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樑靜怡心中一團的火啊,不過再是火大,她也只能夠生生的壓制下去。
自從殷弒這個瘟神出現之後,她樑靜怡母子就沒有再順當過。就算她出賣身體,魅惑那些男人,但是那些男人也只是得到了身體的歡愉之後,也沒有以前那麼的狗-腿,那麼的盡心。有些男人心中有了自己的想法。
“四王爺這不是明知故問。本宮今日前來是來接回我兒。”既然殷弒和自己裝糊塗,樑靜怡就直接開門見山的要人。
“皇貴妃想要接回烈王的心,本王理解,只是烈王在這裡和本王情投意合,玩得不亦樂乎,不願意和皇貴妃你回去。”情投意合?玩的不亦樂乎?這是在說她樑靜怡的兒子嗎?
“四王爺,請允本宮見上一見我兒。”樑靜怡雙手緊握成拳,眼底碎了毒液。她極力的在壓抑自己想要衝上去掐死殷弒的衝動。
她都已經親自前來接人了,這個傢伙居然還敢不讓她見上一見自己的兒子。
殷弒勾脣一笑道:“既然皇貴妃想要見上一見烈王,本王豈有不讓皇貴妃見的道理。
“皇貴妃,這邊請。”殷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即率先走在前面,樑靜怡黑眸裡燃燒着兩簇火焰,狠狠的磨了磨牙齒,緊跟在殷弒的身後,在沒有到拓跋烈的房門外,就已經聽到了他大聲縱情歡樂的聲音。作爲飲食男女。
樑靜怡是最最清楚不過,拓跋烈這是在幹什麼。而且屋內還有許多女人的聲音。
殷弒很是大方的將門打開。對着拓跋烈微微揉動紅脣道:“烈王,皇貴妃來接你回去了。”
“什麼皇貴妃屁貴妃,別打擾本王的好事,沒有見到本王現在正忙着嗎?”拓跋烈言落之後馬上又是和衆美歡樂成一片。根本就沒有拿正眼看樑靜怡。
樑靜怡看到拓跋烈這樣,心中那一股怒意則是更加的翻涌了,他倒是好呀,她在宮中擔心他會被殷弒虐待了,折磨了。他居然真的如殷弒所言的在這裡玩得不亦樂乎了。居然連回去都不願意了。
“拓跋烈,你給本宮回去。”樑靜怡沉着臉大聲的呵斥道。
“呵呵,回去?回去哪裡?怎麼?只需你和衆男尋樂。就不許本王和衆美人歡樂。”拓跋烈眼中劃過嫌惡之色,眼神迷離,佈滿血絲。那神情有些不對。
“拓跋烈,你可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在做什麼嗎?”樑靜怡呼氣有些濃重起來。可見她內心裡是有多的火啊。
“本宮命你即刻馬上給本宮起來,回去。”樑靜怡拔高聲音厲聲道。
“怎麼?看本王快樂你心裡很不爽是嗎?要是不爽,你也一起來呀,本王不建議讓你一同伺候本王。想必,你也不會介意伺候本王的吧!”
現在的拓跋烈的確是神情迷離,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若是平時裡的拓跋烈,斷然不可能說這樣得而話的,不過,作爲兒子,有這樣公共廁所一樣的母親,心底裡還是會有一種厭惡感。這種厭惡感在帝位面前,他不會說,可是畢竟是深藏在心底的。
“拓跋烈,你……你可知你在說什麼嗎?”饒是樑靜怡這樣臉皮厚如銅牆鐵壁的人,聽了拓跋烈的話也差點要被氣得吐一口老血。
樑靜怡氣得上前就要抽拓跋烈一個耳光,她試圖打醒拓跋烈。然而樑靜怡的手還沒有能夠落在拓跋烈的臉上的時候,拓跋烈則是大手抓住了樑靜怡要抽向自己的手,鼻尖輕哼。
“想要打本王耳光?就你?也配嗎?不過就是一個萬人騎,千人踏的唱婦。”拓跋烈隨即用力的一推。畢竟男人的力氣比女人要大。樑靜怡就被拓跋烈給推倒在地上。
樑靜怡內心裡一團火在熊熊的燃燒着,她和丞相商量好的算計,沒有了拓跋烈,無法生米煮成熟飯,這也是枉然。
總不能殺了石清泉吧?
若是殺了石清泉,到時候,只會惹得石驚天大怒,這樣就是徹底的將石驚天推離了他們母子呀。
“皇貴妃可有傷着?”殷弒嘴上說得話還算關切,然而樑靜怡擡頭看去,只見殷弒斜靠在門邊,脣角含笑看着她,眼中盡是嘲諷。
“四王爺,是你,是你給烈兒下了藥,對不對,所以纔會讓他神思恍惚。”樑靜怡陡然的心中一個激動,她的烈兒怎麼可能會變成這樣?
“皇貴妃要認爲是就算是吧!”殷弒也沒有否認,左右現在的拓跋烈根本就不會跟樑靜怡回去,若是樑靜怡執意要將拓跋烈帶回去,只會弄得母子很不愉快,所以,殷弒是根本就不擔心,拓跋烈會和樑靜怡回去。
“四王爺,是就是,什麼叫就算是,分明就是你對烈兒下了藥。纔會導致他出言怒罵本宮的。”樑靜怡鳳眸裡碎了毒液,狠狠的瞪向殷弒。
“皇貴妃,一炷香時間到了。樑貴妃請回吧。你也看到了,不是本王不讓烈王回去,是烈王自己不願意隨皇貴妃回去。本王是一個本分厚道的人,可是承受不得流言蜚語。”殷弒的言外之意暗指,樑靜怡那些齷齪的事情。
儘管那些事情的確是事實,樑靜怡也不會否認,但是被一個人這麼刺骨的諷刺。讓樑靜怡的臉色相當的難看。
樑靜怡還不願意離去,自己都親自前來接人了。居然是這樣回去。只是,她不甘心就此回去,殷弒則是勾脣冷笑,大手一揮,瞬間就有兩名暗衛來到樑靜怡的跟前。
那架勢就是你自己不走,我們就將你丟出去。
若是堂堂的西涼國皇貴妃被殷弒從驛站丟出去,讓西涼國的朝臣和百姓們知道了。她樑靜怡的臉往哪兒擺?
樑靜怡硬生生的被殷弒氣得氣血逆流。只能夠狠狠的咬住紅脣,萬般不甘願的走出驛站。
拓跋攬月覺得自己的月王府根本就不像是自己的府邸。
反倒是自己留在月王府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分明這纔是自己的府邸呀,可是今天他有一種走錯了地兒的感覺,自己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他失魂落魄的走出了月王府。本來今天應該是他讓四王妃替他拆紗布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