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她冷冷的說着,心底卻懵懂着說不出的情愫。
他冷冷的斂眉:“你是我媳婦,我有保護你的責任。”
“呵呵!說的好似多有能耐,能保護你自己就不錯了。有本事,別讓人下毒呀!”
他的俊臉更加陰沉,低頭狠狠吻下來。
她想要去摸銀針,雙手已經被按住。
她想要掙扎,他高大的身影完全包裹住她。
幾次掙扎未果,反而把睡衣的帶子扯斷,一下子春光咋現。
她終於體會了一把當時馬車上他的心情。
她又一次後悔在馬車上辦了他之後沒有弄死他。
當時多好的機會。
當時有多心軟,現在就有多後悔。
剛纔買睡衣的時候,怎麼就沒有買一把手槍!
他突然睜開了眼,一雙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她:“以後乖點,不然,你會很慘!”
接着,繼續剛纔的攻城略地,且兩隻手不安的開始往下游走。
她其實不反感他的吻,甚至有點期待,只是不喜歡這種被強的方式。
她被環在胸前,癱倒在他一遍一遍細密的吻裡。
他抱着她上牀,在明亮的太陽能照明燈下,細細端詳她的眼角眉梢。
她清醒過來:奶奶的,剛纔竟然淪陷了,定是這個登徒子用了什麼藥。
“滾!”她推着他,怒目而視。
“乖!……”
“滾!小心小爺用針扎你!”手上已經扣了三枚銀針。
連方位都看好了。
兩根取眼睛,誰讓這個登徒子見過她的身子。
一根直接紮在心臟上,讓他沒有掙扎的機會。
他攥着她的手,拿下一根根銀針。
“乖!睡吧,夜已經深了。”
她被環在胸前,竟然一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奶奶的,剛纔若是沒有提醒他,是不是自己就得手了。
看着眼前的俊顏,雙目失明好像有點可惜。
漸漸的呼吸平穩,沉沉睡去。
小東西,心真大。
男子扯過被子,給她蓋上,躺在她身邊。
翌日,秦紫蘇醒來,身邊盡是男子的味道,像是清晨的朝霞。
她剛起牀,白芷就端來洗漱用品。
“小姐,嬤嬤在外面等着了。”
“嗯,知道了。”
奶奶的,這是教授禮儀還是催命?
乾脆一刀把小爺送回現代得了!
手上加快速度,只有幾分鐘就出了臥房。
“秦四小姐起牀的速度也太快了。”
嬤嬤意味不明的說道。
奶奶的,你個老東西等在外面,小爺拖拖拉拉,豈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那裡能讓嬤嬤久等。”嘴角揚了揚,一個皮笑肉不笑送了出去。
“秦四小姐這笑顏做的太假,讓人一看就不是真心的。”
嬤嬤評價。
奶奶的,小爺能給你個假笑就不錯了,難不成還得真心誠意的歡迎你來折騰小爺?
“……”秦紫蘇擡眸,看向韓嬤嬤。
就見昨天和剛纔還冷着一張臉的韓嬤嬤,臉上呈現出溫和從容的笑顏。
媽呀!
這位嬤嬤還是有真功夫的,那笑顏還真是真誠的不能再真誠。
若不是親眼看到,眼前的這個人和剛纔的那個人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一本書,兩個封面!
秦紫蘇到底小看了韓嬤嬤,用一個假笑來敷衍韓嬤嬤,結果人家拿出了家底,一下子就讓秦紫蘇無語了。
這嬤嬤生在古代真是可惜了,若是生在現代,奧斯卡小金人絕對是她的。
小爺也是經過培訓的,不就是一張笑臉?
韓嬤嬤從笑臉開始,又把秦紫蘇的髮式進行了改造,除了教授秦紫蘇,捎帶着把白芷也叫上,白芷學到了盤頭的真功夫。
在白芷都快學哭的時候,韓嬤嬤終於放過了她。
晚上沒有加課,早早的放過了秦紫蘇。
有了前兩天晚上的教訓,秦紫蘇沐浴的時候讓白芷在旁邊伺候。
以往原主沐浴的時候也是白芷給搓背洗頭髮,這是幹慣了的,白芷也喜歡站在小姐身邊,呼吸小姐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
秦紫蘇累了一天,坐在水裡不覺睡了過去。
等到醒來,沒有睜眼,習慣的從枕頭下面摸出手機。
看看上面的時間,正是午夜。
記得自己是在沐浴的時候睡了過去,白芷的力氣真大,還能把自己搬到牀上來。
感覺到身後好似有人,秦紫蘇回頭。
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眼簾。
特麼的陰魂不散了!
怎麼又是這個該槍斃的傢伙?
“那是什麼?”
他的雙眸盯着手機。
下一秒,手機已經跑到他手裡。
剛纔見她小手一晃,上面出現了字,現在怎麼沒有了?
這樣稀奇的玩意兒,到底從何而來?
還有昨天晚上的夜光杯,紅娘那邊的首飾,連同屋裡的夜明珠。
一切都透着古怪。
若不是秦四小姐從來未曾離開過秦府,還真的以爲換了人。
“還給小爺!”
秦紫蘇咬牙切齒。
黑燈瞎火的咋就沒有把你摔殘了?
“女孩子的東西,我還不稀罕。”
他把手機還給她。
緊緊的攥着手機,小樣,解鎖需要小爺刷臉或者指紋。
這兩樣你都沒有,再加上沒有小微的允許,想要解開手機,簡直是做夢。
“乖,你這裡的夜明珠能不能送給我一個?放在馬車上,晚上出行想必會非常方便。”他抱着她入懷,嘴脣就在她的耳畔。
朝霞的味道在鼻翼間流動,反正也掙脫不開,索性找了個舒適的位子躺好。
只要這人不動手腳,這樣躺着似乎也不錯。
“行,不過,拿你馬車上的夜明珠來換。”
用一個太陽能照明燈換一顆真正的夜明珠,存放在小微那裡,等到回了現代,一顆夜明珠就發了,誰稀罕去做什麼特工?
這個買賣似乎還不錯。
“明天我就把夜明珠送來。”
“什麼!你明天……”還特麼的來?
下面的話被堵在了嘴裡。
就不該有僥倖心理,還以爲今天晚上他不再有禽獸之舉,沒想到還是沒有逃脫。
慢慢的,不由自主去配合他的動作,就連他的手伸進了內衣,都沒有察覺。
猛地清醒過來,她怒了。
奶奶的,每天晚上都來吃小爺的豆腐,以爲小爺是好欺負的嗎?
一腳踹去,斷子絕孫的位置。
玉足被攥在手上。
“這一招已經用過多次了,每一次都不見效,傻子才連續用一招。”
奶奶的,敢說小爺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