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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賓席上坐着數百人,全部都是來自海外的武者高手。其中大部分都是海外華人,每一個華人高手都顯得氣息悠長,氣勢沉穩。
而王程目光掃過,首先就看到了人羣當中最是顯眼的幾個年輕女子,東星月和平良櫻自然就在其中,不過另外還有兩個華人女子,以及兩個歐洲血統的白人女子。六位女子都氣息不弱,顯然不是普通人。
其他的,就幾乎全部都是男子了。
在練武這個行當裡,終究是男子佔據先天優勢,身體氣血方面都天生就比女子更爲強勢,練武更容易一些。
但是,女子之中也有一些天生練武的天才,一旦專注練武,也會突飛猛進。東星月,平良櫻,周煜,以及王程身邊的楊青語,其實都是這樣的人。
略過這幾個綠葉叢中很顯眼的幾朵紅花,王程首先注意到的就是幾個帶着佩劍的華人高手。
用劍的華人高手,王程以前還真的沒見過。他只是聽師傅長鶴道士說起過當年的一些華人劍法高手的事蹟。而這一行人當中,每個人的身上都帶着鋒銳凌厲的氣息,好像整個人就如一把利劍一般的存在。
遠遠地看過去,就好像是一排長劍整齊地立在那裡,顯然,這都是高手。
而其他人當中絕對還隱藏着更多的高手,王程心中很肯定地想到,頓時神色也更加的凝重。明天他和周煜的總決賽結束之後,就會面對這些海外高手了。
握了握拳頭,王程心中的猛虎更爲雀躍,猛虎真意也越發強勢,越是面對強悍的高手,越能激發猛虎的鬥志。
場中的比武並沒有結束,馬木提和周煜的正式比賽結束之後,主辦方還安排了兩場表演賽。下午還有兩場表演賽。
中午,就是一場盛大的聚會。
不一會兒,就有人過來帶領幾十名頂尖選手上車離開場地,去交流聚會舉辦的場地。
現場的觀衆們給周煜再次送上了熱烈的掌聲。其中還有對王程的吶喊。
王程很自然地走在最前面,身邊跟着楊青語,然後是周煜等其他選手。所有的年輕高手都已經默認了王程是他們這次的領頭人,就算是周煜和李勝揚等十大選手都對此表示無異議,因爲他們誰都無法擊敗王程。
其他的嘉賓們也陸續地跟着一起走了出來。雙方一起進入了通道,只不過兩個隊伍涇渭分明,誰都沒有理會誰,好像老死不相往來的仇人一樣。
周煜走在王程身邊落後一步的位置,目光從嘉賓隊伍上收回來,淡淡地說道:“王程,這次嘉賓挑戰賽非同尋常,你一定要小心了。”
王程神色平靜,點點頭道:“我知道,多謝提醒。”
周煜微微皺眉。轉頭看了王程一眼,嚴肅地說道:“我不是和你開玩笑的,南洋年輕十大高手來了三個,他們每一個人的實力都在我之上。”
王程眉毛一揚,目光掃過旁邊的嘉賓隊伍,只見領頭的人物乃是一個華人中年人,氣息極其沉穩,龍行虎步,行走之間顧盼生威。中年人感覺到王程的目光,也轉頭看向王程。兩人對視一眼之後,同時收回目光,再次看向前方,不再理會對方。
可是。兩人同時都在心底讚歎對方的內家修爲。
目光對視,是除了交手之外,內家修爲的對拼途徑。人身上的氣勢是無法看到的,說起來玄之又玄,不管如何強勢,不是內行人看不懂。可是內家方面最直觀的表現就是眼神。眼睛爲心靈之窗,也是人體內精氣神嚮往展示的一個窗口。
眼神是誰都能看到的,內家修爲強勢的高手,可以一眼將普通人看的肝膽俱裂,當初王程在港島就依靠精氣神碾壓了對手,用目光將其壓迫的頭暈目眩。
周煜看到了那中年人的動作,神色更爲凝重,又對王程壓低聲音說道:“這傢伙是南洋洪門高手,名叫司徒翔龍,是洪門總舵主司徒青南門下的第一弟子,實力和我們不是一個檔次,他不會和你交手的。”
王程輕輕點頭,他也能看出這個司徒翔龍的實力絕對在自己之上,不論是內家修爲還是手上的功夫,與其交手的話,自己除非爆發神象步伐,不然一點機會都沒有。
南洋武術界臥虎藏龍,絕非虛言。
尤其是以洪門爲首,幾乎佔據南洋武術界三分之一的江山。
這次嘉賓絕大部分都是武者,不論是華人還是歐美之人,無一不是練武的高手,此時卻是能讓這個司徒翔龍走在首位,可見此人的實力和影響力絕對非同小可,而且也肯定倍受南洋洪門的支持。
那位愛新覺羅家族的人呢?
王程的目光帶着審視,掃過了一眼嘉賓隊伍,倉促之間並不能發現究竟誰是愛新覺羅家族的人。
最主要的是,他也從沒接觸過愛新覺羅家族的高手,只怕對方站在他面前,他也認不出來。
“我師姐當年去南洋遊歷挑戰,擊敗了南洋十大高手當中的七個人,最後敗給了十大高手當中的第三,你不要輕敵。”
周煜再次對王程叮囑了一句,就不再說話。
王程也點點頭,聽說過周煜的師姐強勢無比,輕聲道:“南洋的確底蘊深厚,但是也只是國術世家衆多,我現在不懼他們,你師姐以後也必定能擊敗那些所謂的十大高手。”
修煉國術的武者的確可以更快的成長起來,只是凝聚勁道,達到暗勁的境界就已經擁有了非凡的殺傷力,尋常人根本不是對手。而達到化勁,抱丹的境界國術高手更是已經具有了收徒開館的資格。
不像是如武聖山和武當少林峨眉這種傳承悠久的門派,都講究內家爲先,手上功夫前期都很弱。
可是,一旦達到了王程這種境界,內家修爲堪稱驚人,那就已經展示出優勢了。
國術高手面對王程,除非有高出王程一個境界的實力。不然都不可能擊敗王程。
所以,以王程此時的內家修爲,逆轉真龍,並且孕育出一龍一象之力。再加上猛虎真意幾乎大成的境界,真的不需要忌憚任何的同齡人。
只有老一輩的高手纔有絕對的把握擊敗他。
一行人陸續地上車,每個人都顯得很高冷,沒有任何人說一句話。每個人都安安靜靜的,對周圍的那些喊着一個個選手名字的觀衆們似乎都沒有看到一樣。
王程和楊青語上車之後就坐在一起。
聽到剛纔周煜的話。楊青語也有一些擔心,低聲說道:“王程,這次是開國以來的第一次比武大會,那些海外高手來了現場就是展示實力的,他們絕對不會留情,而且是對你車輪戰。你一定要小心,不要力敵,保護好自己纔是最重要的,將來你的時間還很長。”
在楊青語看來,只要給王程二十年的時間。天下間自然而然地就會無人是王程的對手,所以此時不需要冒着危險和對方硬拼。
注意,楊青語認爲的這個天下間不是華夏大地的意思,而是全世界!
王程嘴角溢出一絲笑意,捏了捏楊青語地手,肯定地點頭道:“青語,你放心吧,這些人不會對我有威脅,這裡是中華大地,他們也不敢胡來。”
而這時。
一個年輕人走過來突然直接地坐在了王程和楊青語的對面。
車子是專門定製的豪華車。兩個座位一排,兩排互相面對,中間有一個小桌子,就如火車上的座位一樣。
本來王程對面的座位沒有人坐。其他選手們都躲開了他和楊青語,即便是周煜都坐在了另一邊。
而這位年輕人卻突然就坐了下來,讓王程和周圍留意的人都注意了此人。
王程一眼就看出此人不是比武選手當中的高手,因爲很面生,可見是一次都沒見過,那就是嘉賓行列當中的高手了。
“初次見面。在下羅清盛,多多指教。王程,提前恭喜你即將獲得天下第一,希望你能一直風光無限。”
年輕人坐在王程對面,面露微笑,很平靜地對王程說道,好像很熟悉的老朋友道賀一樣,可是話裡話外卻是暗藏許多鋒芒。
王程拿到天下第一之後,如果接連敗給海外高手,在全世界面前也絕對足夠丟人的。
顯然,來者不善。
王程虎目也看向對方,一瞬間就感覺到了對方深厚的內家修爲,不論是深沉的呼吸還是精光凝聚的眼神,都很強勢,而且對方年紀也不大,最多二十六七歲的樣子,絕對是自己的勁敵。
當即他眉頭一皺,平靜地問道:“羅清盛?”
羅清盛點點頭,身體輕鬆地靠在舒服的椅子上,道:“不錯,我叫羅清盛。我們家祖輩的名字更長,到了我們這一代,我們嫌棄名字長了,太麻煩不好記,所以就只要最後三個字作爲名字了。”
王程嘴角溢出一絲冷笑,心中思緒轉動,又問道:“哦?那你家祖輩姓什麼?”
羅清盛呵呵一笑,眼中精光大盛,露出一絲壓迫人的氣息,嘴上很輕鬆地說道:“你應該知道,百年前,你武聖山玄鼎道長敗給我家族長輩,我家族當時姓愛新覺羅!”
“愛新覺羅清盛!”
王程的神色沒有多少意外,虎目掃視着對方全身上下,又笑道:“給你取名清盛,看來你們家圖謀不小。”
“無所謂,一個名字而已,是你想太多了。我這次來並沒有什麼圖謀,就是想擊敗你,拿走你的天下第一!”
羅清盛雙手抱胸,散發出一股居高臨下的氣勢,目光看着王程,很自信地說道,好像那本該是自己的東西,自己隨手就能拿回來一般。
王程卻是搖搖頭,很肯定地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
羅清盛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淡淡地問道:“我們還沒交手,你就如此肯定?你武聖山的至高武學還在我家族當中收藏,兩百年前你武聖山就已經沒落,此時就只剩下你一個傳人,你有什麼資格質疑我?”
王程毫不示弱地看着羅清盛,不在意對方那些打擊武聖山的話。依舊篤定地道:“練不成的東西打發你們而已,我說你不是我的對手,你就不是。而且,我武聖山的東西。我遲早要親手拿回來,還要讓其依舊是我武聖山的獨門武學!”
殺氣四溢!
“你武聖山的祖師爺百年前敗給了我太爺爺!”
羅清盛立即又說道,想要用過去的事實來打擊王程,或者動搖王程的心神。
王程神色卻是依舊平靜,笑道:“那是過去。現在有我,就不會有你的機會。”
“過去我愛新覺羅氏能稱霸天下,統治中原。過去能,現在能,以後也能,你武聖山註定不是我們的對手。”
羅清盛當即又沉聲喝道,渾身氣息再次高漲。
王程緩緩地伸出一隻手,放在中間的小桌子上,目光看着羅清盛。
羅清盛沉聲問道:“你要做什麼?你敢在這裡和我動手?”
王程搖搖頭,道:“這裡不是動手的地方。人太少了,打敗你沒什麼意思,要打敗你就在擂臺上。不過,既然你這麼有信心,咱們就先來掰掰手腕。誰輸了,等下到地方就給贏家敬酒一杯,敢不敢來?”
周圍有心的高手都聽到了兩人的動靜,所以紛紛都側目看了過來。
尤其是大家聽到羅清盛乃是愛新覺羅氏的高手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間綻放出精光,顯然沒有人是不知道這個大清皇族的。而且大部分人都本能的露出一絲警惕和敵意。
當年這個皇族可沒少迫害諸多武學門派和家族。
周煜甚至眼神冷厲,流出一絲殺意。
羅清盛聽到王程的話,神色嚴肅無比,目光閃爍。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也將右手緩緩地伸了出來,放在桌子上,目光直盯盯地看着王程的全身上下,沉聲道:“你的內家修爲的確讓人心驚,可是你終究只是練武幾個月。王程。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我羅家的底蘊不是你能想象的。”
或許是感覺到了周圍的敵意,羅清盛開始以羅家自稱,而不敢再次自稱愛新覺羅氏,不想成爲衆矢之的。可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不會被他這麼輕易的忽悠過去,所以衝着他的敵意依舊不減,反而越加濃厚。
王程呼吸變化,心脈如猛虎心跳一般跳動,體內氣血逆轉而行,心中猛虎翻轉跳躍,手掌緩緩擡起,冷聲道:“比過就知道了,你羅家的確底蘊深厚,可那都是掠奪天下的,不是你們自己一步步領悟出來的。我不相信你們在短短一兩百年的時間內能將天下諸多高深武學整理成自己的武學體系,所以你們羅家看似強大,武學繁多,實則根基不穩,遠遠不如我武聖山兩千年傳承。”
羅清盛身體微不可查地震動了一下,面色變化之後瞬間又恢復了平靜,心中卻是泛起了巨浪。
因爲王程說的話,和他家族長輩說的話幾乎一模一樣。
搶來的東西始終是從別人那裡搶來的,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尤其是帶有思想的東西,更加不可能強行掠奪和加持。他愛新覺羅氏近百年來諸多高手長輩都在潛心修煉研究諸多武學拳法,想要將祖輩搶來的那些高深武學糅合成爲一個體系,從而自成一派,真正的成爲一個有根基,有傳承的強勢武學家族。
可是這是很難的,歷史上那些傳承悠久的門派,誰的武學不是自己一代代高手一步步創立起來,上下一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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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爲止,愛新覺羅氏還沒有真正的成功。
深深呼吸一口氣息,羅清盛不再說話,他發現王程的心思和洞察力太過嚇人,覺察到了自己的目的,繼續說話的話,可能自己反而會被對方打擊鬥志。
於是,此時就只能用行動和實力來表達了。
兩人緩緩伸出手掌,然後握在一起,緊接着兩條胳膊上瞬間青筋暴起,胳膊周圍的氣流發出一聲悶響,下面支撐的合金桌子只是承受了一剎那,就砰的一聲被壓塌了下去,中間的鋼鐵柱子將車內地板上鑽出一個洞。
吼……
王程的身周隱約之間升騰起一聲虎嘯。
而羅清盛的身上卻是猛然乍響一聲龍吟。
昂…………
一聲龍吟之後!
羅清盛整個人都立即變得高高在上起來,彷彿坐在金鑾殿當中的真龍天子一般,俯視天下蒼生,隨意一個眼神,隨便一句話,都可以決定無數人的生死。
這又是龍形拳!
王程的嘴角又溢出一絲微笑。
周圍其他所有高手也都緊緊地看着兩人,這是一場真正的龍爭虎鬥。
龍形拳和虎形拳的鬥爭。
兩人的拳法絕非尋常,不是其他普通高手的象形拳法能比擬的。
一方是傳承兩千年的武聖山,一方是兩百年前搜刮天下武學的皇族一脈傳承,底蘊都絕非尋常,所修煉的象形拳法絕對都非常強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