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羽墨等人朝着歐陽家族所在的地域前行,一路上因爲要扮作商人,所以用了三天的時間纔到陽城。一行人入住了他們購買的一處很大的宅院,倒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 …
東方澤木來到了關押西門瑾瑜的一處山峰,這座山峰是他們東方家族與西門家族合夥而弄成的這麼一處關押西門瑾瑜的地方。這裡有兩些看守的人,一處是他們東方家,一處是西門家。
東方澤木的內心是陰暗的,他一直想要得到西門瑾瑜,可是卻被西門瑾瑜以死相逼,他纔會最終妥協將西門瑾瑜送來這裡關押,如今已經十幾年了,他每年都會來這裡走一趟,每次都會去看看那個讓他求而不得的女人,他在等她回頭,說嫁給他。
今年,這是他第二次來了。他這次來,也可能是對西門瑾瑜的忠告,也可能是想要告訴她,她的女兒已經來了遠古家族境內。
他其實早就知道那個女孩是他親生的女兒,可是他給她機會,他答應過她,只要那個女孩不來這遠古家族的地盤,他就不會動她,可是她還是來了。所以,他動手了。
“現在弈兒剛閉關不久,恐怕東方澤木已經知道了墨兒的蹤跡,就怕他已經出發,我們沒辦法找到墨兒,沒法聯繫她,如果出事了,我們怎麼與瑾瑜交代。”
“夫人,別急。我現在就派人出去找,一定會打聽到的。”
“好,好…”
西門家主西門耶與他的夫人牟傾城兩個人都很是擔心芊羽墨,可是也無能爲力,唯一一個能聯繫上芊羽墨的芊玄弈也已經閉關,他們現在也只能乾着急。
… …
東方澤木站在山下,看着頂端,有些出神,還有些癡迷,但是更多的是貪婪。他對西門瑾瑜的得不到這麼多年已經讓他將那份愛變了質,他開始瘋狂,他開始想盡一切辦法的想要摧毀他所在乎的一切,只是想要逼她,可是他始終還是存留着一點點的良知,答應西門瑾瑜的也一直做到了,不然西海國的芊府會滅亡,芊羽墨不會早就不會存在,甚至很
可能就再也沒有了西海國這一大國。
“家主,您來了~”
西門家族派來的人發現了他們家家主東方澤木的身影,便派遣了一個人過來打招呼,這麼多年來都是如此的,只是他不知道爲什麼這次東方澤木是這一年中的第二次來這裡。
“將上山的道路打開,我要親自試驗,我要知道威壓有多大,我要知道上去頂層需要多少時間。”
“可是家主,您…”
“別說廢話,快點。”
“是,是~”
那個人伸手,不知道用了什麼力道,朝着一個方向打去,漸漸地他似乎是有些體力不支,但是很快就出現了一層又一層的階梯,通到峰頂,到底有多少層,憑藉肉眼根本看不清楚,也數不過來。隨着一層層增加,可以看到有云層在那裡圍繞着階梯,就像現代的爬山一樣,站在山底因爲有云層的遮擋,根本看不清楚上邊的東西,只看到一層層霧包圍着。
東方澤木一甩衣袖,一道藍色的光朝着剛剛那個人飛了過去,然後很快,那個人的身體就恢復了原來的狀態,完全不見剛剛的脫力狀態。這就是東方一族的治療術,可以很快的治療一個人的傷,只是分輕重。對於看管西門瑾瑜的人,東方澤木從來不會吝嗇,因爲他怕會出現狀況。
“多謝家主,多謝家主。”
那個人察覺到剛剛東方澤木對他做的,整個人欣喜非常。他恭敬地將東方澤木送上了那層階梯,然後他就退下了。
東方澤木一開始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適,可是越到後來,他越是覺得威壓嚴重,然後感覺很吃力,最後的一本層臺階,他再也邁不動腳步,而且感覺到像是碰到了什麼屏障一樣,整個人都不好了。他運足了內力,然後提起了全身的力氣,朝着一個方向拍了過去,那裡正是這個陣法的一個陣點,他一連發了幾次,才終於最後一下子擊中了那個陣點,他才覺得好受點,一口污血就這樣從他的嘴裡吐了出來。
“真沒想到,憑藉兩家的實力,竟然可以設計出這麼厲害的陣
法,如果不是因爲我知道陣法的點,都差點過不來。”東方澤木一個人自言自語,然後稍微調息了自己之後,才登上了那一百級臺階,朝着西門瑾瑜所在的方向走去。
這些樓梯,是由一個一個的小陣法,組合成一個又一個的大陣法,然後又組成一個總陣法合成的。是由東方家族與西門家族的長老及高手,合力組成的,就連西門家族家主西門耶纔看看能過得去,東方澤木一個小輩,剛剛繼承家主之位不久不可能一次性過去,那其實也沒什麼可笑的。他只是想試探一個看看是不是真的可以阻攔芊羽墨的到來,他現在自己試過了以後,也放心了,他現在可以放心的去外界對付他們,就不怕他們會來這裡搗亂了。
“瑾瑜,你就好好的留在這裡吧,如果你後悔了,可以來我身邊。”東方澤木朝着西門瑾瑜的方向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就朝着另外一個快速傳送陣走去。以前他沒年來這裡,都是走這個傳送陣,可以很快地在兩處傳送。
……
“主子,外邊陽城的城主求見。”芊羽墨等人現在就是在歐陽家族的地盤,陽城。這個陽城的城主就是歐陽夫人的孃家人,在他們的意義中就是歐陽家的走狗,其實是歐陽夫人的意思,歐陽震華沒想管就是了。
“哦?還不快讓城主進來。”芊羽墨等人早就已經做好了僞裝,每個人都被鬼影用了幻形丹變幻了自己的樣貌,現在的他們根本不怕出現在歐陽家族的人面前,也不怕出現在東方家族的人面前,現在的他們根本就是像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人而已。
“城主,請,我家主子正在等您…”
那個城主的臉色很是不好,不過也是了,在自己的地盤,一個商人就敢擺譜,沒經過他的同意就做起了生意,也不來賄賂賄賂他,給他送點好處。其實就是他想多了,之前被人奉承慣了,就忘了自己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了。
“城主,請,快請坐。”
“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