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不能否認鳳驚雲是福星

辰妃一臉疑問,“放眼整個祁天國乃至天下,都不曾出現過這種厲害的毒物。浩兒,你的下屬,何時有使毒那麼厲害的人物?”

“不是兒臣的下屬。”君承浩想到那張美絕塵寰的臉,心隱隱作痛,神情嚴峻,“是鳳驚雲。”

“什麼!”辰妃一驚,“你是說鳳驚雲能使得一手那麼厲害的毒?”

“正確來說,鳳驚雲是當今天下被人熱議、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女神醫忘川。”

辰妃滿臉的震驚,“鳳驚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長樂候府受盡期凌,怎麼可能有那等本事?”

張晉慚愧地說道,“娘娘,其實鳳四小姐還有一身極高的武功,屬下連她一招也接不了。”

“會不會是有人冒充鳳驚雲?”

“母妃,現今的鳳驚雲是真是假,兒臣派人撤查過。’君承浩說,“她變化過大,卻沒有破綻,不可能是冒充的。”

“估計鳳四小姐其實一直都是裝着懦弱的,有高人暗中收她爲徒也不一定。”張晉如是說。

辰妃除了驚訝,神情蘊起惋惜,“如此說來,是鳳驚雲救了浩兒的性命。本宮倒不介意她怎麼得來的一身本事。只是遺憾,浩兒當初居然休了她。”

君承浩蒼白的面孔也浮過一絲懊悔,正好被辰妃捕捉到,她心疼地說,“浩兒,你後悔了吧?”

君承浩面色蒼白而冷沉,並不回答。

辰妃語氣埋怨,“從十二年前,你便與鳳驚雲訂婚,你一直嫌棄她,到她十五歲及笄之後,千拖萬拖,不肯完婚。本宮也勸了你無數回,讓你怎麼着也得娶她爲妃。你就是不聽,好了,現在吃苦頭了?”

承浩不語,辰妃又道,“本宮都說了,當年你重病能好起來,全是沾了鳳驚雲的福氣,你偏偏不信。瞧吧,這纔跟鳳驚雲解除婚約多久?幾個月而已,你立馬又有了血光之災。一定是你休棄了她的原故!要不是鳳驚雲救了你,你這次……”

哽咽了一下,差點說不下去,“本宮爲你的婚事操碎了心。那位雲遊的大師曾經說過,鳳驚雲是你命中的福星,能旺你,少了她,你將會多波多折,甚至會丟了性命。除了十二年前你重病一場,多年來倒也沒事,你硬是不信她是你的福星,本宮也差點信了你的說詞,以爲沒鳳驚雲無關緊要。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你的命又是她救回來的,容不得我們不信了!本宮不管,不管你用任何方法,都要把鳳驚雲娶回來!”

抱怨了一長串,見兒子臉色越來越陰霾,卻未加反駁,辰妃就知道兒子真心後悔了,不由也軟下心腸,“以前鳳驚雲實在是醜陋難看,你貴爲太子,也不怪你不肯娶她。現在,你是瞧得上她了吧?”

張晉代爲回答,“娘娘,太子爺要是不喜歡鳳四小姐,又豈會去參加她母親的壽宴?”

辰妃嘆了口氣,鼓勵地拍了拍君承浩厚實的肩膀,“反正鳳驚雲現在還沒嫁人,追回她,重新迎娶她爲太子妃,爲時不晚。”

他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雖然送你回來的是齊王,但那些刺客未必不是他派的。”

“依兒臣所推斷,這次還真不是他。若是他,他大可不必送兒臣回來,直接了結兒臣便是。”

“防人之心不可無。本宮有點不明白,齊王說他收到消息,坊前街有大批刺客不知在行刺什麼人,趕過去的時候,見你已經身受重傷了。你又說,鳳驚雲救了你,怎麼不是鳳驚雲將你送回來?”

那個該死的女人根本就不想救他!要不是他拉小順子下水,她不想看僕從被剁成肉醬,才順便連他一道救了。他竟然連一個太監也不如!君承浩內心怒意滔天,並未將此事說出來,“她受了點傷,所以就由十皇弟送兒臣回來了。”

“原來如此,本宮真得好好感謝她。”

“是的,兒臣也會‘好好’對她表達謝意。”他的聲音極怒,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辰妃太累了,沒留意兒子的表情,“非齊王派人行刺你,那你覺得是何人有那麼大本事?”

“除了那個見不得人的惡鬼,還有誰?”

辰妃面容有點蒼白,“你是說……殤……”

“是他。”君承浩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兒臣要是就這麼死了,他將兒臣的死推到君佑祺頭上,可就一箭雙鵰了。”

“好歹毒的計謀!”辰妃恨恨地咬牙,“本宮一定不會放過他!”

“朝廷之事,無需母妃過多操心。兒臣自有主張。母妃這幾天爲了照看兒臣,肯定也沒睡好。快去歇息吧。”

“本宮也疲乏了,你好生休養,有空再來看你。”

“恭送母妃。”

夜裡,華燈初上。

忘川客棧後院一間古色古香的廂房裡,鳳驚雲站在窗前,望着天際的明月,負手而立。

“小姐,三天前,忘川下毒殺了五百四十名刺客的消息從官府傳了出來,世人無不拍手稱快,那些被你救了的路人更是感恩戴德。今兒個,太子清醒,太子府又傳出消息,是忘川救了太子,那些刺客的目標是太子殿下。世人對忘川又是津津樂道,對您無不歎服敬佩,都說您是仙子下凡,把您神化了。”

她眸色淡淡,不以爲意,“嗯。”

“小的覺得,或許您真的是天仙下凡也不一定。”小順子傻呼呼忘着主子絕色的身影,“天仙兒也沒您那麼美。只是可惜,世人只知道忘川醫術卓絕,使毒一流,卻並不知道忘川是鳳驚雲。”

“不知道纔好。”她面無表情地說,“若是知道了,求醫的人太多,我也別想有清靜。”

“倒也是。”小順子眼裡充滿關懷,“小姐,您站在窗前很久了呢。小心彆着涼。”

她擺了擺手,小順子又叮囑了幾句,無奈地退下。

鳳驚雲擡首望月,黑黑厚重的天幕,月如銀盤,又大又圓。

一股陰風自窗戶吹入,下一瞬,鳳驚雲身後多了一道邪魅的黑影。

房內的溫度似乎陡然下降了好幾度,她脊背發麻,有一種快被凍僵的錯覺。

每一次,只要半面邪魔出現,就會給人一種強大陰森的壓迫感,他像是一隻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厲鬼,邪氣噬血,而非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令人不寒而慄。

“今夜是十五月圓,教主體內的寒涼真氣肯定會逆襲亂竄。教主不去找個女人暖暖身體,不怕凍成冰棍?”她未轉身,嗓音沁涼,“哦,我差點忘了,你就是去找女人,也能看不能用了。”

“自從遇見了你,本座只想要你。”猶如地獄裡傳來的鬼魅之聲,讓人毛骨聳然間又覺得無比的性感。

不管翡翠有沒有被他收買,她都已經有了防範之心,“不舉回陽丹是專門替教主研製的,天底下沒有解藥,包括我。”

他挑了挑邪氣的眉宇,“研究出了毒藥,解藥是還沒弄出來,還是沒本事研出來?”

“不打算研究。”她說,“反正教主要不了多久成了一具冰屍,我浪費精力也沒意思。”

“你就不怕本座殺了你?”語氣多了幾分陰柔。

“殺了我,你可就死定了。”她問,“我活着,哪天把我哄高興了,或許我會賜給你解藥。只怕教主拖不到我高興的那天。”

“沒有人敢在本座面前用一個‘賜’字。”他上前幾步,被月光照在地上的長長影子似幽冥魂魅,邪氣駭人。

“教主怕是忘記了吧。”她冷然一笑,“三十年前,你父親不是賜給了你君寞殤三個字?”

咯嚓!

那是拳頭猛然緊握的骨節響聲,氣氛變得極其的詭異,“不許提他!那個狗皇帝豈配做本座的父親!本座生來就是妖孽,註定爲禍人間!沒有父親那麼可笑的玩意!”

她感受到了一種自他身上發出來的,打骨子裡透出的恨意。他本該是天之驕子的王爺,出生卻被生父下令奪命,到現今,雖然權傾朝野,掌控天下第一教派,在世人眼中卻使終是個見不得人的妖孽,想必他是從煉獄中一步步爬起來的。

並不同情。她沒有多餘的同情心。只是覺得他的人生,跟她有點像。穿越前,她的殺手生涯,同樣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煉獄,一個人吃人的陰暗角落。

“呵呵呵……”他倏然怪異地笑了,嗓音有一種透世的蒼涼,“連本座那個早死的身份都查清了,你對本座似乎格外關心?”

“知己知彼,方能揪出敵人的弱點。”她眸色淡然如水,“也算關心你?天下有多少人在查你的行蹤,探你的底,他們也叫格外關心你?”

“能查到本座底細的人,沒幾個。”他伸手從背後擁住她,語氣親暱,“怎麼樣?可有揪出本座的弱點?”

她脊背一僵,“你吃了不舉回陽丹,不能人道,算不算弱點?”

他聲音裡充滿極度危險,“男人最恨的莫過於說他不能人道。本座也不例外!”

她非要在老虎嘴上拔鬚,“你還能算男人?”

他力道猛地收緊,重得像是會將她的骨頭生生捏碎。

“本座究竟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要試試?”聲音似從牙縫裡迸出來的。

被他抱得太緊,緊得她無法呼吸,骨頭被壓迫傳來清晰的疼痛感,她不在乎疼痛,不喜歡被他抱着的感覺,太壓抑、太狂肆!

未待她說話,他曖昧地在她耳旁呵着氣,“不舉回陽丹根本沒效果。”

她表情僵了下,那吹到她耳旁的涼氣讓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怎麼可能?”

“不信?”他以牙齒輕咬着她的髮絲,“你親自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冰涼的身軀隔着衣物貼着她,她能感覺到他的身體越來越冷,嘲諷一笑,“我的醫術這點自信還是有的。不要以爲這麼說,就能騙到我。既然你自以爲還能‘人道’,那快去找個女人,遲了怕是來不及了。”

他扳過她的身子,低首瞧着她如畫的眉目,“你就那麼不在乎本座?”

“教主的話讓我覺得有點好笑。”她撇了撇脣角,“我就從來沒在乎過你,不要搞得好像我跟你曾經有點什麼。”

他俊美異常的右頰覆了一層寒霜,目光冷凝得似要將她擊穿,“你的話傷不了本座。”

“誰想用言語傷你來着?”她微微一笑,笑魘燦若桃花,狠唳的話語分外溫存,“想將你千刀萬刮罷了。”

“似水般柔情的語氣,不知情的人還以爲你是本座的妻子呢。”他不在乎地笑了。妻子?他半面邪魔會有妻?那不是一件遙遠的事,而是一件不可能的事。驀地,他斂了笑意,手不自覺地撫上自己左頰上比身體的涼度更冰的玄鐵面具。

沒有女人能夠接受他面具下的醜惡!

眸光一寒,他血色的右眸裡又盈起了一縷譏誚。

眼見他不自覺摸左頰面具的動作,知曉他內心肯定有一股磨滅不去的自卑,這個男人生來的相貌確實可悲。在古代這種封建設會,根本就不容於世。她的笑痕亦發的甜美,“我就是嫁人,也不會嫁給一個會傷害我的男人。”

他想起前些天半空之上那蓄滿內力的對掌,她受了傷。一抹隱隱的疼惜自他如萬年冰川的心底冉冉升起,面上卻毫無表情,“你應該慶幸你還活着。”言下之意,那日他已手下留情。

她冷哼了聲,“我以爲說這句話的應該是你。”

“哦?”他倒不否認,“也對,你使毒一招滅了本座手下五百四十名殺手。若非現下手下留情,本座該躺着了。”

也就是承認是他當街派人刺殺君承浩了。只是這不關她的事,一把推開他,力道不輕不重,沒讓他退幾步,她只是再正常不過地越過他身邊走到房中央的桌前,斟了杯茶自品,“不必感激。對於一個將死之人,我只是懶得再浪費氣力。”

她的動作優雅到了極致,不急不徐。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她側對着他,酥胸飽挺圓潤,纖細的腰枝像是要斷掉似的不盈一握,前凸後翹,整個身材的比例完美得挑不出半分不足。

看她吞嚥茶水的動作,白皙的頸項喉嚨裡一滾一滾,性感撩人,媚態萬千!

他亦不由喉頭一渴,眼裡升起了一股火熱,那灼灼的烈焰使得原本血色的眼眸似要燒起來般滾燙。

她黛眉微蹙了下,他那熾熱的目光像是將她看穿了,像是用眼神在剝光她的衣服,赤/裸裸充滿淫/欲。

偏偏,他是個全身,甚至連心臟都沒有溫度的人。

她深沉地瞥他一眼,他問,“在想什麼?”

“想把你的眼珠摘下來看看,究竟是冷的還是熱的。免得你眼睛過於**。”

“呵呵呵……”他又是幾聲輕笑,笑容邪肆莫測。

她微惱地將手中的茶杯一甩,剩餘的半杯茶水向他潑過去。

他站在原地沒動,自身的真氣像一道天然隔絕的屏障,灑來的茶水隨着真氣屏障涔涔滑落,點點滴滴,濺灑出幾分奇異的美感。

黑色的魅影一閃,他已至她身邊,修長的手指取過她手中的茶杯湊到脣邊,輕舔着下她飲過茶水的杯沿位置,如烈焰一樣撩熱的目光停留在她美麗的臉蛋上。

那曖昧撩撥的動作,就像舔的不是茶杯,是她。

她微眯眼,低咒一聲,“變態!”

“知道本座在想什麼嗎?”他將杯子捏於掌心,凝運內力握緊,杯子竟化成粉末從他又微鬆的掌中飄落了下來,“本座想把你的衣服一件件剝了,壓在身下,狠狠地進出你的身體,蹂躪至死,至死不放開!”

她聽得渾身惡寒,冰冷的眼神釋放出隱隱的殺機。

冷風自窗外灌進來,風拂青絲,她的長髮隨風飄揚,白衣勝雪,似嫡仙般美得如仙如幻,又似幽冥邪魅動人,豔得攝心動魄!

他的呼吸在這一瞬屏了一下,血色的眸光除了**的熱焰,多了一股深邃不明的意味。

忽爾,他脣角勾起邪氣凜然的笑,“雲,你生氣了。”

本來,面對個變態沒生氣,聽他親暱的喚她,她不悅地揚眉,“你吃錯藥了?誰允許你這麼叫我?”

“早晚本座會將你馴服成一隻溫順的貓。”他對她的怒氣不以爲意,又攬過她的肩頭,低首凝望住她,“爲何你從不在本座的相貌上落井下石?”

“沒興趣。”

他目光裡的灼意微退,內心閃過一絲矛盾,“你就從不好奇本座左臉的面具下,是何容貌?”

“對你人都沒興趣,何況你的臉。”她擡眸,瞅着他俊美異常的右臉,“你該不會在意起我的想法了?”

“當然不是。”否認得很快,倒顯得掩飾般的心虛。

她又望向窗外圓圓的明月,月光皎潔,給漆黑的大地染上了一層銀白,冷風吹得樹影婆婆,幾分蕭瑟的寒意吹進房裡。

她的容顏絕色如畫,表情寧靜若水,如子夜般的靜謐。

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她身上,邪氣的瞳仁中燃起了幾許連自己也不曾察覺的癡迷。

兩人都沒開口,房內很安靜,安靜得連彼此的呼吸都能聽到。

半晌,她總算啓脣,“今夜你的忍耐度,似乎比往常好。”

“是麼。”他眼裡多了一絲玩味,“你可以理解爲本座在宰殺獵物之前,偶爾也有興趣逗上一逗。”

她答非所問,認真回答了他先前的問題,“我根本不在意一個人的相貌。”

他沉默少頃,“即使,一個人的臉比鬼魅還要恐怖?”

“世上最恐怖的,不是外表,是人心。”

清逸無痕的聲音,如寧靜的湖水無波無瀾,似天籟好聽得滲入了他冷硬麻木的心房。

她負手而立,又站回窗前,身影蕭瑟,“我跟你這種人,不適合有感情。一但動情,會成爲致命的弱點,不如無情無愛,肆意而爲。”

“好個肆意而爲!”他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本座現在什麼都不想,就只想要你。”

“那就來呀。”她像一個妖精般千嬌百媚地擡手摸上他的手腕一扭,咔嚓!一聲,他的手腕脫了臼。

要是正常人早就痛得叫出來了,他面無表情,連眼睛也沒眨一下,就像脫臼的不是自己的手。他以另一手擁住她的後背,將她壓向自己,低首就吻上櫻嫩瀲豔的紅脣。

她的脣滑而柔軟,好甜!

吻着她很舒服,她的口齒清新,讓他怎麼也吮不夠。

微冷的舌滑入她口中,攫取着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貪婪而霸道。

還真來!她皺眉,伸手探向他一探。

巨大的。

只不過是軟綿的。

沒起來的狀態都有這等強大的…,要是他真的有反應,肯定驚人的壯觀。

最脆弱的地方被她握着,他表情一僵,俊美異常的右頰閃過一縷尷尬,爾後淺顯的笑意閃過他陰寒的瞳底。她也會上當?

她眼裡閃過一抹怒意。被他騙了!他明明說不舉回陽丹沒效的,原本她對自己的醫術信誓旦旦,可先前他眼裡過於熾燙的灼熱,讓她稍產生了一絲懷疑,還以爲丹藥真在哪個環節出錯了。

也就是說,堂堂半月教主現在真是不能人道。

憤怒地一掌蓄起內力拍向他的後背,他受一掌,喉頭涌起腥甜,脫了臼的左手腕像是要斷掉似地無力地掛着,胳膊卻緊緊夾住她,加之右手用的狠力幾乎將她嵌進骨子裡,一時之間,她動彈不得。

涼涼的血液被他以嘴強行渡進她口中,她想吐,他不讓,脣舌與她猛烈交纏,迫她吞了他的血液。

濃濃的血腥味在兩人齒腔裡混摻,她惱火地再補一掌,奈何他雙臂環得她太緊,手活動不便,補掌的真氣沒全施出來。

他似是對痛感無知覺,像個不知足的野獸,霸道地蹂躪她的脣舌,又啃又咬,弄傷了她的脣舌,貪心地將她口脣裡的鮮美血液盡數嚥下。

隨着那鮮甜的的血液入喉,他又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溫度自他冰涼的體內燃燒。

他的眼神、表情沉醉不已。

她卻無比的清醒,萬分的反感。

暗自運功,將全身的真氣蓄於掌上,第三掌準備直接送他歸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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