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傾城嫉妒的看着集萬身寵愛於一身的諾貝貝,她臉色此時的笑容是那麼的動人,讓諾傾城有種想要衝上去撕碎的衝動。
視線收回到秦非凡的身上,她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隨後裝作頭暈往秦非凡身上靠了過去,“哎呀!”
“怎麼了?傾城?”滿臉的擔心,聲音中也難以掩蓋愛慕之意。
“我,我頭暈,你能送我回房嗎?”諾傾城故作虛弱的說。
“好。”話落,秦非凡便不顧人多眼雜,直接打橫將諾傾城抱了起來。
此時人人的視線都以諾貝貝爲中心,所以對這邊的情況,誰也沒有注意。
諾貝貝正好奇諾克王如何安排招親活動,只聽諾克王與秦非文寒暄之後,便清了個嗓子,“遊戲規則很簡單,大家都看得到最頂上的那個大壽包吧?誰最先搶到那個壽包,誰就與小女定下親事。但是,在這裡,本相得提醒一下,這棵樹的樹枝十分的脆,所以必須要有極好的輕功才能站上樹。在這裡,輕功不好的賢侄或王爺就不要參加了。最後,大家切記,不得出手中傷他人,否則取消參賽資格。”
衆人聽得極其認真,一些輕功不行或者不會武功的男子均退後一步,臉上都是滿滿的失落。
“好,那下面由本相來計時,大家看好我手中的這個沙漏,時間的限制是一袋沙全部流乾淨。好,下面大家可以準備一些,本相說開始的時候,大家便動手。”諾克王手捧沙漏走向掛盤,將沙漏放置在沙盤上懸掛的時候,他的手陡然顫抖了一下,嫁女兒,是爹孃心中的痛。
一聲“開始!”,好似用盡了諾克王全身的力氣,諾貝貝見他雙眼微紅,手微顫,便疑惑的靠近諾克王,“爹爹,您這是怎麼了?”
張樂兒站在一側,眼睛也是有些紅,聲音中更是有些顫意,“貝兒,你爹那是捨不得你。”
“捨不得我?”諾貝貝瞬間有些神經錯亂,這說要擇婿的是他,捨不得的又是他,這老人還真會玩。
“是啊,想想你和雅兒從小便由你孃親一人照顧,爲爹還沒來得及好好愛你們,你們便都長大嫁人了。”諾克王牽起諾貝貝的手,滿臉的愧疚。
“爹爹,您真是的,不說女兒此次是否可以順利找到有緣人,這婚嫁本是喜事,您爲何弄出這般哭喪的表情。”她可不想成親的時候看見爹孃哭的死去活來的,要知道,婚嫁本是喜事,可卻硬生生的被這些老人給變成了悲涼的畫面。
“瞧你這丫頭,整天不知道胡亂說些什麼,真是不會說話,盡惹你爹爹生氣。”張樂兒收起慈母的表現,開始偏心諾克王。
“孃親,您偏心,以前您都是萬事爲我考慮,可是自從您與爹爹修好之後,便十分嫌棄女兒。女兒總算知道,爲何你們二位要着急爲我擇婿,原來就是爲了沒人可以打擾你們倆的二人世界。”諾貝貝當然知道他們沒有這個意思,可是爲了讓二老收回傷心的情緒,她變着法子的去讓二老萊懟自己。
“你這丫頭,盡說胡話。”張樂兒忍笑責怪諾貝貝。
場上一片激烈戰鬥,諾貝貝和諾克王他們卻在大廳中喝着茶鬥着嘴,所以他們也不知,外面突然出現一個蒙面人參與在爭奪壽包的比賽中。
場上參加的人本就不過半,再有些逞強的男子剛飛身跳在枝頭便因爲功力不足,狠狠地摔在地上之後便被福德淘汰。此時樹上站着不過十人,其中包括蒙面人與秦非文。
“怎麼會來了一個蒙面人?”有人發出疑問。
“莫非這人不在丞相府邀請之列?”
“可是此人輕功了得,恐怕無人能及他的武功。”
樹下議論一片,樹上劇烈打鬥,經過一番較量,最後只剩下蒙面人與秦非文。
蒙面人不念戰,在將最後一個對手打下去之後,便快速飛上樹頂,只是突然半空中出現了個秦非文,阻擋住他的去路。
秦非文出掌,直擊蒙面人胸口。
蒙面人一個人漂亮的翻身,一腳提仔秦非文的手臂上,將他踢出幾米之外,一個縱身再次往上飛去,卻突然感覺腳踝被人抓住。原來有人還未掉落在地上,又從樹下飛了上來。
秦非文這時也飛了過來,與玄衣男子同戰蒙面人。
蒙面人滿身戾氣,十分冽人,只是這諾貝貝,太過於吃相,人人都想要攀上諾克王這個大樹。
蒙面人眼睛驟然一縮,陡然用力,將拽着他腳的玄衣男子狠狠地踢了上來,出掌,避開要害直擊對方左臂。
“啊!”玄衣男子的身體重重地摔向地面。
秦非文趁着蒙面人出手的時候,從他的背後偷襲,陰沉着一張臉,他堂堂二皇子卻被一個不敢以真容示衆的人打倒,這不是天下的笑話嗎?
本以爲可以突襲,卻沒有想到蒙面人的身手居然如此靈敏,在他的掌心就要碰到他的身體時,蒙面人轉身,輕鬆接下他出的掌。
錯愕的眸子緊緊地盯着蒙面人,努力回想他的那雙眸子似乎何時見過,突然腦中閃過一個人影,秦非文陡然瞪大雙眸。
前些天,他的手下告知,秦非凡便是那富可敵國的清風酒樓的大東家,可是他卻沒有想到過,秦非凡的武功居然也是如此厲害。
難怪,秦非天自始至終都拿秦非凡當做對手,原來他真的有這個資格。
奮力搏鬥,卻在不知道是第幾個回合之時,他體力不支的被秦非凡打落在地。
瀟灑的站在地面,仰頭,滿目的不甘心,他差點就可以拿到那顆壽包了。
“王爺!”譚偉滿臉擔心的看着秦非文。
“本王沒事。”話落,便直接帶着譚偉走出丞相府,卻沒有想到剛走到大門就看到那個讓他整日心頭煩躁的人。
“二王爺。”譚微微心痛的看着滿身怒氣的秦非文,知道他肯定是錯失了與諾丞相的二小姐的姻緣,纔會如此憤怒。
秦非文沒有理會譚微微,直接從她身側快步走開,連看都未看她一眼。
“微微,你一個姑娘家,沒事到處亂跑做什麼?”譚偉氣急敗壞的吼着譚微微,爹孃死的早,譚偉一直都是既當爹又當娘。面對這唯一的妹妹喜歡上他的主子,譚偉只覺得一個腦袋兩個大。
“哥。”譚微微本就被秦非文無視,再這樣被譚偉怒斥,心中十分憋屈。
“回去。”譚偉說完便疾步跟上秦非文的步伐。
“我就不,我是二王爺的侍女,我就要跟着你們。”譚微微就不相信,她的一片真心無法打動秦非文。
她本是現代的一個小小的服裝設計蕭蕭,卻慘遭連環車禍的毒手,穿越到了秦國。
剛穿越到這副身子中的時候,就知道譚微微喜歡秦非文,而且愛的十分卑微。
原來的她,介於身份低微,所以從未肖想過秦非文會納她爲妾,只要他願意將她收留在身邊,她便足以。可是就連這樣,秦非文都不願意滿足她。
蕭蕭在得知二王爺年齡已經三十了,還未娶妻納妾,是因爲他生性冷漠,不喜與女子接近,也難怪原主會喜歡二王爺了,在這古代,三十歲還沒有成親的,恐怕也只有秦非文一人了。
一想到這萬年老處男很可能最終會毀在她的手中,心便忍不住撲通撲通亂跳。
那一刻,她不知道,這心跳的感覺是她自己的,還是原主的,總之,她就是該死的心動了。
那麼作爲新時代的新女性,是不是應該心動就行動呢?
所以
她早就向王爺告白過了,並且說只要能夠陪在他身邊,就足夠了。
甚至自己跑到王府做了王爺的侍女,卻被秦非文直接拎出房門,但是她依舊堅持,相信她總有一天可以溫暖秦非文的。
女人的速度本就比男人慢,可是譚微微以驚人的意志力,鼓動着自己加油加油再加油,終於,在秦非文他們抵達王爺府的門口時,她也到達了。
“攔住她!”秦非文踏入門口,冷聲吩咐門口的守衛。
譚偉扭頭,怒視譚微微,卻見她絲毫不願意離去,只得深深的嘆了口氣。
他們家王爺,可是天生就不喜身邊有女人伺候,本來他以爲,他們家王爺已經夠奇葩了,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妹妹更加的奇葩。
一個女孩子家的,被王爺丟出府七次,拒絕八次,攔在門口無數次,可是她依舊選擇每天出現在王府門口。
門口又傳來譚微微大膽的叫喊聲,“秦非文,本姑娘喜歡你,你就從了我吧。”
譚偉滿臉汗顏的看着走在前面差點被自己腳絆到的秦非文,連個屁都不敢再放一個。
“秦非文,本姑娘告訴你,這輩子我要定你了。”譚微微雙手呈喇叭狀放在嘴邊,朝着王爺府內大聲的喊着。
馬路上行人都像是看怪物一般的看着譚微微,只有守衛,一臉從容,顯然是早已習慣。
“哼,不理我算了,本姑娘還有正事要做。”譚微微鬱悶的走回大街上,走到一家名叫‘情侶裝’的店面門口,眸中閃過一絲光芒,便一頭鑽了進去。
這家店就是她開的,她可不會踩那種古老的機器和裁剪那讓人覺得麻煩難纏的布料,她只負責畫圖,尺寸什麼的都是由店裡的裁縫來做的。
這次,她就要讓那個自認爲了不起的秦非文栽倒在她的傲人智慧下,在白紙上刷刷的寫下秦非文的尺寸。
她抱過秦非文,也是那一次的擁抱,導致她被秦非文狠狠拍了一掌,挺屍在牀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