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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修仙界的傳言都是圍繞着這次收徒大典,衆紛紜,只是這些都不是程隅此時關心的事!
此刻她正在萬里大殿裡的正殿裡,此時空曠的大殿裡除了她和殿青候長老還有一位莫長老。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莫長老突然開口道,面上的沉寂讓一邊的殿長老有些難堪。
“你也看到了,我就就是收個徒,沒有必要弄得這麼複雜,可是他們呢,一聽到我收徒就開始操辦大典,這周掌門什麼都好,就是學着你這個性子做事,真真是氣死人。”殿長老氣哼哼地坐到一邊的椅子上,這樣的舉動一下子就回復到之前不滇的樣子。
程隅才覺得適應些,方纔他如此正經的配合這個大典,渾身上下散發着高階修士的氣息反倒讓程隅覺得很是陌生。
這裡沒有程隅話的份,她只能在一邊默默的聽着。
“我的不是這件事,我指的是你找來的弟子爲何與顧長廉的首徒長相一致。一百多年過去了,你難道還要跟一個輩較真不成?”莫威身爲元后修士自然能透過神識看透程隅臉上的面紗,之前初見之時還以爲是古瀟那丫頭,後來發現另有其人。方纔大典人多口雜,他纔沒有出口詢問。
聽到這裡。程隅一下子豎起了耳朵,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淵緣不成?
“什麼?長相一致?”殿青候長老以爲自己聽錯了,又重新複述了一遍。隨後將目光看向了程隅。
程隅沒有否認。了頭。
殿青候倒是一臉無辜:“這純屬巧合。我只是偶然一次遇到這丫頭,覺得她制符有天賦,纔想着要收她爲徒。與那姓顧的子沒有半關係,更何況我上次回門派根本就沒有見到什麼首徒不首徒的。丫頭,你可認識那什麼顧長廉的弟子,與她是?”
程隅搖搖頭道:“回稟師尊,我與那古瀟仙子也只是在歷練時相遇。才知道原來我們長得一樣。之前我們並不相識。”
殿青候這才了頭。
他方纔的神情不似作僞,倒讓莫長老相信他之前並不知曉這件事,不過他與顧長廉之間的糾葛怕是沒有那麼快能解。
“既然收徒大典也已經辦了。那麼接下來的事情你就自己看着辦。”莫長老完這話就起身離去了。
大殿裡只剩下程隅和殿青候兩人。
“好了,好了,你也別拘着了,這裡沒有別人。”殿長老立即翹着腿隨意的斜靠在椅背上。
聞言。程隅也不再裝模作樣。同樣找了把椅子坐下,道:“這一切都是你早就安排好的?”
“誒,我丫頭啊,沒見過你這麼勢利的,方纔叫你不要拘着,你就連師尊都不叫了。”
見程隅沒有接話,在兩人之間佈置了一道隔音禁制,才又道:“也不瞞你。這些年老道,哦。不,現在該叫爲師我四處遊歷,也常常擺攤設位,就是爲了之前那兩道佛力符。可是有見識的修士不再少數,但卻終究沒有一個修士叫的出其名!”
然後他突然擺正身子對程隅道:“你也算其中一個,第一次在坊市中時,與那些見識到此符奇特的修士不同,你所展現的不是好奇而是驚訝,這讓爲師一下子就留意起來。只是那時爲師還有要事在身,不得已就先放下不管了。可沒有想到月前回到這裡又再次遇見你這丫頭,沒有想到我找尋多年的關鍵就在你這裡!”
着殿長老取出了當初從程隅那裡交換到的佛靈符,揚了楊手道:“你竟是佛修?不,或者你身懷佛力!”
‘轟’,程隅只覺得腦子一陣空白,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來到這個修仙界最大的秘密如今這般**裸的被人指明,而對方還是一個修爲比她高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元嬰後期修士。她該如何是好?
看到程隅的臉突然間變得煞白,殿青候的心中卻是無比歡暢。這就證明他所的沒錯,這丫頭就是身懷佛力之人!
不過貌似她嚇得不輕,殿青候笑道:“你這丫頭膽子怎麼這麼,你放心爲師不會傷害你,也不會將此事告知他人。”
“那你想怎麼樣?”程隅並不能肯定殿長老的是否是真話,也許只是緩兵之計。
見程隅還是一副戒備的樣子,殿青候不由失效,隨即指天發誓:“我遂陽長老殿青候發下在此發下心魔誓:收弟子程隅爲徒乃真心實意,此生不會傷害此徒,若有違此誓,當修爲盡是失,身隕道消。”
這誓言不僅莊重認真,也一下子進了程隅的內心。她沒有想到這個行事怪異的殿長老竟然會爲了安撫她發下這樣的心魔誓。
心魔誓是修仙界修士管用約束自己言行的誓言,一旦立下就是與傳中的域外天魔定下了誓言。若是違背,定然會受到反噬。
程隅相信了他所的話。
“不過……”殿青候又再次道。
這讓程隅剛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殿青候舉着佛靈符道:“不過最初打算收你爲徒的最根本原因,還是因爲你製作的這些符。這應該是直接用佛力封印的符。”
既然他已經完全知曉了,程隅也沒必要再虛掩,了頭。
“爲師一生致力於此,對這些佛力符的研究也已經多年。之前一直沒有辦法完成最後的成符,原來不是爲師的制符有誤,而是爲師沒有佛力,終究是沒有辦法完成這些。爲師只是希望他日爲何能借你的佛力一用,製作出正真的佛力符。”殿青候這番話的時候異常認真,與之前嬉戲耍鬧之時判若兩人。
程隅這纔想起之前那些修士的遂陽殿長老是南境首個八品符籙師,這樣的人癡迷於制符恐怕已經達到了常人難以理解的程度。而程隅自身的制符纔剛起步不久,就深覺此藝深奧無比,讓人慾罷不能。
她似乎能理解殿青候所做的一切究竟是爲了什麼。
“當然,借用也必然不會傷害你。爲師此次已經收了你做徒弟,又在遂陽鐵卷裡刻錄了你的名號,你是我徒弟這件事已經是不可逆轉的事實了,即便你不答應,爲何也會當你是弟子。”殿青候怕程隅不放心又再次補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