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有地圖在手的話,楚鳶還不敢確認,她仔細盯着按鈕,想了想,乾咳幾聲,想讓晟虛離開。
只是到了這個時候,晟虛反而不想離開了,他也想見識見識,傳說中的白瑤木究竟長什麼樣子。
他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給對方以後,楚鳶有些懷疑。
但是仔細想想,她能找到這個山洞,也多虧了晟虛,除非有意之下,最終還是答應和晟虛一起,揭開這個白瑤木的真正面目。
滿懷期待的將按鈕按下,但是沒想到,楚鳶希望的事情完全都沒有發生,看着毫無動靜的按鈕,她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弄錯了方法。
楚鳶皺起眉頭,喃喃自語道:“這不應該呀!按理來說,按下這個按鈕就行了呀!”
仔細端詳了好幾遍地圖以後,楚鳶無奈的發現,自己好像並沒有做錯什麼,可偏偏她就是打開不了,通往梟部落的大門。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站在外邊兒的石逸琛終於出現,他朗聲道:“單是如此,你是不可能打開的,要是我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有其他的方法打開。”
石逸琛的聲音突然出現,楚鳶嚇了一跳,她驚訝的回過頭,看着石逸琛:“你怎麼在這裡?”
說完這句以後,她簡直想要給自己來一巴掌,這不是非常明顯的事情嗎?顯然,這個人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後,和她一起來到這裡。
想到這裡,楚鳶臉色變得古怪起來,她說:“原來你跟蹤我嗎?那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這裡有關於白瑤木的線索?”
石逸琛擺了擺手,從楚鳶說:“平心而論,你的破綻還是挺大的,畢竟在白瑤木這件事情上,你表現出了比以往更多的熱情,那架勢可不單單只是好奇而已,所以我有理由相信,你來澤國的理由,根本就不是你口中說的,僅僅只是好奇。”
“更何況紅葉山莊也傳來消息說,京中有些不妙,聯繫白瑤木的功效,我還可以大膽的推斷,你來這裡的真正目的就是爲了,楚璃墨對嗎?”石逸琛將自己的推斷說了出來。
由於兩個人全部的話,都是用大盛語說的,雖然晟虛對大盛語還算了解,但是這兩人這麼一長遛的話說出來,他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無奈之下,他只能靜靜地聽着兩個人掰扯。
楚鳶聽後,彷彿鬆了一口氣一般,她微笑着詢問石逸琛,想要怎麼辦:“現在你已經打算和我挑破來,所以你現在想怎樣呢?從我手上拿到地圖,然後獨佔白瑤木嗎?”
石逸琛搖了搖頭,他對楚鳶說:“不需要那麼緊張的,你知道的,我不會對你怎樣,實際上我在想,咱們可以坦誠相待,合作獲得不是很好嗎?”
“我並不需要太多的白瑤木,你只需要獲得以後給我一小部分就足夠了。”石逸琛這麼說着。
石逸琛言辭誠懇,但是楚鳶心中卻還有疑問萬千,她想要詢問石逸琛,爲什麼對白瑤木那麼勢在必得,她想問:你是不是受傷了,非白瑤木不可。
但是看着石逸琛那睿智的眼神,她突然說不出什麼話來了,她有些狼狽的別過臉,喃喃道:“隨你便,你說怎樣就怎樣吧,反正要是真的打殺起來,我也不是你的對手!”
石逸琛嘆了口氣,他上前摟住楚鳶,輕聲說道:“你明明知道我不忍心的。”
這兩人打情罵俏,在一旁圍觀的晟虛只覺得眼睛生疼,他現在無比的想說一句:大盛人都這麼奔放的嘛!
雖然不合時宜,但是他還是開口說道:“你之前說這個需要其他方法才能打開,那麼你知道是什麼方法嗎?”
楚鳶聽後想也是,饒有興趣的看石逸琛,從她的角度可以看見石逸琛光滑的下巴,該死的迷人。
“梟部落是一個非常特殊的部落,想要進入他們的遺址,我想這地宮的入口肯定不會那麼簡單,若是有那麼簡單的話,恐怕也稱不上是當時著名的部落了。”石逸琛這樣說着。
“你的意思是,也許我們需要梟部落的直系後人,說不定就可以打開,進入梟部落遺址的大門,然而梟部落都已經消亡那麼多年了,我們怎麼去找他的後人啊!”楚鳶聽後煞有介事的點評道。
她分析的也並無道理,如果是需要仔細血脈才能進入的話,那未免也太嚴苛了,以他們的時間來看,這根本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也並不是非要直系才能進入,只要找到有梟部落血脈的人就行,至於是否只系根據我的情報顯示,這並不是多重要的事情。”石逸琛這麼對楚鳶說着。
但是他其實並沒有說實話,這些話,只不過是他根據獲得的情報,得來的一個猜測罷了,他認爲,根據情報上面的線索來推斷的話,只要是梟部落的人,就一定能夠打開遺址,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找到梟部落的後人。
聽了石逸琛的分析以後,晟虛心裡有些不安,他不知道這個男人,爲什麼突然轉換話語,但這顯然不是一件好事,因爲如果這個男人不是有所圖的話,根本不必要這樣,刻意換成澤國話。
晟虛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詢問石逸琛:“那你們需要我做些什麼呢?”
與其被動的被安排事務,還不如自己主動請纓,說不定他們還能看在,自己如此拼命的份上,不爲難他。
這再怎麼說也是她折國的土地上,在自己的國土上,被欺負成這樣,他還真是有些慘呀!但是他不敢反抗,誰讓他的小命還掌握在楚鳶手裡呢。
楚鳶聽後眼睛一亮,她笑嘻嘻的說:“真沒看出來你那麼的主動自覺呀!不過我們現在,好像沒有什麼需要你幫忙了吧?”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不由自主的望向石逸琛,想讓石逸琛給出她一個答案。
石逸琛微微的搖頭,給出了他自己的看法:“實際上,我們需要你幫助的地方還有很多,我想王子殿下,你應該不會那麼吝嗇吧!至少在澤國境內,還需要您的幫助。”
晟虛一聽這話下意識的皺起眉頭,他以前應該不認識石逸琛纔對,爲何這個人,竟然能一口將他的身份說出?難道是他太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嗎?
總總疑問,並沒有得到解釋,他心裡有些焦急,一種被掌控的恐懼感籠罩心頭,讓他無法自拔。
彷彿看出了對方的緊張,石逸琛笑容溫和道:“殿下不要緊張,我沒有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