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不止他想,赫連雲鸞也很想,然而依然沒有下文,深深一吻,赫連雲鸞腰間軟肉被擰的又痛又爽,翻身從蘭君芙身上下來。
“睡覺!明早事情還多呢!”蘭君芙紅着臉推了推赫連雲鸞,“明天就第三天了,不知道那個白蛟還能想出什麼辦法最後反擊。我可還是很看好他的。”
赫連雲鸞故意也醋了一回:“哼,芙兒看好我就行了,小心我真的跟別的女人跑了。”
“挺好啊,”蘭君芙邪笑,故意伸出手比劃着在赫連雲鸞下身來了個剪刀咔擦的動作,嚇得赫連雲鸞就算明知是假的也是夾緊雙腿一哆嗦。“那我就送你進宮伺候皇上,以另一種方式盡孝,想必陛下會非常感動。”
赫連雲鸞黑線,這是自己夫人嗎?一點不爲日後自己的性福生活着想!
蘭君芙說着自己就樂了,故意捏着嗓子學着太監說話:“小鸞子——喳——”
“欠打!看爲夫好好教訓你!”
赫連雲鸞的教訓方式就是再來幾個長到讓人窒息的吻,長長長長的吻差點憋得蘭君芙直接暈過去。最後兩人分開時,拖出了長長的銀絲,兩人面色憋得通紅,壓在一起的身體滾燙的如燃燒了一把火,對視的眼睛裡更是烈火熾熱。
“睡覺!”赫連雲鸞怕再這樣下去,自己憋不住,直接把蘭君芙抱着轉過身背對着自己,摟抱着蘭君芙的腰身,像碗櫃裡交疊的兩隻勺子。
“嗯,晚安。”蘭君芙回頭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吻,這難得主動的吻差點讓赫連雲鸞再次把持不住,想要回味時蘭君芙已經轉過身,往他懷裡蹭蹭,抱着赫連雲鸞的手臂安然入睡。
“小妖精!”真是着了你的魔了!赫連雲鸞又是甜蜜又是幸福地想着,抱着美人恩恩愛愛入眠了。
他們是幸福圓滿了,苦了屋頂上的白蛟。
“擦,又是什麼都沒有!”哎,飽一飽眼福都沒機會。算了,還是開工吧。白蛟看了看月色,很有耐心等着,等到凌晨時分,這時被稱爲黎明前的黑暗,是夜色最濃的時候,也是人睡得最沉的時候,白蛟心裡得意的想着,行轅裡的人估計都以爲白天把自己惡整了一番晚上自己不會過來了,想不到白大爺我這麼快就追來了吧!看看天色,差不多了,可以動手了!
屋內蠟燭燃盡成一對燭油,白蛟作爲職業小偷,視力非凡,夜色的黑暗不影響他,尤其是剛過了十五,月色明亮,更是方便了他作案。看了看牀的位置,那個女人睡在外面,估計了一下位置,白蛟輕輕挪動腳步,來到蘭君芙睡覺上方的屋頂,再次揭開瓦片,木雕繡花牀架上罩着的是緋色的牀帳,繡着百子千孫的花樣,半透明的牀帳影影約約能看到蘭君芙的人影。白蛟從懷裡掏出炭黏,炭黏不單單有柔韌性,尖端處還有鋒銳性,順着瓦片縫隙放了下去,看着那炭黏輕輕巧巧的穿透了牀帳,停在蘭君芙身下牀單附近。
“嘿嘿,給你洗個雞血澡!”白蛟從腰間取下特意準備的葫蘆,打開葫蘆塞子,裡面卻不是酒,而是雞血,葫蘆保溫,雞血還是溫熱的。把炭黏一頭放在葫蘆裡,傾斜葫蘆,葫蘆裡的雞血順着炭黏,蔓延着滴落在牀單上,暈染着,慢慢開出了鮮紅的花朵。
爲了避免冰涼的觸感驚醒蘭君芙,他特意避開了人體直接接觸,而是把雞血弄在牀單上。
蘭君芙睡覺喜歡壓被子,一伸腿,半條腿搭在被子上,露出自己的白色中衣和下面的錦緞牀單。白蛟對着錦緞牀單使力,一葫蘆雞血差不多傾瀉完了,白蛟果斷收起炭黏,耳朵貼緊仔細聽着裡面的動靜。
蘭君芙迷迷糊糊間翻了個身,只感覺牀上好像溼溼的?
吸了吸鼻子,“什麼味道?”手往那奇異的溼潤處摸了過去,牀單溼溼的,黏糊糊的,這觸感,似乎有點熟悉?
蘭君芙收回手,鼻子一聞,好濃的血腥味!哪來的血呢?蘭君芙半夢半醒間反應慢了半拍,自己屁股怎麼也是溼溼的?
“啊!”她陡然翻身坐起,這下子清醒了!摸摸褲子,臉色垮了下來,竟然來月事了!
摸摸牀單,太鬱悶了,牀單溼透了!
蘭君芙下牀,拉着牀單,這血腥味太濃了,簡直是發洪水啊,估計把赫連雲鸞的衣服也染紅了。瞧,被子也紅了!
“雲鸞,起來一下。”蘭君芙輕輕推了下赫連雲鸞,“我換牀單。”
赫連雲鸞迷迷糊糊醒了,揉揉眼睛:“怎麼了?”
蘭君芙不好意思紅着臉解釋:“沒事,牀單髒了,我換一下。”
赫連雲鸞先是不解,被蘭君芙推着翻個身把牀單抽走,蘭君芙速度再快也被他眼尖的看到了那一抹刺眼的紅色,不由啞然失笑。
蘭君芙被笑得不好意思了,用牀單擋着臀部跑到屏風後面,不忘叮囑赫連雲鸞換牀單:“更換的牀單被套在那個梅花金鎖的紅木衣箱裡。你自己換一下。”
赫連雲鸞失笑:“芙兒,別緊張,這說明你可以生孩子了。”
“呸!”蘭君芙不想理這個時刻不忘耍流氓的傢伙,她前世十五歲纔來月事,到了古代竟然十四歲就來了,果然是早熟。拿好更換的衣物,搭在屏風上,既然要換,肯定是換整套。蘭君芙扭着身子看了看,中衣一整套都染血了,第一次月事竟然這麼多,她有了不詳的預感,該不會日後也會如此洶涌吧!這裡可沒有加長夜用版啊!
“當女人真麻煩!”蘭君芙脫下中衣,然後是肚兜,還有肚兜裡的香帕,一起搭在屏風上,拿下乾淨的衣服更換。
蘭君芙羞惱的在埋頭更衣,赫連雲鸞好笑地在更換牀單被套,這時期的被套比較麻煩,是需要把被芯和被面縫合起來的,第一次做縫紉活的赫連雲鸞忙的手忙腳亂,自然就沒人發現,屏風上方出現的那跟不起眼的炭黏,輕悄悄地勾走了放在肚兜上的那方紫色香帕。
蘭君芙開始脫褲子,外褲有血不奇怪,但是小內褲的褻褲裡面反而是乾淨的!
她月事還沒來啊!
猛然一擡頭,只見那方紫色香帕已經到了屋頂上,正巧被一隻手取走!
“白蛟!”蘭君芙一聲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