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小洛洛笑意如花,伸手摸了摸爹爹額頭上被嚇出來的汗珠後,抱着自己的爹爹一口便親上了那張絕世的俊顏。
看爹爹這被嚇得不輕的樣子,爹爹還是很愛很愛她的。頓時,被上官浩親吻過的不快立刻消失怡盡。
“洛洛。”
凌楚楚見到女兒安然無恙,立刻喚來一旁的丫鬟打水。她要替女兒洗臉,洗那齷齪的上官浩在女兒的小臉上留下的痕跡。
想不到那男人竟然已經變態到了如此的地步,還想將她的女兒帶回北國當貴妃。我叉了個叉的,什麼玩意。下次別在被她碰上,不然一定讓他斷子絕孫。
“孃親,我沒事。”
小洛洛見到孃親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勾住了自己孃親的脖子,撒着嬌。
“洛洛你記住,冥王爹爹在你身上下了咒,誰都傷不了你的性命。下次要是那個王八蛋還敢脅持你,你就往死裡踢往死裡咬,踢不死他也要咬殘廢他,明白嗎?”
媽的,她這女兒到底是倒了什麼黴,幾個月內連續兩次被脅持。這一次要不是有冥王的咒語護住,還指不定會出什麼事。
別怪她這個做孃親的心狠,這樣教育孩子,只是那些天殺的,對她的女兒實在太偏愛了。每次一脅持,都是小洛洛中招。
“知道了,孃親。”
小洛洛見到自己孃親那一臉的狠戾,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剛纔那個男人真噁心,她應該直接將他的耳朵咬下來的。看來是她下嘴太輕了,孃親纔會這麼說。
“好了,沒事我好。”
君子墨瞧了瞧天色,漆黑如墨的眸子已經恢復了平靜。朝一旁的歐陽塵點了點頭,歐陽塵立刻領命,帶着一隊人馬開始收拾起了充滿了血猩味的現場。
“冰兒,你先帶孩子們去睡覺。”
凌楚楚將已經洗乾淨了小臉的洛洛遞給冰兒,朝着上官浩和柳倩兒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渾身的殺氣已經滅頂,緩和了一下情緒之後,纔看向一旁的冰兒。
“好。”
冰兒自然知道他們有事要商量,接過洛洛,招呼着晨晨和希希一起朝帳篷走去。
“上官浩受了重傷,恐怕一時半會好不了,或許咱們又爲自己爭取些了時間。”
君子墨的聲音在暗夜裡如鬼魅般的響起,當說出上官浩那三個字時,咬牙切齒。那男人竟敢打他女兒的主意,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恩,不過咱們也不得不更防備着,免得在弄出什麼其他的意外。花澤峰,你以後還是負責看孩子。這些人中只有你有異能,要是魔界的魔再來,你也還能抵擋一陣子。雖然孩子們身上都有咒語,可爲了防止萬一……”
沒有將話說完,凌楚楚眯了眯眼,將眼中的暴戾掩去。今晚上官浩給他們演了這麼一出,實在有些出乎她的意料。明目張膽的闖入他們的地盤,實在是太他媽的看不起他們了。
“好,孩子們就交給我,你安心的練功。其他的就交給雪冷情和韓無缺,就這麼分工了。”
花澤峰的臉色也極其的難看,對凌楚楚的話沒有任何的異意,攻城重要,可孩子們更加重要。要是爲了這天下,失了孩子們,那就得不償失了。
“該死!”
凌楚楚忽然臉色一變,低頭猛然的看向閃爍出最強烈紅色光芒的蓮戒。黑暗中,那樣的紅色光芒實在顯眼,看得衆人臉色全都變了。
“魔尊來了!”
君子墨是熟悉凌楚楚手中蓮戒的,一看那紅得耀眼的光芒,在加上凌楚楚一下子變化的神情,心裡便有了底,面色也不由得沉了下來。
魔尊此刻前來,也太會挑時間了,看來大戰就在這幾日了。魔尊的性子不可能等上許久。
“他是不是腦子有病?這大半夜的,他不困麼?”
雪冷清狠狠的握了握前頭,對於魔尊,他心裡有着深深的恨意。想起他對冰兒的所作所爲,他恨不得將那廝的給生生的撕碎了,都還不能泄了心頭之恨。
“看來就是這幾天了。”
凌楚楚的話淡淡的響起,摸着手上有些冰涼的蓮戒,心裡開始思考着應對之策。銀色的月光打在她那張絕美的臉上,有一種惑世的美。
“楚楚,別急,一切有我。就算是死,我也會死在你的前面。”
君子墨看出她的心思,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手,卻發現那手冰涼冰涼的,竟沒了往日裡的溫度。
他知道這一戰,她承受的壓力有多大。要是敗了,他們全都不能活。不過,這有什麼,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算是死了,他也無怨無悔。
“胡說什麼,就算我蓮花功煉不成,咱們也不會那麼輕易就死。”
瞪了他一眼,十分不滿的將手抽了出來。都什麼時候了,這男人還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真是氣死了。
“呃,嫂嫂,哥哥他這是在表達對你的愛。”
雪冷情見到被罵得一臉黑線的君子墨,摸了摸頭,忍不住爲他說了兩句話。這嫂嫂實在太強悍了,在她的面前,君子墨那裡還有半分太子的威嚴,簡直就一活脫脫的妻奴。
“哼。”
白了雪冷情一眼,他這不是在說廢話麼,她自己的男人她還能不瞭解。只是現在心情有些煩悶,拿自己的男人發xie一下。
“走了,回去練功了。”
將剛剛抽出來的小手重新塞回到君子墨的手裡,吸取着他手心的溫暖,瞧見了那張結世的容顏上露出了一抹邪魅傾城的笑,沒好氣的在已經緊緊握着她的大手上掐了幾把。
見兩人已經走遠,韓無缺才掃了一旁的兩人,臉上有些不確定的表情。楚楚臉上剛纔閃過的憂慮,他看得清清楚楚。而君子墨的話已經說明,他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你們說,這一站我們會贏嗎?”
身後的花澤峰與陸湘湘對看了一眼,這樣的問題,誰也回答不了。未來,一切都只能交給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