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麼突然就認輸了?”蘇妙菱十分的驚奇,齊晨這個人在她看來是十分的具有大男子主義的,怎麼會這麼輕易地給一個女子認輸呢?
齊晨燥得臉都有些發紅了,他惱羞成怒地嚷道:“小爺就是認輸了怎麼樣!難道你還不許我認輸了!”
只要一想到那羣兄弟聽到自己要調查豔姬案件的時候,那鄙視的眼神,還有怎麼都沒辦法突破的進度,他就氣不打一氣來。
無奈之下,他也只好認輸了,不就是輸了嘛,這又怎麼樣呢!
蘇妙菱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也知道這只是一時的義氣罷了,挑眉道:“你難道忘記了我們的賭約?”
“什麼賭約?難道小爺會缺銀子嗎?”齊晨一驚,想起當初的那個賭約來,臉色都有些變了,“爺給你銀子,你要多少?說吧!”
“我不要銀子,我只要當初我們的賭約,賭約你應該沒有忘記把,要是我輸了,以後就再也不出門,要是你輸了,就給我當小弟。想起來了嗎?”蘇妙菱正兒八經地說。
她在之後已經知道齊晨是兵部侍郎的公子,自然不會讓這樣的小霸王做她的小弟,現在說來,更多的是玩笑而已。
齊晨重重地坐了下來,“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氣,一雙圓圓的大眼睛死死地瞪着蘇妙菱,“我們、我們就不可以換一個賭注嗎?爺給你銀子,你要多少銀子,爺都給你!”
齊晨說出這話,其實心裡是有些虛的,因爲畢竟是他違約在先,就算是他作爲兵部侍郎的公子,也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還有,其實他的零花錢已經不多了,之前都是每個月領來,立刻就會花掉,就算找兄弟借,但是也最多不多是千兩,只希望這個女人不要獅子大開口了。
蘇妙菱並沒有大開口,甚至都沒有要銀子,她只是輕輕地挑了一下眉,“我查出了豔姬的家人也被殺了,是被手臂上有青龍印記的人殺的。如果不心虛的話,
青龍印記的人也沒有理由要去殺人,那就代表着,他們想要毀滅一些證據,他們是在做賊心虛。所以,現在只要抓住手臂上有青龍印記的人就好了。而你,什麼都沒有查出來,是嗎?”
齊晨聽得愣住,滿臉委屈地點點頭,他確實是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就只有這幾年來,豔姬的客人就只有陳老二一個。
“那麼,我們之前說好的,誰輸了就要做到自己給出的賭注,是嗎?”蘇妙菱再次說道。
齊晨點頭,憤懣地別過頭,“是。”
“那好吧,既然這樣的話,我們繼續查下去吧,等真正的兇手被查出來的時候,再來判定到底是誰輸誰贏。”蘇妙菱拍了拍手,十分輕鬆地說。
齊晨愣住了,他本以爲蘇妙菱回趁機提出讓他做小弟的,然後就可以用他的名頭來作威作福,而他卻是不得不忍氣吞聲。
因爲,他是大丈夫,一口唾沫一根釘的大丈夫!
本來他打算如果這個女子真的這麼做的話,他就委屈地順從,可沒有想到……居然會等到以後,這樣真的是太好了!
他覺得,他還可以再努力一下的!爲了自己不做別人的小弟而努力!
齊晨這樣想着,哼了一聲,覺得眼前這女人突然順眼了很多,稍有些嫌棄地說道:“你還是現在的這個模樣吧,以前那個樣子真是醜死了!”
蘇妙菱笑着點點頭,她忽然覺得齊晨其實也不是那麼討厭了,只是有些彆扭罷了,說:“以後我們可以經常地交流一下線索,然後就可以快一些查到事實的真相了。”
“這還用你說,小爺不出手,肯定是手到擒來!”齊晨氣哼哼地說,對外面招手道,“來人,小爺要點菜!”
蘇妙菱也朝着站在門口的小靈招了招手,“小靈你也來一起吃吧。”
齊晨本來想說丫環不可以上桌,但是想到剛纔自己理虧,又不敢說話了。
美美地吃了
一頓之後,蘇妙菱心滿意足地和齊晨告別,“這一頓你先給錢吧,要是有事的話,你就到怡紅院找我吧。”
“怡紅院?你難道是頭牌小染姑娘?”齊晨驚叫道,他雖然一向霸道,但是很少去青樓,之所以知道小染姑娘,還是因爲她最近的名氣實在是太大了。
“你知道我啊,那真是太好了,要是有線索的話,記得來告訴我一下。”蘇妙菱笑得很是和煦,一點都不爲自己的出身覺得驚訝。
齊晨開始的時候是真的嚇了一跳,還以爲有這樣魄力的女子不是將軍的後代,也會是一些武將的後代,萬萬沒有想到會是一個青樓女子。
可是看到蘇妙菱臉上的坦然之後,他又覺得沒關係了,他可是一個大丈夫啊,怎麼會在乎這麼一點小事情呢!
他能屈能伸,不就是和一個青樓女子打賭嗎,在他的世界裡,根本就不是問題嘛!
“居然……哼!”齊晨哼了一聲,臭屁地說,“看在小爺大量的份上,就不跟你的身份計較了,下次我查到會告訴你的!”
說完,齊晨就不耐煩地走了。
看着那背影,蘇妙菱忍不住笑了一下,這個臭屁的熊孩子啊,看來心腸還是蠻不錯的。
但是,等到蘇妙菱回去的時候,再次遭受到了大家如鋒芒一樣的目光,刺得她臉都覺得有些痛了。
穿過那些密密麻麻的目光,蘇妙菱看到了媽媽正站立在門前,有些氣悶地看了她一眼,隨後才轉換成喜慶的目光,拉過蘇妙菱的手,“小染啊,媽媽告訴你一件好事啊。這件事啊,當真是一件大好事!”
蘇妙菱莫名其妙地看着媽媽笑得有些誇張的臉,心想這對於自己或許是好消息,但是對媽媽來說卻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消息了,不然一開始的時候她的臉色不會那麼的難看。
“小染啊,你就要搬出去了,媽媽在這裡先祝賀你一聲啊!”媽媽拉着蘇妙菱往樓上走去。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