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不遠處看着兩人撕扯的楊文山,忍不住揉揉眉頭,他就知道自己這個妹妹太過沉醉於愛情,看來父親說的是對的,女人的心腸終歸是不夠狠,算了,還是讓他來解決吧,再耽擱下去,父親那邊就要撐不了多久了。
上前一把將芳華跟文秀拉開,怒吼了自己的妹妹。
“夠了!”
說完不由分說將芳華雙手往後鉗住,看着臉色因爲剛纔激動有些範紅的女子,眼色陰冷。
“的確有幾分姿色,用來勾魅男人剛剛合適!”
話落,還不等芳華反應過來,順手就將她一提,扔在了窗邊的椅子,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繩子,將芳華手腳並附在椅子上。
芳華吃痛一聲,倔強不開口。
“文秀,你忘了今天要幹什麼?再瞧瞧你現在什麼鬼樣子,等會怎麼成親。還不趕緊解決了,爹那邊沒有多少時間了。”
說完也不等楊文秀開口,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扔在她的面前。
“快點解決,收拾收拾你現在的鬼樣子!”
也不是楊文山誇大說辭,楊文秀剛纔端莊的髮型已經被芳華扯的不成樣子,狼狽不堪。再看看芳華,也好不到哪去。
楊文山扔下匕首,看到自家妹妹將匕首握在手中,擡腳往外走去。眼看人馬上就要出了房間,突然停住腳步開口。
“秀兒,姑姑一直告訴我們,用死懲罰一個人實在太過簡單,生不如死纔是最大的報復。”
說完,也不理會楊文秀的表情,徑直走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楊文山最後的話像是給了楊文秀力量,披頭散髮拿起匕首,笑容可怕,朝着芳華走去。
“哥哥說的沒錯,讓你死太便宜你了。既然人人都愛你這臉蛋,今天我就廢了它。等到你成爲最醜的女人,宇文晟就不會再愛你了。哈哈哈。”
楊文秀已經接近發瘋狀態,拿着剪刀朝着芳華走去,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芳華此時竭力掙扎,奈何手腳都被綁着。這楊文山是習武之人,又在軍營中呆過幾年,簡單的控制芳華根本不在話下,芳華愣試圖掙扎也不見有所改變,眼看楊文秀拿着匕首朝自己走來,心中不安十分強烈。
“楊文秀,你要幹什麼,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
“後悔!沒能早日把你殺了纔是我楊文秀最後悔的事情!”話語落,楊文秀人已來到芳華面前,沒有一絲猶豫,拿着匕首對着芳華的臉劃去。
“啊!”只聽一聲刺耳長嘯,芳華的聲音充滿了絕望。
“哈哈,這一刀怎麼能解我心頭恨。”匕首一揮就朝着芳華臉上在讀劃去!
“啊啊啊!”芳華慘叫聲聲,這些聽到楊文秀耳中卻像是勝利的號角,下手更加瘋狂。芳華原本光潔的臉上刀痕斑斑,鮮血也順着臉頰落下。
“沒了那張臉,我看宇文晟還會對你摯情摯愛!爽快,真是爽快,李傾歌我等這天等了很久了!”
楊文秀已經徹底瘋狂,可憐了芳華,原本好端端的臉已經被匕首整的不成樣,這張臉怕是真的廢了。
“楊文秀,你別妄想了,你以爲宇文晟會是那般膚淺的人,我告訴你,縱使我今日毀了這容顏,出了這楊府,宇文晟還會死心塌地的對我!”無法抵抗,只能仍由楊文秀對自己進行羞辱,臉上火辣辣的疼,卻也難以掩飾她心中的恨意,楊文秀,我芳華今日若能活着出去,他日定讓你血債血償。一雙眼睛怒視前方,恨不得將楊文秀扒皮抽筋。
被芳華那凌厲的眼光注視,楊文秀有些震撼,手中的動作不由停滯。芳華眼中的恨意太重,身體不由打了個冷戰,有那麼一瞬間,楊文秀想剜掉那雙眼睛,只因那眼中的殺意太重,完全不似她所認識的李傾歌。
心中這般想着,人似乎是魔怔了般,拿着匕首的手突然一鬆,只聽“噹”一聲,匕首落在她的腳邊。聞聲芳華朝着匕首的方向看去,只是一瞬,還來不及看清匕首落下的樣子,眼前忽然一黑,一陣刺痛傳入心間,再也忍不住嘶吼出聲。
“啊!”
聲音啼血,撕裂心肺。
門外站着的楊文山正在閉目聽着屋中的動靜,突如其來的一聲嘶吼,讓他忍不住顫了身子,連忙轉身推門進入,這聲音實在太滲人,是文秀出了什麼事麼!
推門而入的楊文山,徹底被眼前的景象嚇住,眼前原本白衣的女子,衣服早已血跡斑斑,剛纔還立着的椅子,此時已經倒在地上,那椅子上的人全身都在顫抖,再看那臉,楊文山驚的忍不住後退,這這這。
實在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