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兒,你們親熱夠了嗎?”
凌楚楚清冷的聲音從房門外傳來,聽得花澤峰有點想吐血。這不還是沒夠嘛,要是親熱夠了,他早就帶着湘湘出去了。
“楚楚,你進來坐,咱們好好的說會話。”
陸湘湘一把將花澤峰推開,不再理會他,一臉笑容的將房門打開,招呼着兩人一鬼一狗趕快進門。
凌楚楚也沒有要客氣的一起,大刺刺的走了進來,看了一眼臉色不善的花澤峰,冷笑了一聲。
該死的男人,敢調戲她,現在報應來了吧。剛纔雲兒的話,她可是聽了個清清楚楚。想讓她點頭允婚,就等到天荒地老吧。
“雲兒,趕快準備些吃的,我都餓死了。還有替我準備一些下山的乾糧,我們吃飽了,立刻便要下山。”
摸了摸已經餓得扁扁的肚子,抓起桌子上的糕點就往嘴裡送,彷彿這就是她自己的家一般。
“來人,備膳。通知廚房,孕婦不能用的食材,全都不允許用。”
不用陸湘湘開口,花澤峰已經對着門外的小丫鬟吩咐道。她還是個孕婦,要是真的餓着了,湘湘非得拔了他的皮。
“孕婦?楚楚,你懷孕了?”
陸湘湘聽了花澤峰的話,有些疑惑的重複了一遍之後,才恍然大悟,看向了凌楚楚的肚子。
“廢話,你男人不是早就看不出來嗎?忘記告訴你了,剛纔你男人連孕婦都敢調戲。”
凌楚楚大眼一掃,就掃到花澤峰因她的話明顯的抖了一下。現在知道害怕了,早幹什麼去了。不給點教訓,以後指不定還真的調戲上別的女人了。
“什麼?花澤峰,你敢調戲楚楚?你不想活了嗎?就算她不是我的姐妹,你也不該色膽包天的去調戲一個孕婦吧。”
陸湘湘一聽凌楚楚的話,果斷的怒了。這還得了,連孕婦都敢調戲了,他這行徑真是比那些江湖上的採花大盜還可恨。
“我、我這不是跟楚楚鬧着玩的嘛,也沒想真的怎麼樣。你還不瞭解我,除了你,我哪裡敢隨便看其他女子一眼。”
花澤峰乾笑了兩聲,勉強的擠出了個笑容,知道自己是逃都逃不過了,趕緊安撫那火山頭。
“嘖嘖嘖嘖,剛纔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呀,你還說讓我做你的第十房小妾,我肚子裡的孩子,你也會將他當成你親生的。我可是有人證的,你想賴都賴不了。”
似乎還不想放過他,凌楚楚將他剛纔的話一五一十的抖了個乾乾淨淨,一臉的幸災樂禍,臉上的笑抖已經是許久未見的輕鬆了。
“好啊,花澤峰,想不到你還有九房小妾呀。隱藏的夠深的啊你,越來越有出息了。難怪經常大半夜的,就不見人影了,敢情是去爬女人的牀了。”
陸湘湘自然是瞭解凌楚楚的,此時的凌楚楚就是擺明了要找花澤峰的茬。不過那些話,花澤峰肯定是說過了,凌楚楚從來不會對她說謊。
“胡說,我爬誰的牀了。這滄山有那個角落是你不熟悉的,我就算想藏個女人,也沒地方藏。何況,我發過誓的,除了你誰都不會要,否則就斷子絕孫。”
花澤峰那是一個咬牙切齒,切齒咬牙呀,真是誰都可以得罪,絕對不能得罪女人,尤其是會記仇的女人。這個教訓,他是終生難忘了。
“雲兒,被別的女人上過的男人,還是別要了,髒得很。”
凌楚楚心裡的氣總算了出了一大半,冷哼了一聲,繼續煽風點火,希望不會將那花澤峰給燒死了。
“恩,他要是不能證明他的清白的話,我現在就拋棄他。”
陸湘湘那話說的可是真認真,看得凌楚楚都已經她說的是真的了,更別提臉色已經青紫了的花澤峰。
“湘湘,你要怎麼證明我的清白?難道我對你的愛,還不能讓你相信我?”
他又不是一個女人,又沒有處女膜,他要怎麼證明自己還是一個清清白白從未碰過女人的處男!
“愛,誰知道你愛過多少女人?誰知道你對多少女人說過愛?我纔不希罕。至於要怎麼證明,你自己看着辦。你不是神醫嗎?你不是有的就是辦法嗎?”
陸湘湘冷嗤了一聲,附和着凌楚楚的話,要是不讓楚楚那口氣下去了,花澤峰的處境更加的艱難。她這可是在幫他,還不知道領情的。
“我……,這世上,哪裡有證明男人清白的辦法?你告訴我,我立刻便去做。”
媽的,難道要他給自己立個貞潔牌坊嗎?那得多丟人,恐怕會別全天下的人恥笑吧。
“我倒是有個辦法,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膽子?”
凌楚楚閒閒的從荷包裡掏出了一顆黑色的藥丸,在花澤峰面前晃了晃之後,才繼續說道。
“清風丸,知道嗎?你要是服下它,能破解了它,便能證明你是乾淨的並且對雲兒的愛是真愛。只是這藥丸的威力嘛,你既然是神醫,也不是凡人,自然心裡是有數的。你要是對雲兒的感情有一絲的虛假,或者你曾經碰過其他的女人,你都會死在這藥丸之下。”
凌楚楚的話倒是讓花澤峰鬆了一口氣,他怎麼就沒想到清風丸吶,想也沒想,拿起凌楚楚手中的藥丸,立刻的便吞了下去。
“我自然知道這清風丸的威力,我對湘湘是真心的,我的身子也是乾淨的,我還能破解不了它,笑話。在人界,只有一人曾經破解過清風丸,那便是南昭國的二王爺。因此,他才能抵擋住了紫衣仙子的攝魂。凌楚楚,你便是那名震天下的二王妃吧。”
雖然極少出下山,可六國內發生的一切大事,他也一樣瞭如指掌。清風丸不是人界之物,凌楚楚能拿出來,他便能推測出她的真實身份。
凌楚楚挑了挑眉,並沒有覺得他的話有多麼的震驚,淡淡的回了一句。
“沒錯,所以你應該也知道我爲何一定要求取七尾草。這樣吧,要是你能破了清風丸,我便將雲兒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