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泉,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難道你忘記了,拓跋烈纔是你的夫君,他這些天來是怎麼對待你的。就在今天,在被這個男人擄走之前,你們兩個人還一同膩歪在小廚房裡,一起合面,一起包餃子,一起煮餃子,一起喂着對方吃,而且,在自己甩手生氣的時候,拓跋烈這樣高高在上的王爺,還在廚房裡洗碗。
一個男人若不是對女人愛到了骨子裡,怎麼可能放下驕傲,放下尊嚴,走進粗俗的廚房,甘願被女人欺負。窩在廚房裡替自己洗碗。
拓跋烈的愛絕對不是假的。石清泉,你清醒一些,一定是眼前這個傢伙,別有用心,既然他已經做好了要將自己擄走,那麼肯定也都做好了一切的準備,自己絕對不要被這個男人的話給欺騙了。
不能夠懷疑那麼愛自己的拓跋烈。這樣太對不起拓跋烈了。
石清泉是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告誡自己。人雖然被拓跋攬月擁在懷中,可是她的心中一遍又一遍的自我建設着,想着拓跋烈對自己的種種疼愛,所有的好。
最終,石清泉用盡全身的離去,將拓跋攬月推開。堅定的拔高聲音道:“哼,騙子,你以爲我不知道你這些手段嗎?你覬覦拓跋烈和你爭奪王位,所以,你想要利用我打擊拓跋烈。我告訴你,你休想。我奉勸你,你最好乖乖的放我回去。不然,你絕對會後悔的。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傷害拓跋烈的。如若你膽敢傷害他。我會不惜一切的殺了你。”
拓跋攬月被石清泉狠狠的推開,耳邊聽着她近乎是咬牙切齒的恨意,每一個字,都化作了鋒銳的兵刃,狠狠的刺入他的胸口,讓他的心淌着鮮血。從來沒有覺得心是那麼的疼。
看着她口中滿是拓跋烈,那麼的維護着拓跋烈那個卑鄙的男人。他就想到,當石清泉一直追在自己的身後,愛着自己,而自己的一顆心當時都在王雲煙的身上,那麼時候的她一定也是這樣的疼痛嗎?
拓跋攬月在感受着心疼的同時,狠狠的自責着,當時的自己真是該死,錯將憐憫當作摯愛。只因爲當時的自己是一個雙眸失明的人,以爲王雲煙這樣的女子,不會嫌棄自己。可憐可悲的自己,當時居然會有這種錯誤的想法,拓跋攬月越想越覺得自己當時是有多麼的混蛋。
居然用這樣的方式傷害着石清泉。她這樣一直默默的承受自己的傷害,那是要有多麼摯愛自己才能夠挺過來,堅持着愛自己。
“沒有了你,本王要整個天下有何用?在本王的心中,全天下都沒有一個你來得重要。我寧願和你攜手山林。過着神仙眷侶一般的生活。”拓跋攬月滿眼都是心痛之色,那一種痛是從靈魂深處散發出來的,看着一邊的石清泉都有些心疼。
她覺得自己真的是莫名其妙的夠了。爲何看着眼前這個戴着斗笠的男人這樣散發着讓人心疼的氣息,她就會覺得自己很混蛋呢?
明明這個傢伙一直都是戴着斗笠,自己都沒有看到這個男人臉上所有的神情。自己居然就在心疼,在後悔,甚至覺得自己很混蛋呢?
這種感覺特麼的讓她有一種想要抓狂的感覺。這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作爲女人,聽到眼前這個戴着斗笠的男人說的話,肯定會心動,而且,天曉得,她居然也有一種心動的感覺也。
“沒有了你,本王要整個天下有何用?在本王的心中,全天下都沒有一個你來得重要。我寧願和你攜手山林。過着神仙眷侶一般的生活。”
這些日子以來,儘管享受着拓跋烈所有的疼愛,可是她能夠感受到那個男人要天下。可是作爲女人,的確,要的很少,只想要和丈夫一生一世一雙人。攜手山林,過着神仙眷侶一般的生活,居然讓她很是心動的感覺。
當石清泉意識到自己居然因爲眼前這個男人這樣莫名其妙的話,一顆心居然蹦躂的非常的歡快,她就狠狠的伸出手抽了一個耳光。
清脆的聲音響起,拓跋攬月根本就沒有想到石清泉會抽自己耳光。當下滿心的心疼,大手將石清泉精緻小巧的手全都握住大掌之中,溫柔的大掌,輕撫着石清泉自己抽打得一邊臉,心疼道:“清兒,你若是氣,你打我便是,你別傷着自己。我不許你傷害自己。”
拓跋攬月話落,隨即抓起石清泉另一隻手狠狠的抽向自己的臉。一臉的抽了幾個耳光子。是他讓她抽了自己一個耳光子,那麼他就應該要承受十倍以上的疼痛。
石清泉看着眼前這個戴着斗笠的男子握着自己的手抽打他的臉,當自己的手掌觸摸到他的臉上,她的手心處能夠感受到他臉上的傷痕,不知道爲什麼手心處居然有一種灼燙的感覺,好像他的臉是三面真火一樣,讓她不但是手,而且那一個心都被炙熱的滾燙燙得呼吸都非常的困難。
而且,她居然在心疼這個男人。努力的壓制着自己的心疼,暗自抽了口氣。美眸瞪着拓跋烈道:“你的臉?”
拓跋攬月回憶着北堂旭日如何追回王雲煙。他用得就是讓女人同情。因此,拓跋攬月,就在石清泉的眼前揭下了頭上戴着的斗笠。
其實內心裡告訴自己,自己真的不應該讓她知道自己中毒的事情,可是若是不讓她知道,她投到拓跋烈的懷中,他根本就做不到。
明知道喚醒她的記憶,喚醒她對自己的愛,讓她知道自己中毒,自己的毒若是解不了,對於她而言,可能是比現在更重的傷害。可是,他真的做不到放手。
尤其是現在這些天,在她失蹤的這些天裡,他近乎是快要瘋了。
在知道她被那一對無恥的母子用了卑鄙的手段,忘卻了自己,他唯有心疼。唯有不甘。
當石清泉看到這一張臉上佈滿的恐怖的傷痕。她的心疼得快要窒息了。依稀還能夠見到那木雕上男子的模樣。只是,在這一張俊逸的臉上佈滿恐怖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