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戰對此表示不服。
他家娘子,要看別的男人的身子,他如何能夠服氣!
雲清酒看着彆扭的男人,不由的伸出小手鉗住了他的耳朵。
她壓低了聲音,用威脅的小眼神看着他詢問:“怎麼着?難不成,你是想要佔我大姐姐的便宜嗎?”
司空戰被她這樣威脅的話語,問得一陣的語塞。
一時之間,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好沉着聲音答應了下來。
此刻,按照兩個人的約定,由司空戰放風,雲清酒則是緩緩的蹲下身,查看屋子裡的情況。
只見,下方的屋子裡,大部分的燈已經熄了。
唯有窗臺處,還有一盞微弱的燭光,發着幽幽的亮光。
燭火在微風的輕拂之下跳動,宛如一個正在扭動身子輕盈跳舞的妙齡少女。
牀上糾纏着的兩個人的身影,被這微弱的光投到牆壁上,一室的曖昧。
雲清酒見到這一幕,終於滿意的笑了笑。
如此這般,雲哥便算是有救了。
而他和雲柒蕪,以後也能好好的生活下去了吧?
她還沒來得及把目光收回,忽然就被人揪住了衣領。
而且,一雙眼睛忽然被人一把捂住。
司空戰蠻橫的將她強行提了起來,並且一張老臉黑得像鍋底似的,用稍微有些兇狠的小目光看着她。
雲清酒撇了撇嘴,不明白司空戰這兇狠從何而來。
但是,即便他不高興,也不能在這裡發怒啊。
打斷了人家的好事,那就作孽了呀。
於是,對着他使了個眼色。
司空戰沉着臉,雖然有些不樂意,但還是帶着她,幾個縱身便回到了他們所在的屋子裡面。
回到屋子裡以後,司空戰的臉色比剛纔還要陰沉了。
也不知道他總在想些什麼,自個兒都能把自個兒給氣死。
雲清酒不由得撇了撇嘴,然後弱弱地開口詢問:“你這是怎麼了?”
司空戰忽然一個箭步上前來,將她緊緊的圈在懷中。
他低垂着眉眼,咬牙詢問:“誰準你看那麼久的?”
雲清酒小臉上閃着無辜的神色,哀怨的看着他。
“我哪有看那麼久?裡面只有一盞燭光,我這不是看得不大清楚嗎,換做是你看,你也要看這麼久的!”
說到這裡,頓了一頓。
然後,又緊接着開口補充道:“你個臭男人,你倒是想看,但我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玷污我大姐姐的。”
司空戰咬牙,忽然又逼近了一些。
溫熱的呼吸吐在她的臉上,讓她的小臉微微紅了紅。
他一字一頓的問:“那麼,好看嗎?”
雲清酒看着他快要氣炸的樣子,脣角忽然勾起了一抹邪邪的笑,生出了一些想要逗弄他的心思。
於是,開口道:“雲哥的身材,是比你好看。”
這一句話,頓時觸了司空戰的逆鱗。
他忽然將她打橫抱起,直直的往大牀處走。
期間,更是咬牙切齒道:“愛妃,你的眼睛怕是不太好使,加上那邊燭火昏暗的原因,你肯定是看錯了。本王再給你一個機會,你再好好的比較一下,是他好看還是我好看。”
說着,不由分說的,就將雲清酒扔進了柔軟的大牀裡面。
雲清酒小目光驚恐的看着他,方纔還伶牙俐齒,此刻是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司空戰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呀!
動不動就用這樣的方法嚇唬她,關鍵是,百試百靈。
她苦着一張小臉,連連擺手:“不不不,我剛纔說錯了,你比他要好看上千倍萬倍……”
她現在改口,已然是來不及了。
就在司空戰欺身壓下來的時候,屋門忽然被人敲響。
外面,傳來了招朝兒和夕兒糯糯的聲音。
“孃親,快開門。”
雲清酒頓了一下,司空戰也頓了一下。
面對這一變故,雲清酒的脣角,洋溢出笑容。
司空戰的心情與她完全相反,眉頭突突地跳個不停。
怎麼,每到這種關鍵時候這,兩小個傢伙就會出來搗亂呢?
他們兩個,是不是閒的太過了?
暗暗捏緊了小拳頭,想着,等去到了南疆之後,一定要儘快爲他們兩個安排一個學堂。
這樣的話,就沒有人打擾他和酒酒的二人世界了。
雲清酒看着司空戰憋屈的樣子,不由得掩脣笑了笑。
然後,低聲的開口道:“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給他們開門?要是惹惱了他們,他們不願意跟你離開,那你就自己看着辦吧。”
司空戰的脣角,止不住的抽抽,眉頭止不住的跳跳。
現如今的情況,他還真是不敢得罪這兩個小祖宗。
於是,哀怨的看了雲清酒一眼。
他沉着聲音,留下一句:“沒事的,反正,來日方長。”
雲清酒留在原地,小臉上的神色不由得囧了一囧。
司空戰將門打開的時候,她已站起了身,整理好了身上的衣服。
兩個小傢伙一前一後的跑進來一,左一右的抱住她的大腿。
“孃親,你跟司空戰在說什麼好看不好看呀?什麼東西那麼好看,我也要看。”
小夕兒說出這話,讓雲清酒驚了一驚。
然後,不知要如何回答,有些尷尬地看向了司空戰。
司空戰捂嘴咳了一聲,目光在屋子裡掃視了一圈,然後定格在一個古董花瓶上。
他指着那個花瓶,一本正經的開口詢問:“夕兒覺得,這個花瓶好不好看?”
小夕兒歪着一顆小腦袋,狐疑的看着他們兩個人。
“孃親,你和司空戰方纔討論的,就是這個花瓶嗎?”
雲清酒脣角抽了抽,然後配合司空戰演戲,鄭重的點了點頭。
小傢伙看了那平平無奇的花瓶一眼,雖然覺得實屬沒有什麼觀賞性,但是還是忍不住的說了一句。
“好看!夕兒也覺得,這花瓶比司空戰要好看多了。”
司空戰的那張老臉黑了又黑,此時此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王爺他心裡苦,但是無處訴說。
雲柒蕪的院子雖然夠大,有很多間屋子。
但是處在陌生的環境之中,朝兒和夕兒覺得睡不着覺,非要纏着雲清酒,和她一同睡。
不理會司空戰,他們拉着雲清酒上了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