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傳來溼意,宋轍無奈嘆息,他本不想讓她回憶到不好的事情。但是看白白的樣子,他如果不將整件事情說清楚,白白肯定會堅持認爲他在欺騙她,“白白,首先我要說明一下,我對你並非同情,若是爲了同情,我不必要拿出自己的幸福萊抵押。另外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並沒有被小晨侵犯,在他要侵犯你的時候,我找到了你……”
當時,宋轍在聽到白白呼救的聲音時,看到小晨趴在白白的身上,還不斷着身體的時候,心陡然拔涼,眼前赤紅一片。
箭步衝上去,一把揪起小晨,掄起拳頭,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小晨帶着滿臉的不甘,連滾帶爬的往跑。
奸人逃跑後,宋轍並沒有再追上去,因爲地上還躺着衣衫不整的白白。返回白白身邊,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一把將白白擁入懷中,心疼的大喊幾聲白白,懷裡的人兒卻絲毫沒有反應。
她頭上有一個拇指大的傷口,不斷在留着鮮血。
當他觸及到白白的和額間不斷流着血的傷口時,心口頓時悶痛。都怪他,將她引來這麼偏僻的地方,還放任她獨自離開。
他真是該死,慌張的握住白白的手腕,脈象微亂,身體沒有異樣,這樣他才鬆了口氣。
宋轍顫抖着手替白白繫好的繩子,白嫩的肌膚上有幾個礙眼的吻痕正在向他挑釁。宋轍隱忍着胸口的酸意,抓住袖子替白白擦拭着噁心的印記,只是無論他如何擦,那印記始終在那裡,沒有消失分毫。
他心疼的替白白穿上衣服,將她的衣服穿戴好之後,他才溫柔的將她打橫抱起,送回蘭芳閣。
諾貝貝看見白白的慘狀,聽宋轍道出前因後果,立刻下令關閉大門,抓捕小晨,爲了不讓他禍害其他女子,直接將其送去皇宮做太監。
在丞相府幹活的下人,進府的時候都簽了賣身契,所以小晨的死活都由丞相府的當家人來主宰。
“宋大夫,你沒騙我?”白白的聲音中盡是顫意,足矣證明她對清白在意到了極點。
宋轍緊緊地擁着她,輕輕地吻向那張顫抖的脣瓣,只是蜻蜓點水,便迅速離開,感受到懷裡人兒的僵硬,他極力隱忍着滿腔的,“白白,是真的,我沒有騙你。只是,你的身上被他留下了幾個印記,幾日便會消失。”
話剛落,就見白白止不住的噁心,乾嘔,“嘔,嘔”
“你怎麼了?”白白的小臉因爲乾嘔而煞白一片,宋轍心疼不已。
“宋大夫,你有沒有可以讓人失憶的藥物,嘔,我覺得而自己的身體好髒,我好想忘掉那一切。”在宋轍的提醒下,她隱約記得在她昏迷之後,那個在她的身上胡亂親吻
宋轍只是想要提前讓白白有個心理準備,卻沒有想到又刺激到了白白。
此時的白白就像是隨風吹倒的路邊小草,臉色慘白,單薄的身體,若不是宋轍在扶着,隨時都有摔向地面的可能。
宋轍的眸光微閃,溫柔地將白白放倒在牀,“你想洗去過去的記憶?那麼我呢?你也要一併忘記?”
白白呆滯的看着宋轍,她並沒有想那麼多,只是單純的想要忘記那段令人噁心的記憶,木然搖頭。
溫柔的吻觸及到白白的脣時,她忍不住雙手緊握被單,身體不斷劇烈抖動着。
宋轍知道白白很害怕這種感覺,但是他不會給她機會退縮,脣離開柔軟觸感,他身上的外套,快速掀開被子,直接躺在白白的身側,溫柔的替她撫順凌亂的發,“白白,你相信我嗎?”
白白緊張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僵直着身體,眼底盡是慌亂。
宋轍伸出手摟住白白的身體,強迫她與自己面對面,“白白,你別害怕,相信我,跟着我的感覺走,我不會傷害你的。”
話落,他不給白白抗拒的機會,準確無誤的吻上那張令他的脣,小心翼翼的吻着。他在等,等白白放鬆下來。
感覺到別異性侵犯,白白的身體,又忍不住僵起來。她甚至有種想要狠狠地咬住宋轍的脣。
眼淚,再次流了出來,宋轍轉移了戰地,從脣一路吻到白白的眼角,輕聲誘哄,“白白,別害怕,你想洗掉記憶,那麼就由我親自來幫你。”
白白的手緊緊地抓住被單,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起初的不安與惶恐,漸漸褪去,她的心,狂跳不已,她的身體,一片,她感覺自己像是生病了。
感受到人兒的身體漸漸放鬆,宋轍的嘴角扯出一抹得逞的笑意,嘴裡的鹹澀是最好的劑。
白白沒有想到,宋轍居然將她全身上下都吻了個遍,這就是他說的,洗掉記憶?不知爲何,滿身都粘黏着宋轍的口水,她卻一點也不覺得噁心,反而,內心升起了一抹空虛和渴望,並且在被宋轍親吻的時候,時不時的嘴裡還會發出令她覺得十分嬌羞聲音。
宋轍喘着粗重的呼吸聲,他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對白白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雖然他這樣已經破壞了她的貞潔,但是那最後一道關卡,他誓死爲她保留。
“宋大夫”白白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嬌媚,水汪汪的眼睛中盡是羞澀。
“叫我轍吧。”在懷,卻不能爲所欲爲,宋轍覺得他快要爆炸了。
“這樣不好吧。”話落,白白緊咬下脣,不敢去看宋轍一眼。
宋轍眼睛一沉,手稍一用力,“你意思我們之間的關係還不夠親密?難倒,你想提前洞房?”
如果這裡是他家,他會毫不猶豫的將她佔有,免得她總是躲着自己。
“轍,我配不上你,你爲什麼要這樣做?”其實白白是想問宋轍爲什麼要對她這麼溫柔,但是卻有些不好意思問出口。
“我只是一位大夫,你哪裡配不上了?再說,在我喜歡上你的那一刻,你就比誰都有資格配得上我。”宋轍纔不管什麼身份差距,他喜歡白白,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很舒服,這些就已經足夠了。
“可是,唔”白白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宋轍以脣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