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和蔣衛青說話的時候我無意間聽到了,婆婆在給嚴冬找待產的醫院,自然是私立的,我從門口路過,本來沒想聽,但是八卦心作祟,還是停下了。
下午家庭醫生來了,我嫁進來這幾年,見過幾次家庭醫生,醫生姓陳,聽說醫術很高,當然蔣家每年給的諮詢費也不會少。
婆婆把我支走,說有話想單獨和陳醫生聊聊,我自然知道,她是問醫院的事情。
我懷孕的時候,月份不算特別大,還沒到找醫院的時候,普通家庭都是提前很久就打算,可是蔣家有錢有勢,不用着急,風水輪流轉,這樣的好事,落在了嚴冬的頭上。
婆婆和陳醫生談完,陳醫生要走,我趁人不注意,尾隨着出去了,到了外面,陳醫生要上車,我叫住了他:“陳醫生。”
他回頭面上十分爲難,我說道:“陳醫生,想必家裡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爲難。”
他說道:“夫人,我……”
“我知道我婆婆是問你什麼,我想知道……這樣,您就透露一點就行,能不能猜到,就憑我自己了。”
“最好的醫院,最合適的醫生。”說完這句話便開車離開了。
最好的醫院不難猜,以蔣家人的個性,肯定是去私立醫院的,全市最好的私立醫院,最合適的醫生,那自然是產科,產科是最適合的。
我對這些不太在意,只能求助於馮盼,馮盼聽我說完:“揚揚,你瘋啦,我就說,你幹什麼不離婚,你不會是想做什麼傻事吧。”
現在的我,還有什麼資格做傻事呢?我說我不會,只是想知道:“盼盼,哪怕是死,我也想死明白一點。”
我這麼執迷不悟,馮盼也是拿我沒辦法,說幫我問問:“晚上我帶你出去玩兒怎麼樣。”
我哪還有心思玩,拒絕了馮盼但是她不依,最後拿出我手機給蔣衛青打了電話:“姐夫,我今晚帶揚揚出去玩,打電話和你報備一聲啊。”
那頭蔣衛青答應了,馮盼把電話給我:“真不知道,這樣的男人你還留着幹什麼,火坑待久了,小心你也被烤化。”
馮盼是一個眼裡不揉沙子的人,看不慣我這麼不爭氣,說到底,我還是軟弱,沒有掙脫出來的勇氣。
馮盼帶我去了一個俱樂部,都是各種球類運動,她小聲說:“這些都是我在國外認識的朋友,很多都是比我早回國,大家都有聯繫,偶爾出來聚聚,家世都不錯,如果你有看上的,趕集把你們家蔣衛青甩了,那是個渣男。”
我打掉她放在我肩膀上的手:“胡說什麼呢,我都是結婚的人了。”
“人家都說婚姻是圍城,那你的婚姻,簡直就是監獄,算了,挺開心的,我不說話讓你不痛快了,一起過去玩吧。”
我看到了韓清明也在,他每個月會帶我去商場刷卡提現,之後的幾次接觸,沒有了第一次的輕浮,相處下來,發現教養不錯,他比我小兩歲,我也就把他當成小弟弟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