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慕容蘭蘭有些六神無主,“要不,我們報警吧!”
“報什麼警?”上官冰蓮扯了扯衣領,神氣地說:“老孃就是警察!”
“狂汗,差點忘了。”慕容蘭蘭賠笑道:“上官姐姐,別見怪,你現在沒有穿警服,差點忘記你是警察呢!”
因爲,上官冰蓮要和楊一善、慕容蘭蘭一同前往郭文滔家,爲了方便,所以,穿着和普通人一樣的衣服,不過,警槍依然佩戴着。
這時,上官冰蓮身穿一套粉紅色的迷你裙,腳穿一雙白色的休閒平底涼鞋。
這一身穿着打扮,使得上官冰蓮更加阿娜多姿、嬌豔動人!
而慕容蘭蘭呢,身穿一套白色的迷你裙,腳穿一雙粉紅色的休閒平底涼鞋。
兩人相比之下,只不過是顏色不同而已!
上官冰蓮和慕容蘭蘭,兩大美女站在一起,一個像天上的嫦娥;另一個如人間的天使,各有各的美!都是那麼的亭亭玉立、豐滿迷人!
“算了,你不把老孃當警察來看,證明你把老孃當朋友看待!”上官冰蓮對於慕容蘭蘭這番近乎玩笑的話,感到有些啼笑皆非!
楊一善邊走、邊密切地留意着四周,因爲,他怕再次遭到伏擊。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所以,不得不小心。
剛剛,才遭到伏擊,當然,再遭到伏擊的機率,可能幾乎爲零,但是,爲了安全起見,楊一善不得不小心。
“美女姐姐,哥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楊一善走着走着,突然間停了下來,擰轉頭,默默地注視着上官冰蓮。
三人並肩而行,楊一善在中間,慕容蘭蘭蘭和上官冰蓮分左右與他同行。
“什麼問題?”上官冰蓮不解地看着楊一善。
楊一善鎖眉深思了一會,然後,問道:“你們帶鐵樹回去錄口供,他有沒有說出,假藥廠的幕後老闆,到底是誰?”
“山泉一郎。”上官冰蓮冰眸一寒,冷冷地道。
楊一善和慕容蘭蘭聽到是山泉一郎後,都不禁暗暗地吃了一驚。
“你們認識他嗎?”上官冰蓮瞥見楊一善和慕容蘭蘭這個吃驚的表情,禁不住輕聲問道。
“不認識!”楊一善搖了搖頭,“不過,聽名字似乎是倭國人的姓名。”
“不錯!他的確是倭國人,鐵樹已經將所知道的,都已經全部如實地告訴了我們警方。”上官冰蓮替鐵樹能夠回頭是岸,而倍感欣慰!
鐵樹能夠回頭是岸,做回好人,這最大的功勞,還是楊一善。
要不是,楊一善懂醫術,替鐵樹解毒;要不是,楊一善以德報怨,救了鐵樹兩次,或許,他根本就不會由壞變好!
這一切的一切,多虧有楊一善醫化惡人!
要不然,警方都沒有辦法知曉假藥廠的幕後老闆,到底是誰?
這一切的一切,都得歸功於楊一善!
“鐵樹能夠變好,是社會的福氣,哥倍感欣慰!”楊一善感慨萬千。
“你啊!只顧做好人,卻忽略了自己的人身安全。”慕容蘭蘭以責備的眼神,情意綿綿地看着楊一善。
“我的慕容大小姐,哪有啊?”
“還說沒有?”慕容蘭蘭微慍道:“要是沒有,剛纔爲什麼會有殺手追殺你?”
“這個……哥也想不明白。”
楊一善說到這裡,轉問上官冰蓮,“對了,美女姐姐,洪哥和細輝這兩個殺手,你們警方怎麼處理?”
“嚴懲!”上官冰蓮深惡痛絕地道:“當然是讓他們蹲牢房面壁思過了。”
所謂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洪哥和細輝身爲華夏特種兵,無視法律,投身於職業殺手,受到應有的懲罰,也是理所當然。
“希望他們可以好好反省吧!”楊一善搖了搖頭,替洪哥和細輝感到惋惜。
不過,惋惜歸惋惜,法律始終是法律,誰觸犯了,都得受到懲罰,楊一善自然明白這一點。
“你還是先關心自己吧!”上官冰蓮搖了搖頭,“你已經被殺手盯上了。”
“哥怕什麼?”楊一善大義凜然地道:“怕死,就不是楊一善。”
“哼!你很偉大!”上官冰蓮白了楊一善一眼,“不過,你有沒有替你母親着想過?”
“你的意思是說,殺手可能會捉住哥的媽媽,來要挾哥?”楊一善從上官冰蓮的眼神中,似乎看出了端倪。
果不其然,上官冰蓮微微地點了點頭。
楊一善的功夫這麼厲害,殺手碰了壁,受傷而逃,要是傷勢有所好轉,說不定會出此下策來對付楊一善。
“上官姐姐,那我們該怎麼辦?”慕容蘭蘭不禁有些急了,“我們可不能不管楊哥母親的安危啊!說到底,楊哥也是爲了幫你破案,才得罪了假藥廠的幕後老闆。”
上官冰蓮想到楊一善幾次三番不顧安危幫她破案,心裡十分感激!
僥是如此,不過,她是個口硬心軟的女警花,儘管感激楊一善,也會裝作若無其事。
“放心,這次老孃和老孃的叔父,爲了方便辦案,打算在楊一善家中住一段時間,我們會加派警力,好好保護楊伯母。”
“這樣恐怕還不行。”慕容蘭蘭想了想,道:“那些殺手的功夫,實在太可怕了,本小姐怕那些警察奈何不了他們。”
“似乎很有道理!”上官冰蓮想了想,然後道:“老孃叫叔父,安排幾個身手不凡的華夏特工,暗中保護楊伯母就是了。”
“華夏特工?”慕容蘭蘭詫異地看着上官冰蓮,“華夏特工通常替國安部辦事,歸國安部管,你叔父只不過是公安局局長,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本事請得動他們?”
華夏特工,被列入華夏國國家機密組織的行列,不但身手不凡,而且身份特殊,有些特工的身份,可以和公安局局長平起平坐,更有甚者超越局長之位。
區區文明市公安局局長,就可以請得動華夏特工?會不會是在開玩笑?
慕容蘭蘭不是太相信公安局局長有這個本事,所以,纔會這麼問。
“總之,老孃有辦法請到就是了。”上官冰蓮信心十足地說。
“謝謝你,美女姐姐!”一直沉默不語的楊一善,感激涕零地看着上官冰蓮,“哥代表哥的媽媽,感謝你!”
“姓楊的,你那麼客氣幹嘛?”上官冰蓮不太喜歡別人對她太客氣,所以,聽到楊一善這麼說後,心裡有點不高興。
“那哥就不客氣了。”
楊一善忽然間眉頭緊鎖,看向上官冰蓮和慕容蘭蘭,然後,誠意拳拳地問:“哥可以請你們幫一個忙嗎?”
“什麼事?”上官冰蓮和慕容蘭蘭幾乎異口同聲地問道。
“請你們別將今天哥遭到殺手伏擊的事告訴我媽媽,好嗎?”楊一善嘆聲道:“免得她擔心。”
“嗯!”上官冰蓮和慕容蘭蘭同時點了點頭。
楊一善、慕容蘭蘭和上官冰蓮邊走、邊說,很快就來到了郭文滔的家中。
“一善,太好了,你們終於來了。”郭文滔看到楊一善等人到來後,連忙出門相迎。
“文滔叔,讓你久等了。”楊一善一早就和郭文滔通過電話,說要來他家,找他商量興辦醫院的事兒。
因此,郭文滔一直在家中等着楊一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