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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程家弟子們都打起了精神,尤其那個程武軒更是直接站在了帳篷正面虎視眈眈看着周圍。
帳篷內只餘程隅和奕,程隅立即在帳篷內布上禁制,隨後讓雲淨出現在內。
隨着程隅功力的增長,雲淨的佛力也逐漸凝深。而他那套大衍金剛術更是有一個極其強悍的防禦力,就如上次抵擋住了三個金丹修士的全力一擊。
有了雲淨在內,程隅很是放心,隨後帶着奕出了帳篷。
不遠處的夜空劃出一道道術法光芒,讓那處亮如白晝。
“程師姐,魔修來襲,我們就躲在後方,這樣合適麼?”這時一個弟子上前來說道。
面對弟子的問話,程武軒等守在外面的弟子也有些蠢蠢欲動,那邊的廝殺聲引得他全身熱血沸騰。
程隅凝視着那名弟子,很普通的長相,雖然是對着她們說話的,但是頻頻四顧,眼神飄忽不定。
注意到程隅的視線,那弟子顯得有些緊張:“程師姐,我,我可是說錯話了。”
程隅擒着笑:“你說的沒有錯。只是……你說的根本不是時候。”
話音剛落,程隅就猛然出手,對着那弟子的胸口狠狠擊打了一拳,那弟子眼中頓時閃過京劇,卻來不及躲閃,生生捱了一拳,被程隅擊打在地,下一瞬就被他封住了氣機。
“程師姐,你這是做什麼?”程武軒對這程隅突如其來的舉動很是不解。
程隅提起那名弟子,肅然道:“說,這次來的還有多少人?”
聞言,那名弟子厲聲叫喊:“程師姐,你在說什麼?我可是程家弟子,來的什麼人?”
邊上一名弟子也上前道:“程師姐,這是啊旺,族中小弟子,你認錯人了吧。”
“原來你還真是程家人啊。”程隅輕笑道。
“是,是,程師姐真的認錯人了。”那弟子見狀鬆了一口氣,作勢要從程隅手中掙脫。卻不想下一瞬一擊重拳擊打在他臉上,頓時感到天旋地轉,嘴裡不斷噴涌出鮮血。
“是程家弟子那就更該打,說,你這是什麼?”程隅抓起他的手,從他腕口這處取出一物。這是一片看似很普通的葉子,但是程武軒接過之後臉色鉅變,當即衝着那弟子狠狠的踩了一腳。
這是一片百穆草的葉子,以這樣一點葉子對修士來說根本就如同雜草,但是裡面的程遠真人如今可是毒發在即,這一點的百穆草絕對有可能成爲壓彎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死。二,是老實交代。”怒火滔天的程武軒死死的捉住那弟子的領口喝道。
“武哥,我,我不知道……啊。”突然間這名弟子口中泛出黑血,在程武軒驚詫的目光中,眼神渙散,頭一歪就沒氣了。
“程師姐,他死了。”程武軒有些不知所措,沒有想到這弟子竟然這般的血性。
“他中的是烏晶蟲之毒。”
此事定然是林家所爲,這烏晶蟲的毒可不是他們第一次使用了。當初金怡春就是中了這毒。
“哈哈,倒是有點眼力勁。”
一聲陰沉的大笑由遠至近,瞬間十幾個蒙面修士出現在他們眼前。
“林翱,遮遮掩掩簡直辱沒你林家門風。”程隅衝着最前面的修士冷叱道。
林翱沒有想到程隅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當即什麼也不多說,運起靈氣衝着程隅而來。
“上,格殺勿論。”林翱一聲令下,那些蒙面修士當即衝了上來。
戰事一觸即發。
程隅飛身上前,手中的數百張靈符匯聚成靈網當即向着林翱射去。
林翱是築基修士,根本沒有把程隅放在眼裡,只是沒有想到程隅會一上來就放如此多的靈符,迅速運起一條火龍帶着沖天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林翱,早就等着你們來了,倒是沒有讓我們失望啊。”靈符和火龍衝擊在一起,發出一陣強烈的暴擊,瞬間讓兩人閃退數百米。
而程隅的話讓林翱下意識看向了四周,他們已經早就知曉?
“大衍金剛術。”
趁着林翱有一刻的分心,程隅當即運起佛力,一掌擊打了過去。
金色的手掌橫掃而來,一股強大而又神秘的氣息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機,當即沖天而起,意徒躲過那掌。
卻沒有想到這掌如同活物一般,順着他上逃的方向追來。
“這怎麼可能?”林翱大驚,修士的術法攻擊一旦離體,就只能照着修士之前預定的軌跡運作,並不能像法器,靈器一般還能隨着修士意志的變化而轉換方向。
“御王頂。”林翱呆愣了一刻,就要被那掌擊中之時,口中突然曝出口訣,瞬間胸前掛着的一塊白玉當即亮了起來,瞬間白光將他整個包裹在內。
轟。
巨掌來襲,林翱所在的白光如同一顆球一般被擊飛,程隅放出了一根金色棍子。
“行雲流水,去。”
這回的行雲流水如同一道流行一般向着程隅指示的地方急速的衝了過去。而程隅趁機回身,對着那幾個蒙面修士發出一道道靈力。
“程師姐。攔着他。”程武軒急喝一聲,就見一個蒙面弟子已經離得帳篷咫尺之距,那修士舉着一柄大靈刀,一刀砍了下去。
一擊擊中,整個帳篷當即從最中央被砍成兩半,向着兩邊倒去。可是那修士發現事情並未像自己想的那般就能見到裡面的程真人。展現在衆人面前是一個防禦陣法。
程武軒鬆了一口氣,幸好程師姐早有準備。
而程隅已經閃身到了那名弟子的身後,一拳擊打在他的後背,那名修士當即被衝擊下地,砸出一個大坑。
程武軒嚥下了一口氣,這個程師姐看着柔柔弱弱,沒有想到如此的簡單粗暴。
“哼,你給我滾。”是剛被大衍金剛術擊中的林翱,此時的腦袋又不斷被行雲流水一頓猛敲。
看到頭上這根流裡流氣的金色棍子,林翱怒氣沖天,想到之前的林翔就是吃了這根棍子的虧。當即以手化抓,一把抓住了行雲流水。
在他手中的行雲流水不斷掙扎,卻被林翱握着兩頭,運起全身的靈氣,向中間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