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山頂上一身綠色錦衣的男子眺望十里坡,深邃的黑眸眸底劃過一道暗芒。
殷弒的目的既然是將這些人引入他佈置的陷阱裡,那麼如此愛妻的他根本就不可能帶着黃四娘前往十里坡。也就是說黃四娘還在附近。
“該死的,大家都被殷弒算計了。找,黃四娘一定還在附近。務必在殷弒回來之前將黃四娘給我找到。黃四娘是殷弒的致命弱點。”綠色錦衣的男子眼中劃過一絲殺氣。
“可是主上雪山那麼大,我們怎麼知道殷弒把黃四娘藏身在何處?”一身白衣京華的男子好看的劍眉微微的一蹙。
“黃四娘一個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行動不方便。殷弒一定是將他藏身在巖洞裡。我們找找附近哪裡有巖洞。”綠色錦衣的男子沉冷這聲音道。
一身白衣京華的俊美男子當然義不容辭的領命前去找尋凰四。
主上說的及是,只要找到了黃四娘,拿下她。那麼就能夠引殷弒出來。
他一刻都不耽誤在附近尋找。雪山雖然大,但是有巖洞可以藏身的地方並不多。雖然自己和殷弒真正的面對面只有一次,但是得到的消息都印證殷弒那是有多麼的在意黃四娘。
因爲有目標,白衣男子很快就鎖定了方向,朝着一處方向而去,誠如他所猜測預料的一樣,那裡是凰四藏身之處。
當白衣男子來到巖洞,看到凰四就在巖洞裡,他表面上顯露出很驚訝的樣子。“姑娘,你怎麼會在這裡?”
白衣男子的演技不錯,就是凰四也沒有察覺出來。
凰四震驚的看着眼前這一張臉,震驚道:“歐巴?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夢吧?“
“咳……”白衣男子臉上劃過一絲尷尬。
這個女人在初見自己的時候就露出這麼親暱的表情。好像她和自己很熟悉一樣,叫的也是非常的親暱,讓他都以爲自己可能真的就認識她。
凰四聽到白衣男子咳嗽不由得蹙眉上前關切道:“歐巴,你怎麼了?你怎麼也穿越過來了?”
凰四完全是一個醫者的本能,伸出手就想要去替白衣男子診斷一下。
反倒是白衣男子壓根就沒有想到凰四會做出這等親暱的舉動,反倒是有些不習慣,俊臉上染上一絲微微的紅暈。
白衣男子快速的退了幾步,退到巖洞口道:“沒事,不過是口中有痰罷了,姑娘怎麼會孤身在這巖洞?”
凰四聽白衣男子一問這才意識回來,看着眼前和歐巴一樣的容顏的白衣男子,凰四有些詫異,讓自己也恍然如夢。
甚至一度興奮的以爲自己可以穿越回去了。
只怕是自己太過興奮了。眼前這人根本就不是歐巴。
現在會出現在這裡的人,凰四明白肯定是和三國有關,也就是是敵非友。
因此,凰四快速的在腦海裡思緒翻飛,找什麼理由都似乎虛僞。尤其還是知道眼前這個人可能別有目的。
不答反問道:“歐巴,怎麼會在這裡?”
“我帶着屬下辦事,一路上出了點事情,又遇到暴風雪。也不知道怎麼就走到這裡。”白衣男子說的還真的是那麼一回事。
若不是凰四和殷弒遇到過三國忍的算計。他或許會相信眼前這個男人的話。不過現在凰四是意識非常的清醒。
“還真是不幸,那歐巴進來坐吧。”本來凰四是想要說自己認錯人了,但是眼見眼前的男人什麼也沒有說,自己喊他歐巴,她也沒有矢口否認。她也不好自己主動說自己認錯人了。索性也就喊着歐巴好了。反正他一身的古裝,容貌又酷似扮演百里屠蘇的李易峰。
凰四站起身,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很是誇張。
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大,一眼看去就好像是要臨盆了。
讓白衣男子看着都擔心凰四可能隨時會有臨盆。天寒地凍的,現在可沒有接生婆。要是她和腹中的孩子出事,就沒有了牽制住殷弒的人。
白衣男子耀眼的雙眸怎麼也無法從凰四挺的非常大的肚子上面挪開。
“姑娘這肚子這麼大了?你夫君怎麼忍心讓你一個人在這?”白衣男子完全是忍不住說出這話。可是等自己說出口的時候頓時覺得這話不妥。
凰四對着白衣美男勾脣淡淡的一笑,隨即沉默不答,好看的睫毛遮蓋住了。然後白衣美男這話一出,她是徹底的明白了,眼前這個人的目的果然是自己的夫君。
漂亮的黑眸裡劃過一絲嘲諷,再擡起頭的時候,那嘲諷已經被凰四快速的收斂好了,白衣男子根本就不知道。
凰四漂亮的雙眸看向他,勾脣笑得很燦爛,好像三月在枝頭綻放的桃花一般迷人。
眼中在想到殷弒的時候,滿是暖意,溢滿了一種叫做幸福的因子。晃動得非常的扎眼。
“歐巴錯怪我夫君了。我們此行回東起。路上也是出了點事情,又加上這段時間不斷的暴風雪。我夫君替我找了這一處巖洞可以遮蔽身體。他現在出去替我尋找吃的了。”凰四每一個字都說得非常的甜蜜,眼睛晶亮的好似銀河裡最耀眼的星辰。饒是白衣男子一見都覺得有些慌神。好似凰四的雙眸有玄鐵一般,能夠將人吸引住。
“你們夫妻真恩愛!讓玉流雲我好生羨慕。”流雲笑讚道。他這是故意將自己的名字透露給凰四,目的是在試探凰四。這個女人叫自己叫得這麼熟稔,是真的認識自己嗎?
“是啊,我夫君的確對我很好!”凰四陡然的腦海裡劃過一道機靈。
玉流雲?元首當然不叫這麼一個戳名字。
玉流雲聽到凰四這麼熟稔的叫着自己歐巴還真的很想要開口詢問她,她究竟是怎麼認識自己的?爲何他根本就沒有印象,自己和她到底是有多麼的熟稔呢?
而且,歐巴,的確是他們家鄉會的稱呼!
心思百轉千回,玉流雲最後還是決定開口詢問凰四,他性感的朱脣彎起溫潤的弧線,笑得一臉的春風化雨道:“姑娘,不知道,你我是何時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