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安安說到這裡略一頓後又接着道:“說到底,可能是我當時太在乎你了,想要和你一生一世,卻看到你左擁右抱,再加上你從未對我說過喜歡,便覺得我於你和其他的女子並無二樣,所以便信了。”
鳳鈺的眉頭皺成團,臉更黑得像鍋底,他看着她道:“我之前是沒有對你說過喜歡,但是魚安安,我待你如何你竟不知道嗎?那好,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喜歡的發瘋,喜歡你喜歡的恨不得跟你一起死!”
魚安安從來沒有想過,鳳鈺對她說喜歡竟是在這樣的時候,隔了五年的光景,便如隔了一條長河般,絞的她上下翻騰。
她的眼眶微紅,若他五年前便能在她的面前這般直白簡直的告訴他對她的情意,她當初絕不會有那樣的猜疑,絕不會那麼沒有安全感。
事到如今,她心裡有些唏噓,心底有根弦被揪得緊了些,她看着他那雙發紅的眼,知他此時的情緒很是激動,卻難得的沒有說太過難聽的話,便知他此時也在極力控制他的情緒。
她輕聲勸道:“你有心疾在身,還是少動些怒。”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鳳鈺看着她的眼睛道:“你當初都能拋棄我,我的死活你何曾會放在心上!”
魚安安嘆了一口氣,然後微微一笑道:“鳳鈺,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這脾氣真的很令人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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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扭頭就走,鳳鈺一把抓住她道:“你要去哪裡?”
魚安安淡淡答道:“他和離生還在等我。”
她說完朝不遠處的橋邊看去,任梓舟帶着離生站在橋邊,兩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卻能看到離生在那裡笑。
鳳鈺也回過神來,如今的魚安安已經是任梓舟的妻子,兩人之間的距離竟似比初識時都要大,他心裡不由得有些慌,若她不願跟他走,那他又該怎麼辦?
他問道:“你喜歡任梓舟嗎?”
魚安安沒料到他會問得如此直接,而這個問題並不好回答,於是她反問道:“你介意這件事情嗎?”
“當然介意。”鳳鈺回答的非常直接:“但是我不會再爲難我自己。”
魚安安一時間沒有弄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他的手卻狠狠一拉,直接將她拉進他的懷裡,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脣便已經欺上了她的脣。
魚安安愣了一下,嘴微張,他便長驅直入,霸道而又灼氣的氣息剎那間在她的脣齒間炸開,這氣息久違卻熟悉,只屬於他一人的味道。
他吻得兇猛,似乎要將她生生吞下去一般,她心裡一驚,想要去推他時,他卻已經將她放開,然後沉着嗓子道:“我曾發過誓,若是再見到你,無論死活,我都要將你留在我的身邊,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
魚安安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聽到這麼霸道的話了,這句話實在是太有鳳鈺的風格了,他和任梓舟真的就是兩個極端的人。
她心裡微惱,冷聲道:“鳳鈺,現在不是五年前了,你冷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