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葉白想到這裡,微擡着頭走了出去。
魚安安是連正眼都不會看他一眼,只靜靜地站在鳳鈺的身邊。
鳳鈺對於她此時的表現還算滿意,當下緩緩出聲道:“走吧!”
他承認他心裡其實是介意魚安安和秋葉白之間的事情,但是他一個大老爺們纔不會做出那些拈酸吃醋的事情來,那樣太損他的格調,只是日後他是不會讓秋葉白有好日子過的。
幾人走後,太后那裡就只餘下太后、大拓帝和皇后了。
太后見大拓帝的眼裡若有所思,她淡聲道:“這一次你怕是看走眼了,魚安安並不是那種無能的女子,用她來打鈺王的臉只怕達不到預期的效果。”
“魚安安出自忠勇侯府,忠勇侯現在只是個空殼子。”大拓帝的語氣平淡:“就算魚安安並不是無能之人,也斷然成不了鳳鈺的助力,相反,她嫁過一次人,鳳鈺娶了她就等於是打了他的臉。”
也正是因爲如此,當時魚安安和秋葉白的官司打到大理寺後,大理寺卿蘇見月將案情陳上來之後,大拓帝只是訓斥了秋葉白幾句,然後他一邊爲鳳鈺和魚安安賜婚,一邊將更多的事情交給秋葉白處理。
他這樣做,是在打忠勇侯府的臉,雖然這中間他命人送了一些東西去安撫忠勇侯府,但是那些東西基本上是拿不出手的,他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讓忠勇侯府不要再追究這件事情。
太后嘆了一口氣道:“你的那些兄弟們到現在已經只剩下你和鳳鈺身體好好的,他如果沒有野心的話,是能留着的。”
大拓帝冷冷一笑道:“母后說的是,只是鳳鈺如果沒有野心的話,就不會手握着兵權不放。”
這事一直都是大拓帝心裡的一根刺,他原本以爲北疆平定之後,鳳鈺回朝了,他就能輕易將鳳鈺手裡的兵權奪走,沒料到事情卻遠比他想像中的更爲複雜,就算他早早派人給鳳鈺下了毒,也沒能要鳳鈺的命,只是讓鳳鈺的眼睛看不見而已。
鳳鈺年紀雖輕,卻是皇族中最能征善戰之人,大拓帝的長子年紀比起鳳鈺還要大上兩歲,但是論能力卻遠不如鳳鈺。
大拓帝幾次欲從鳳鈺的手裡奪權未果之後,他早對鳳鈺起了殺心。
畢竟沒有哪個皇帝能看着身邊有人手握極重的兵權,且還動不了!
只是大拓帝的兄弟們在上輪的皇權爭鬥中死的死,殘的殘,他對外一直都打着明君的名頭,所以他也不好直接下手,最重要的是,這些年來鳳鈺也沒有任何把柄落在他的手裡,他無法直接給鳳鈺治罪,畢竟他也還要臉的。
只是越是這樣治不了罪,他的心裡就越覺得憋屈,就越是想要鳳鈺的命!
太后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罷了,罷了,這些事情你自己決定就好。”
大拓帝的眸光幽深,帶着殺伐之意。
皇后適時地在旁道:“我是覺得鈺王野心勃勃,不能讓他的身邊有任何助力,比如說魚安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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