴太妃聽到這裡,不由得就是一陣的慌亂,那些不好的東西再次撲面而來。當初自己懷了那個肉瘤,似乎也是這樣的。
從那之後,悅貴太妃再也不肯理會宮裡的侍衛,她甚至都不知道她宮裡是不是有一個叫李廣的侍衛。
李興繼續道:“我跟我哥哥相差一歲,我們的關係十分要好,哥哥什麼事情都是要跟我說的。”
“忽然有一天哥哥行色匆匆,好像很害怕一樣。我很擔心哥哥,一再的逼問他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哥哥也是害怕的很,就一五一十的跟我說了。”
“我哥哥說,悅貴太妃那時候不甘寂寞,竟然再給我哥哥的酒裡下了藥,逼着我哥哥跟她發生了關係。”
“胡說,胡言亂語,胡說!”悅貴太妃直接怒喊道:“本宮根本就不認識一個叫李廣的侍衛,你全部是謊話,都是假話。”
果然又來了,再次來了。當年的噩夢,再次出現在了悅貴太妃的身上,讓她那單薄的身軀,根本就不能承受。
“悅貴太妃,您的反應是不是太過激了,若真是假的,您何必這樣的慌張?”薛淑琪不緊不慢的道。
蘇戚婉也笑着道:“就是啊!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的,您何必要害怕的?”
悅貴太妃還是忍不住渾身發抖,已經經歷了一次噩夢的事情,如今再次上演她如何能不慌張?
慈善太好知道悅貴太妃的心結,馬上看住悅貴太妃,對着德惠太后的衆人道:”悅貴太妃清清白白的一個人,被人如此誣陷如何不生氣?”
“是生氣嗎?本宮怎麼覺得是害怕呢?”蘇祁華這個時候,竟然還不忘記添上一嘴。自己的孩子死了,別的的孩子也不應該活的。
慈善太后握緊悅貴太妃的手,對着那黑衣人道:“李興,你說這話可有證據?若是沒有證據,憑藉你這句話,就是組滅九族的大罪。”
“奴才自然是知道了,奴才既然知道還跟這麼說,就是因爲這件事是真的,實實在在發生的事情,所以奴才在不怕的。”
那黑衣人說的有理有據,甚至激憤昂揚,倒是一時間讓慈善太后不知道該如何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