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安安覺得以秋葉白的品性,這中間必定還有着什麼見不得人的盤算。
她之前還想着秋葉白在娶了魚承歡之後再慢慢虐她,可是現在看來,只怕他會用當初對她的手段來對付魚承歡了,果然這是因果循環啊,只是不知道魚承歡在知道這件事情後會怎麼想,她突然就有些期待了。
不過魚承歡從本質上來講和秋葉白是一樣的,賤人和渣男從來就是絕配。
很快太后就來了,今日太后是壽星,壽星最大,大拓帝帶着皇后走在她的身後。
太后笑着跟衆人說了幾句話,衆人齊齊跪倒給太后拜壽,一番客套之後終於落坐。
禮官到太后面前詢問是否可以開席,太后輕輕點頭,於是伴隨着禮官“開席”那一嗓子後,便有宮人端着美味佳餚緩緩走了進來。
皇后再一擺手,便有宮裡的舞妓上前獻舞,一時間席間的氣氛極好,中間更是夾雜着祝禍太后“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的詞語,一副喜樂富貴的調調。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舞妓們的舞已經獻完,皇后開口道:“今日母后生辰,是普天同慶的大喜日子,菲兒,你最擅彈琴,不如給你皇祖母彈上一曲?”
鳳菲微笑道:“菲兒也想給彈首曲子給皇祖母聽,只是無奈昨日不小心傷到了手指,怕是無法彈琴了。”
她說完似乎怕衆人不信,有些孩子氣的把那雙如玉蔥般的手指露了出來,她右手的食指用紗布包着,上面隱隱還有血跡。
太后心疼地道:“菲兒可以小心一些,女孩子的手非常重要。”
鳳菲忙道:“謝皇祖母關心,只是菲兒不能給皇祖母彈琴心裡很難過。”
皇后微笑道:“你有這個孝心,想來你皇祖母也不會放在心上,只是這席間少了琴聲總覺得像是少了點什麼。”
鳳菲的眼波微轉,似有意無意地掃了魚安安一眼,這才淺笑道:“我聽說忠勇侯府的大小姐才藝雙絕,琴藝舉世無雙,難得她今日也在此,不如請她撫上一曲如何?”
皇后的眼睛一亮,立即附合道:“本宮倒忘了,安安可是京中出了名的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知安安此時意下如何?”
皇后並不給魚安安拒絕的機會,直接命人將琴搬過來。
魚安安聽得這話有一種無故躺槍的感覺,她和鳳菲好像並無過劫,鳳菲此時把她推出來十之是因爲秋葉白,皇后的話裡更滿是陷阱。
京中的大家閨秀是沒事就會在一起比比琴技什麼的,之前的本尊也的確很熱中此事,但是當時這本身體的本尊是爲了在秋葉白那裡刷存在感,她根本就不想刷這個存在感,自然也不想彈這個琴。
且今日在座的不是朝中重臣,就是皇親國戚,她此時上去彈琴其實和方纔那些跳舞的舞妓沒有本質的差別。
只是如果直接拒絕的話,那就是不給皇后和太后面子,現在還不是和她們撕破臉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