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倒轉,話說那一日,殷弒是做好了準備,在被北魏國拒在皇城外,打算入夜時分,潛進皇城,只是不等他們入夜,日落時分,北魏皇室,將他們迎進了皇城,安置在北魏的行宮休息。
當天殷弒和凰四也暫且打消了入夜時分找八賢王的事情。因爲三日後是殷璃和北堂旭日大婚的日子。所以,他們暫且把私自都放在大婚之後。
而且這一次替北堂旭日和殷璃操辦的負責人是八賢王,可想而知的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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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魏皇宮,殷璃望着漆黑的夜。過幾天她就要成爲北堂旭日的妻子。她殷璃往後是真正要冠上父姓,可是今夜她的思緒卻分外的紛亂。
正當殷璃望着無星月光輝的黑夜,陡然的,感覺到一陣風襲來,宮殿內的琉璃燈全被滅了。漆黑的夜色之中,有一個黑影襲擊她。
殷璃忍不住的要發出驚叫聲,然而驚叫聲還沒有喊出聲,紅脣上陡然的感覺到一個冰冷的薄脣壓下,將她要驚呼出的聲音全都吞入了口中,一個熟悉的身軀將她抱住懷中,那寬大的手掌落在脖子上,手順着鎖骨慢慢前移,滑入領口。
熟悉的氣息,深深的烙印在自己心尖上整整八年多的時間啊。殷璃大腦當機無法運轉,只能夠任由這個熟悉的男人狂襲自己的紅脣,粗暴,蹂-躪,沒有絲毫的溫柔可言。
直到殷璃快要窒息的時候,這個熟悉的身軀才放開殷璃,殷璃在夜色之中睜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黑影,口中不斷的喘息,身子虛軟的靠在黑影的身上。
顫抖着聲音:“皓……皓……”
聽着她動情的呼喚他的名字,黑影的心悸動了一下,並沒有發出聲音,而是打橫了將殷璃虛軟的身子抱起來,走向軟榻上,壓上殷璃,將她冰冷的紅脣貼在殷璃的耳邊,透着肅殺的聲音道:“你就這麼愛北堂旭日?還爲他未婚生子。”
邊說着,手還肆意的伸向殷璃的領口內,引得殷璃身子輕顫,內心裡想要抗拒,然而熟悉的記憶,熟悉的畫面充盈滿自己的腦海。
想着他的誤會,心隱隱作痛。曾經他們是那麼的相愛,在寒冷的夜裡,用他的體溫溫柔自己,將他容納進自己的身體裡。交付身心。她以爲,他會是她今生一輩子的良人。
蘇皓感受到了殷璃對自己的抗拒,眼中的戾氣更盛了。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殘虐的五指握緊,殷璃緊蹙眉頭,想要驚呼出聲,但是她還是忍住了,她生怕自己的驚呼引來北魏侍衛,現在這裡可是北魏皇宮。
“呵呵,怎麼?現在這麼抗拒我碰觸你身體,以前不知道是誰銀蕩的在我身上吐納,這裡,可是整晚都是我的私有地。當時你可是相當喜歡呢。”蘇皓說着,手隔着衣衫落在殷璃的小腹下方。
當年他們做得親密事情,殷璃現在都歷歷在目,夜色之下,嬌容泛起羞澀。她腦海裡思緒更亂了。她能夠聽出他在生氣。
嫩如蔥白的手指,無措的撫摸向他的臉,本應該怨念的心,還是止不住的爲他心疼,是她害的他。
他沒有怨念錯,只是她沒有背叛。
那嫩如蔥白的手才觸及到他的臉,心就狠狠的漏跳了一拍,原來只要她輕輕的一個碰觸,竟然都能夠讓他如此的激動。
他這是在等待,等待她承認,那個孩子是自己的,那麼他就不要去滴血驗親,他就相信雲翳就是他和她的孩子。
只要一想到,雲翳是她爲真正的北堂旭日所生的孩子,他就想要將她撕裂了。
“賤人,原來你早就和真正的北堂旭日暗度陳倉。呵呵,我又被你騙了一次。”蘇皓的聲音好似萬年冰窖一般。
殷璃心中咯噔一下,難道蘇皓不是北魏皇帝的私生子,那麼那一天究竟是怎麼回事?
殷璃話到嘴邊,想要告訴他,雲翳是她爲他生的孩子,可是想到雲翳現在在翔帝的手上,隔牆有耳,如若被人聽去,會危及雲翳的性命,話到嘴邊。殷璃是猶豫了。
暗夜裡,凌厲的黑眸佈滿了戾氣,他一直在期待殷璃說出口,然而殷璃卻只給以沉默。讓蘇皓狂怒起,當下的手殘暴的一把將殷璃的衣衫撕裂。
此刻的他已經化身成了野獸,全身都是一種狂烈的野性,內心裡是渴望殷璃的,然而全身都透着想要將她撕裂的憤恨。
這個深愛過她,他也深愛的男人,此刻卻殘虐的掠奪着她的身體,那般的冷酷和無情,她看到他的眼中,就是將她當成了恨之入骨的仇人,聲音裡充滿了厭惡,鄙夷,憎恨。
殷璃儘管全身被折磨的很痛,可是她卻忍住不發出聲音來,他能夠對她冷酷絕情,可是她縱然有埋怨,卻無法親眼看着他被北魏發現,有危險。
一直到她痛得疲憊不堪,這才無力的閉上眼睛,可是她還是能夠感受到這個男人狠狠的折磨着自己的身體,好像要將自己給貫-穿了一般。
淚無聲的滑落,她的心疼痛的無以復加,鼻尖哽塞,只能夠含着淚無聲的哭泣着,直到她無法負荷,身體不支,這才昏厥過去。
只是,他根本就不如殷璃得而意,在她昏厥過去的時候,他身子狂抽,狠狠的撞擊,硬生生再度讓殷璃痛醒了過來。
“哼,殷璃,你真不要臉。一邊想着做北堂旭日的妻子,一邊卻還要如此不知羞恥的承歡在我的身下。”蘇皓的聲音好似尖銳的刀子,剝開胸膛,直直的刺入殷璃的心臟。
刺得她呼吸凝住,淚眼看向蘇皓,他怎麼可以這麼說自己。
殷璃看着眼前佈滿戾氣的黑眸裡有着嗜血的恨意,眼中的厭惡就好像自己真的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
那樣讓人驚駭的冷酷,殘虐,在他漆黑的雙眸裡跳躍。她同時看到了他的眼中想要將自己親手毀滅。撕裂。
她痛得無法吐納出一個字來。現在全身上下疼得她無法承受。
“嘖嘖嘖,裝什麼貞潔烈女,你又不是第一次在我身下承歡。這裡,不知道容納過多少男人?”蘇皓惡劣的嘲諷讓殷璃蒼白着紅輕輕的顫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