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聞言紛紛往來,看到這樣的場景也是心頭一動,楚蕭寒見她無事,鬆了口氣,下手越發狠戾。
喬二哥擡起摺扇架住長劍,‘嘖嘖’兩聲,氣灌摺扇猛的將劍彈開,心下訝然。果然是楚蕭寒,看上的女人也是這樣的奇葩。
要是這兩個人真的在一起了,那以後可有好戲看了。還有誰敢惹這樣的兩個人?
喬靈兒有些糾結的看着附近,腳下不由自主的走了出去,喬二哥一直注意着面前的這些殺手一時不察,一個黑衣人見狀大喜,凌空躍起,長劍對着喬靈兒的腦袋劈下。
這要是真的被砍中了,怕是要腦漿迸裂,不得好死了。
這個時候其他人也看到了這一幕,急着趕過去相救,可那些黑衣人像是商量好一樣不顧性命的纏着他們脫不了身。
一直默默的注意着那邊戰局的白欣悅在與黑衣人交手的同時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長劍拋出,直直的向着那個黑衣人而去。
“噗嗤。”
“啊——”
喬靈兒感覺到一陣溫熱粘稠的東西一點一點滴到自己的臉上,顫抖着擡手一抹,一手的鮮血,不由得失聲尖叫。
那個黑衣人被長劍狠狠的釘在了山壁上,長劍穿過胸腔,入石三分。
直到死,那人都沒有想明白他爲什麼死了。看到這一幕。衆人都紛紛鬆了口氣,白欣悅也是嘴角輕輕的勾起,靈兒沒事就好。
“小心!”一聲驚呼,白欣悅下意識的朝後仰身,整個人拉出一道驚人的弧度,隨即一記充斥着殺氣的大刀朝着她劈了過來,白欣悅堪堪的躲過。後腿一蹬,凌空後翻,進入了安全地帶。
喬書墨有些後怕,要不是剛纔他一直都注意着這邊,只怕白欣悅要受傷了。
白欣悅對上喬書墨溫和眸子,笑了笑,說道:“謝謝!”隨着黑衣人一個個的倒下,他們也漸漸的生出了怯意。不遠處一道尖銳的哨聲響起,那些人如潮水一般退去。
只留下地上數十道屍體能夠證明,剛纔他們經歷了什麼樣的惡戰。
“你沒事吧?”楚蕭寒一個箭步走到白欣悅的身邊,冷厲的眸子含着一抹不易察覺的緊張。天知道他剛纔回身看到那一個場景的時候心裡有多緊張。
白欣悅輕輕的搖了搖頭,淺笑了一聲。喬二哥和墨珏這個時候護着有些臉色發白的喬靈兒走了過來,喬二哥笑道:“這次還真是多謝白姑娘了。”
他說的自然是剛纔白欣悅救了喬靈兒的事情,白欣悅抿脣笑道:“喬公子客氣了。”
楚蕭寒一雙深邃如星辰的寒眸盯着她,傳音道:“你爲了她當真連命都不要?”
白欣悅聽到這聲音,再見楚蕭寒薄脣一動不動的看着她。有些無奈,她欠了靈兒一條命。
是的,那個時候靈兒重病還在爲她奔波多方打點,所以纔會勞累成疾誘發了哮症,年紀輕輕的就去了。
這一世,但凡她能夠做的,都會爲她做到。
白欣悅沒有回話,楚蕭寒臉色更加不好了。
喬二哥這個時候也看出了兩個人之間的端倪,有什麼事情是不能當面說的,居然在他們這麼多的人面前說起了悄悄話。
“小爺倒是要看看,那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對小爺下手。”喬二哥的話順利的讓他們的注意力留在了那些人的身上。
白欣悅輕輕的鬆了口氣。被楚蕭寒用這樣壓迫的眼神盯着,還真不是尋常人能夠受的了的。
“什麼都沒有?”白欣悅看着喬二哥輕巧的用劍將他們的衣衫給挑開,喬靈兒一臉羞澀,轉過了臉去。
白欣悅也在想着,好歹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她要不要因爲表現的害羞一些?免得惹人懷疑?
還沒等她做出決定,就聽喬二哥不可置信的驚呼道。
一般的殺手身上都有屬於他們組織的烙印,看剛纔那些人不怕死的模樣怕不是一般的殺手,而是有人專門培養出來的死士。
怎麼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
白欣悅凝眸深思,楚蕭寒站在她的身邊,不着痕跡的擋在白欣悅的面前,避免她看到那些污穢的場面。
“會不會在什麼比較隱蔽的地方,像咯吱窩這種?”白欣悅輕輕的說道。其實她是想說會不會在男子隱私的部位,畢竟前世見過這樣的例子。
因爲這種地位都不會有人想到,更不要說是去查看了。在場的幾個男人的身份都做不出來這種事情。白欣悅有些無奈,有時候身份就是一種無形的枷鎖啊。
不過她真要是將心裡想的話說出來,她的名聲怕也是不要了。
聽了這話,喬二哥頓時眼睛一亮,擡起他的胳膊看了看,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沒有!”
手裡的摺扇懊惱的敲了敲腦袋,視線下移的過程中緩緩的定格在了一個地方。
全身上下都看過了,除了一個地方。嘴角不忍的抽搐了幾下,有些後悔這次出來沒有帶侍衛。墨珏那貨和他主子一樣是個清高的,要是讓他來看那裡絕對不可能的了。
喬二哥有些幽怨的擡起頭來,楚蕭寒和喬書墨等人也察覺到了他的懷疑,當下一個轉身寬慰着受驚的喬靈兒。一個擡頭看天,一臉生人勿進的模樣,墨珏含笑瞥了他一眼,笑着將視線移開。
交友不慎!喬二哥幽怨的挖了他們一眼。有些嫌棄的挑了那個人身上僅剩的一點布料。
隨即又皺着眉頭查看了另外幾個人的總算是有了結果。
“怎麼樣?”喬書墨回頭問道。
喬二哥有些怨憤的瞪着他,喬書墨忍不住摸了摸鼻子,他也不想啊,可蕭寒那樣的人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剩下的就只有他們兩個,不讓他做,難不成要自己來?
“好了,別鬧,說正事。”楚蕭寒冷聲道,這些人差點就上到了白欣悅這是他絕對不能夠容忍的。
要是尋常的話,放他們一馬倒也不是什麼事情。這次算是犯了他的底線了。
喬靈兒看着從一開始就沒有把心思放在她的身上的楚蕭寒,有些失落的耷拉着肩膀,果然不管她怎麼做,寒哥哥的心思還是不在她這裡,難不成真的要像二哥說的那樣,就這樣放棄?
“是漠南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