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1果真是好父親

V21 果真是好父親

“千暮離,你的戲也該做夠了吧?”等衆人散去,容暖心終是怒了。

她不需要他的假心假意,上一世,她便是被他的假心假意,害得家破人亡……

卻又想起,上一世容定遠也是這般拿她做棋子,原本要嫁給千暮離的是容蕙茹,容定遠卻是讓她做了擋箭牌。

她卻還傻傻的以爲父親是爲了她的終身幸福着想,如今想來,是容家人將賭注投到了千暮遙的身上。

想到這裡,容暖心的雙眼冷冷的眯了起來,渾身上下更是籠罩在一片警惕當中。

這一世,她不會再信人。

“我從未演戲……”千暮離上前一步,帶着一絲激動,在那對向來平淡無波的眸子裡閃過。

卻只是一瞬,又深深的掩了下去,到嘴邊的話不知爲何嚥了下去,一轉身,無聲的嘆息只有自己聽見。

容暖心哼了一聲,只道他是無話可說。

隨着宮人一路出宮,卻在半路上遇到了德馨,又或許不是巧遇,而是德馨郡主刻意的等在了這裡。

“暖心,方纔真是嚇壞我了,好在化險爲夷!”德馨似乎比之前瘦了一些,一張清秀的瓜子臉顯得越加的尖削了,那對眼睛裡卻是藏滿了心事。

想來,德馨郡主已經及竿,在太后身邊侍候了這麼多年,怕是要爲她謀一門好親事了。

想到這裡,容暖心恍然大悟,今兒個,要宣的旨不僅僅與她容暖心有關,只怕也與德馨郡主有關吧?

看她那對憂鬱的眸子便知,德馨的心裡只怕早已有了良人,而太后要賜婚的對象,自然不是她心目中的良人了。

“確實,我也嚇壞了”她淡淡的笑着,看向德馨郡主的眼神卻是越加的清明起來。

她……攔在此處,定是有話要與她說吧?

果然,德馨擡頭看了看容暖心,脣瓣張了張,卻又爲難的斂下了眸子,似乎那話難以啓齒一般。

畢竟是個姑娘家,對於感情的事,都是藏着掖着的。

被容暖心這似笑非笑的眼眸瞧着,德馨的一張俏臉很快便漲得通紅,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唸的那個人,她的心便跳得厲害。

“郡主若是無事,暖心便先回府了!”容暖心見她遲遲不肯說,便故意扮作着急回府的樣子。

德馨急忙拉住了她的袖子,四下張望了一番,見四周無人,才偷偷的塞了個東西在容暖心的手上。

握成一團,應該是情急之下寫的什麼東西。

“那……我便不送了,你小心些!”德馨咬着牙,眸中卻是異常堅定,似乎將千金重擔都壓在了容暖心的肩上,她的一生,便指望她了。

容暖心一點頭,笑着拍了拍德馨的手。

兩人交淺言深,那份默契早已印在了彼此的腦海之中。

出了宮,坐在舒適的馬車上,容暖心這才微微鬆軟了身子,從袖口掏出方纔德馨給她的一團東西,果然……是一封信。

但寫這封信的人顯然是十萬火急,纔會想到拿隨身的帕子,刺破了自己的手指,寫上去……

鮮紅的血跡觸目驚心!

沒有多餘的話,只有一句,明日戌時,渡口見,至千胤玄!

容暖心恍然大悟,原來德馨一直鍾情的人竟是千胤玄,確是,千胤玄溫文儒雅,凡是女子都會想嫁一個這般出色的夫君。

不動聲色的將信塞回了手中,吩咐良辰繞道而行。

沒過多久,馬車便繞出了官道,而是走向了一條偏僻的小道。

下了車,容暖心吩咐那車伕繼續慢慢的繞着京城轉,美景仍舊隨馬車前行。

到了清廉寺,容暖心將帕子交給了出塵大師,千胤玄與出塵大師的關係,自然不會比她來得淺,因此,纔會想到讓出塵大師交到千胤玄的手上。

“師傅,你千萬要在今夜將此物交給世子,拜託了”

容暖心做事極少這般婆媽,卻是三番五次的交待。

這上頭繫着的可是一個姑娘的終身幸福,無論千胤玄對德馨有何感覺,德馨都選擇了勇敢面對,這般勇氣,讓容暖心折服,她納納的想着,若是有一日,她亦遇到了她的良人,那麼,她也能像德馨這般放手一博麼?

無論結局怎樣,至少她爭取了。

她的地點選在渡口,怕是要與千胤玄私奔,所以,容暖心纔會更加的小心謹慎,提醒出塵大師,這封血信的重要性。

關乎着一個女子的終身幸福。

待她行至寺外,出塵將那手帕子翻開一瞧,鮮紅的血字觸目驚心。

那對長伴佛前而日漸清冷的眸子終是有了一絲凝重,良久,她終是將帕子收了起來,繼續盤坐在佛前念着那讓枯躁的佛經。

眼看着時辰也不早了,容暖心卻也不貪圖這外界的自在,尋着那條小徑便往回走。

她吩咐車伕在林子裡轉,不過是以防萬一。

到走回原處,卻發現,馬車竟是停在原地,那車伕早已不見了蹤影。

“美景……”

情急之下,良辰卻是搶先一步將馬車的簾子撩了起來,她瞪圓了雙眼,只覺得面前一陣清涼撲過,緊接着,身子便軟了下去……

“嘖嘖嘖……真是個忠心護主的小丫頭”帶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男聲從那車中傳了出來,緊接着,千胤常便跳下了馬車。

單腳將良辰已然癱倒的身子踢至一邊,眼睛卻是毫無顧忌的在容暖心的身上徘徊……

“良辰……”容暖心驚呼了一聲,只覺得心跳得厲害。

一想到,若是方纔去掀簾子的人是自己,那麼,此時倒在地上無從掙扎的便是自己了……

良辰丫頭真是傻,凡事都擋在她的前頭,替她受苦受難。

容暖心悲痛的看着良辰,秀麗的臉頰已然浮起了陰沉的戾氣,那悲傷卻只是一瞬即逝,便意識到眼前最重要的是如何脫險。

手指不着痕跡的在袖口中轉了轉,那裡的銀針已經好些時日不曾用過了,想必今兒個是必須用了。

自打上一回莫子鴻死後,她幾乎不曾再用過這東西,只覺得太過歹毒,一瞬間便能要人命。

“鎮南王可是對小女子有何不滿?”半眯了雙眼,容暖心並無半絲懼意,反倒給人一種氣勢凌人的錯覺。

若不是一路尾隨,只怕千胤常也該被她這一身的傲氣給騙了去,以爲她的周圍有什麼高人在護着。

他笑着慢慢的走到容暖心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瞧着她,眼中的玩味越加的濃了:“真是可惜,那麼好的東西給了一個下人,縣主好狠的心啊!”

說罷,千胤常的手指便撫上了容暖心的下頜,入手之處只覺得光滑如絲。

不好,千胤常剛剛竟是使了陰招,那麼……良辰此時或許是中了毒了,容暖心側頭一瞧,只見良辰痛苦的縮成了一團,嬌弱的身子不斷的顫抖着,似乎在極力隱忍着什麼。

面色潮紅,牙關緊咬,脣角有鮮紅逸出。

“卑鄙……”容暖心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來,心中對千胤常的厭惡之情更深了一層。

他居然用這種方法對付她。

好,既然他狠,那麼,她也沒必要給他留活動。

“哈哈……謝謝縣主的讚賞,本王便喜歡看你生氣的樣子……”千胤常大笑着低下頭,雙手尋着容暖心的纖腰便摟了上去,頭微微往下一低,容暖心卻是將臉一偏,那吻便落在了她的臉上。

一陣淡淡的清香滲進了千胤常的鼻間,他一時之間,只覺得心醉神迷,叫囂的**呼之欲出,眸子裡早已不再清明,而是染着情動的色彩。

“美人,你是我的!”說罷,他便要將容暖心抱起。

時機已成熟,容暖心見千胤常的眸子已經渾濁一片,知道他是動了情了,小手裝作反抗般的在他胸前推拒着,看起來卻更似欲拒還迎的把戲。

惹得千胤常一陣心醉神迷,更加失了理智。

卻在這時,容暖心轉動袖中機關,一道銀針‘呼’的一聲射了出來,直直的打進了千胤常的脖頸……

“你……”千胤常只覺得脖子一痛,緊接着一陣痠麻感襲遍了全身,他迫不得已放開了懷中的軟玉,伸手一摸,指尖一刺,竟是一根鋒利的銀針,剛好刺中了他的麻穴……

容暖心冷哼了一聲,轉身便要去查看良辰和美景的情況。

袖口卻被人緊緊的拉住了,這千胤常的耐力竟是如此的了得,被刺了麻穴還能保持這片刻的清醒,確也難得。

畢竟是個練武的男人,力氣大得出奇,容暖心卻是如何也掙不開他的手,正想將另一邊袖口的毒針射出去。

就在毒針出袖之時,一道快如閃電的飛鏢憑空向她襲來,不偏不移,正好打在了那道針銀之上,兩道差距甚遠的兵器發出一聲極爲細小的碰撞聲,而生生刺入了一旁的樹幹之中。

千胤常簡直是目瞪口呆,卻不想腦海中似有千金重,下意識的說了句:“原來是你……”便碰的一聲倒了下去。

糟糕,如今千胤常已經知道了她會使銀針的事,那麼,日後她便有把柄落在了千胤常的手裡。

她立即甩開千胤常仍舊抓着她袖口的手,在那樹幹上拔下方纔的飛鏢,既然那人沒有立即取了她的性命,說明,那人並不想殺她。

既不殺她,又不想千胤常死,到底是何人?

想也未想,容暖心將那飛鏢飛快的插進了千胤常的左胸口,並沒有傷及要害,卻是刺得極深的,只怕不養小半個月,是出不了門的,這一回,看他如何再害人。

收回手,又在千胤常的脖頸之間將那細小的銀針取了出來,這才滿意離去。

那女子不甘的咬了咬牙,與後頭的那人一同將千胤常的身子架了起來,施起輕功,沒過多久,便飛出了林子……

良辰確實是中了媚藥,美景反倒無事,只是暈了過去。

容暖心拍醒了美景,又用銀針封鎖了良辰身上的幾個要穴,這才趕着馬車一路往容府去。

馬車飛快的駛出了林子,兩名黑衣人在容暖心離去之後,便出現在了千胤常的身邊。

其中一聲怒聲斥道:“那個人太囂張了,居然將主子傷成這樣,你爲何要阻我殺她?”

卻是女子的聲音,雖然低沉,卻是透着一股子對千胤常的擔憂。

另一個冷冷的說道:“我只知道按主子的吩咐辦事,你若是殺了那姑娘,只怕你的死期也到了!”

做爲暗衛,最忌諱的便是多問。

很顯然,眼前的女子對千胤常已經超出了暗衛與主子的關係。

一回到院子,壯子便跟了進來。

“小姐,出了什麼事了?”他瞧着良辰那潮紅的臉,心裡甚是擔憂,因此纔會在容暖心未傳召他的情況下冒然出來。

容暖心意味不明的瞧了他一眼,心下猜測着他是否對良辰有意,卻不想,那壯子卻也是個靈通的,一看這情形,一張臉便漲紅了,已然知道良辰中的是什麼毒了。

“去請劉大夫,快……”

“小姐,不能請劉大夫,還是讓我來吧!”壯子立即攔住了要跑出去的美景,神色疑重的看着容暖心。

很顯然,這事若是傳了出去,只怕對容暖心的名譽是很不利的。

再加之,莫子鴻的死,若是連帶着查起來,只怕容暖心也是跑不掉的。

壯子的話讓容暖心微微吃驚,他這是什麼意思?他可知道媚藥何解?如今良辰神智不清,她絕不會拿她的清白開玩笑。

但很顯然,容暖心是誤解了壯子的意思。

她正要嚴厲拒絕,卻發現壯子正在着手準備什麼,沒過多久,屏風後頭的浴涌中便充滿了藥味,他竟懂得配藥?

驚訝之餘,容暖心看壯子的目光更是懷着警惕,她不知道他留在容府到底是何目的,到底是幫她還是害她?

思考了片刻,容暖心還是將良辰交給了她,屏風後頭是美景在侍候着,壯子只是屏風的這一邊教導她浸藥浴的方法。

夜暮慢慢的降臨,約摸到戌時,只聞屏風那一頭一聲悶哼聲傳來,緊接着良脣便吐了一口鮮血出來,之後整個人便暈睡了過去。

美景慌忙替她穿上衣裳,將人扶上了榻。

容暖心這些日子倒也鑽研了些醫術,便試着替她把了把脈,發現良辰的氣息已經平穩了,想必是那藥浴將藥性逼了出來。

心中卻是很驚訝,她與壯子自小一塊長大,她竟不知壯子會有這般本事。

探究的目光投向壯子,後者卻是不自然的移開了視線,想來,還是不肯對她說實話。

強扭的瓜不甜,容暖心也不想逼着她,只是淡淡的說道:“壯子倒是好本事,我倒是小瞧你了!”

“謝****讚賞!”壯子抱了拳,牙關微微咬了起來,內心只怕也在極力的掙扎着。

如今,容暖心已經對他起了疑心,若是那個人仍舊不肯露面,自己也不能將實情說出來。

兩人的關係,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知道良辰已經解了毒了,容暖心便揣着出塵大師的畫去了秦氏的院子。

自打那回秦氏和容定遠反目以來,她是越加的深入淺出了,除了每日去給老夫人請一次安,幾乎是足不出戶的。

若容暖心不去**她,只怕三五?**膊患帕恕?br/

推開門,發現秦氏正坐在梳妝檯前發呆,容暖心眼中一暖,輕輕的走了過去,纖細的小手撫摸着秦氏的長髮,小心的替她解下繁複的髮髻。

“暖心,娘是不是老了?”秦氏發現容暖心進來了,只是微微一怔,而後便捉住了她的手。

鏡子裡的那張面容是憔悴臘黃的。

近日來,她總是無休無止的做着噩夢,每一回夢醒,都是滿身的汗,身子更是疲憊不堪。

發間的白髮似乎又多了幾條。

容暖心輕輕一笑,俯下身來,將頭擱在秦氏的肩膀上,笑着說道:“孃親一點也不老,在我心裡,孃親便是最美的女人!”

說罷,容暖心將秦氏額頭的幾絲亂髮輕輕的別到耳後,露出一張倫廓極美的臉……

她靜靜的盯着鏡子看,千胤玄說的沒錯,娘確實是像極了……像極了那畫中的小女孩。

想到這裡,容暖心又笑着將自己揣來的畫遞到秦氏的手裡:“娘,今兒個我去見了師傅,師傅的畫技又進步了,您瞧瞧……”

秦氏笑着接過畫,臉上滿是暖意。

待她打開那畫卷,卻被印入眼簾的情景深深的怔在了當場……

這……這分明是她夢裡的情景,那個婦人的臉,那名男孩的臉,都是那般的清晰,以至於,她乍一看到這幅畫時,只覺得頭腦翁翁作響!

難道那一切都不是夢?那麼,她又是誰?容定遠說她是無家可歸的孤兒,但爲何她對十六歲以前的事記不想分毫。

“好,畫得挺好!”秦氏趕緊移開了視線,勉強的笑了笑,以掩飾自己的不妥。

“卻只是畫得好麼?”卻是,容暖心已經瞧出了她的異樣,故追問了起來。

秦氏的頭越加的痛了,好似有萬隻螞蟻在啃咬着頭皮一般,不出一小會兒,額頭上便滿是汗珠,臉色也白得嚇人……

“娘……你怎麼了?”容暖心嚇得驚呼了起來,自責的暗罵自己,不該這般着急的,師傅說過,母親十六歲之前的記憶都被封存,只怕一觸碰,都會痛苦至極的。

“不礙,我只是累了!”

說罷,秦氏便在榻上躺了下來,臉色也微微紅潤了一些,想必是真的沒事了。

容暖心小心的替秦氏掖好被角,這才走了出去,剛回到自己的院子,只見美景已經迎了出來。

“小姐,莫老太君和莫纖纖來了,老爺請您過去!”

“哦?”容暖心挑了挑眉,難道是莫家的人知道了大夫人瘋顛的事?容定遠倒是懂得爲父之道,到緊要關頭了,這纔想起她……

諷刺的勾了勾脣角,容暖心快速的進屋換了身衣裳,便帶着美景一塊去了前廳。

果真,莫老太君正面色暗沉的坐在主位上,她的身邊站着一位妙齡少女,正是莫纖纖。

見容暖心進來,莫纖纖立即笑盈盈的迎了上去,甜甜道:“大表姐,過幾日便是祖母六十大壽,祖母想請容家上上下下一塊參加,但姑父卻說姑姑病了,你可知是得的什麼病?”

病?容定遠向莫家撒謊?

她的眼眸微微瞟向容定遠,只見容定遠也正在衝她使眼色。

這個莫纖纖真是狡猾的很,若是她說錯了病症,豈不是拆穿了大夫人的事,那麼,莫家定要向容家討說法的。

這麼一來,容定遠鐵定第一個怪罪的人便是她了。

“這病症父親方纔不是與老太君說了嗎?表妹若是沒聽明白,便讓父親再說一回!”說罷,容暖心微微一笑,眼神向容定遠的方向瞟了瞟,示意他再複述一回。

容定遠立馬說道:“是肺癆,要傳染的!”

莫纖纖略微失望,嘴角微微一撇,卻又不死的再次纏着容暖心問道:“那蕙茹表姐呢?她怎麼不在府中?”

看來,這二人過來就是探虛實的,老太君送貼子是假,想逼容定遠交人才是真。

“莫表妹,這是容府的家事,能說的父親自然會一一告知,你是不相信父親還是不相信你的耳朵?”

容暖心勾脣一笑,越是想引她上當,她便越不上勾。

直氣得那莫纖纖變了臉。

不着痕跡的拂開莫纖纖的手,容暖心向主位的二人規矩的請了安,便坐在了容定遠的下位。

“既然蘭謹身子不適,便不用來了,但蕙茹一定要到,慶妃娘娘叨攏着要與她比琴技呢,夜深了,老身就不打擾了!”老太君見實在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便要起身離去。

臨走時,卻不忘給容定遠下絆子。

既然慶妃娘娘親口提的,那麼皇上應該也會問起。

這果真是個難題,容定遠的眉心緊緊的擰了起來,莫家這是動用了皇家的勢力,要力保大夫人了。

若是將容蕙茹放出來,難保她不會亂說話,到時候,自己豈不是大難臨頭了?

想到這裡,容定遠急出了一身汗。

待送走莫老太君,便急急的喚住了正要走的容暖心。

“暖心,你說這如何是好?”在容定遠看來,大夫人瘋了,得益最多的便是秦氏,因此,他下意識的以爲容暖心此時是與他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

容暖心的心中燃想一股濃濃的諷刺,這便是她那功高蓋主的父親。

他或許忘了,在皇宮裡,容蕙喬誣陷她謀害龍種的時候,他從始至終,沒有開口爲她求過一個字……

但此時,他遇到了困難,卻第一個想到了自己。

果真是好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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