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十大殺手排行榜。
榜一的殺手之王叫青龍,業內都說是個華夏人,出手近百次,接的都是SSS級的賞金大單,無一敗績。
傳聞最輝煌的一次,他單槍匹馬在金三角流域對上世界十大僱傭兵組織排名第二箭蛙傭兵團的兩百精銳。
以一敵百,以殺八十一傷一百二的戰績成功斬下毒箭蛙的頭蛙獲得賞金,毒箭蛙也因此從一流的傭兵阻止淪爲三流,從那以後,包括排名的第一的黑寡婦在內,傭兵界就有了一個大家公認的不成文規定:見青龍旗,後退千米!
從此,青龍殺手之王的稱號便再也無可撼動。
榜二就是秦師,一個女人。
關於她的資料,也只有這個名字,業內倒是有不少關於她身材火爆面容絕美的傳說,但是從未得到過證實,傳說沒人見過她的真面目,因爲見過的人都被她殺了!
倒是因爲秦師這個名字,不少人猜測她應該是華夏人,不過也沒有被證實過。
而世界十大殺手排行榜的榜三,就是眼前這兩個剛剛落地的帥氣歐洲人---國王皇后!
事實上,他們是一對基佬,其實從他們的名字也能看出來,國王皇后。
頭髮捲曲的那個傢伙是個男女通吃的主,而另外一個,則只喜歡眼前的男人。
他們是一個整體,跟其他榜上有名的殺手不同,他們是世界前十當中唯一由私人財團培養出來的殺手。
也就是說,他們不會像其餘那些尖端殺手一樣,只要賞金合適,誰的單都能接,他們只忠於自己的培養者!
這一次,受財團的指令,他們從愛丁堡飛到了華夏滬都,目標人物就是那個叫Ben的傢伙拿着的照片---方鴻!
“我聽說秦師那個瘋女人也在華夏……”Ben突然想起了什麼,原本對照片人物不屑一顧的他,帥氣的臉上罕見的閃過一絲凝重,似乎他嘴裡的秦師是個讓他非常忌憚的人物。
國王皇后,這小子是皇后,不過卻是個男女通吃的主。
旁邊的JoyKing笑笑,揶揄道:“所以說ben,你最好少沾染華夏的女人,不然碰上了秦師,咱們可就很難輕鬆的回愛丁堡了。”
“哦!真他孃的見鬼,怎麼到哪都能碰上她~”ben個含糊不清的罵了一句,雖然不服氣,但是終歸沒有反駁。
與此同時,宏圖集團大廈二十八樓,宏圖廣告部部長辦公室,葉欣瑤端着一杯紅酒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風景。
二十八樓的景色雖然比不上展宏圖五十八樓視角開闊,但小處有小處的別緻,熙熙攘攘,來來往往,看着樓下攢動密集的人頭,葉欣瑤抿了口酒。
辦公桌上,她的手機屏幕還亮着,一條絕密短信的打開頁面還沒有關閉,屏幕上短信的內容只有一行字:國王皇后落地。
葉欣瑤淡淡一笑,低聲道:“看來歐洲那些傢伙坐不住了,先是派了個不上道的女人冒充我,現在直接把這兩個活寶都招出來了!”
“可惜啊,你們都太小看他了~”
葉欣瑤端着酒杯在空中晃了晃。
“也算相識一場,敬你們,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
說完,葉欣瑤笑着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
方鴻被解僱,孔德祥立刻就受到了陳懷勇的召喚。
關於方鴻沒有從業資格證的事就是孔德祥透露給他的消息,所以在解僱方鴻的時候,陳懷勇並沒有跟孔德祥商量就直接讓他頂替方鴻代課,這次叫他過來就是通知他一聲。
孔德祥推開辦公室門的時候,見到陳懷勇正在和人通電話。臉上的表情很難堪,但是說話的聲音還是帶着些敷衍的笑意。
“龔局,你這話就太見外了。咱們都是老同學,我怎麼可能不給你這個面子?呵呵,是的,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辦好。但是我也沒辦法啊。有學生向上面寫了舉報信,校領導突然開口要嚴查這個事兒。小方老師一下子就成了典型嗯嗯。是的。我一定會想辦法的。”
聽到陳懷勇電話裡面的內容,孔德祥心裡嘀咕:難道是有人給方鴻那小子說情?傳聞是真的?他還真有什麼厲害的背景不成?
接着又搖了搖頭,心想,如果他當真有那麼厲害的背景,就不會被主任給解僱了。聽說他是唐書記介紹來的,怕是那邊的人在幫他說情吧。
方鴻被院系解僱,最高興的莫過於孔德祥了。和方鴻跟他頂嘴後那幾天的鬱鬱不樂相比,這兩天他在辦公室說話的聲音都提高了不少,關鍵是揚眉吐氣後其它的老師和他說話時那恭敬的態度讓他覺得更享受。
大仇得報,豈不快哉!
孔德祥也沒有放棄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曾經在辦公室裡感嘆着說道:“一些剛剛步入社會的年輕人啊,爲人處事的經驗還是很稚嫩,很多規矩都不懂。誰能笑到最後,誰才能笑得最好。我覺得小慧就很不錯嘛。小姑娘很有培養潛力。”
小慧尷尬地笑笑,沒有應聲。
她以前也是學生會的幹部,對這種辦公室鬥爭也是心知肚明。孔德祥這是在刻意擡高自己打擊方鴻,做爲當事人之一,她纔不會得意自滿,以爲孔德祥是在真心誇獎自己。
更何況,她對方鴻印象不錯,反倒是心裡不太喜歡孔德祥這個倚老賣老的老學究,不然哪天也不會幫方鴻指引。
放下電話,陳懷勇揉了揉有些痠麻的太陽穴,說道:“孔老師,坐吧。”
“好的。”孔德祥點了點頭。他和陳懷勇有點兒親戚,又是資格比較老的教師。所以,並沒有對上司表現的多麼尊敬。反而給人一種倚老賣老的自大感覺。
“唉。我們請來了一位瘟神。”陳懷勇一臉憤怒地說道。想起方鴻離開時拿着鉅額存款的銀行卡嘲諷自己的模樣,他的心火就騰騰地往上竄。
“剛纔,是有人打電話給他說情?”孔德祥看着陳懷勇問道。
“這已經是十九通電話了。全部都是爲他說情的。嘿嘿,沒想到啊,這小子的能量還真不小。各個部們的人都來了,竟然還有滬都市公安局的。”陳懷勇說這句話的時候,可沒有笑的出來。他更想哭。
一方面是自己老領導的堅持,另外一方面是這麼多實權派的人情。他一下子得罪了這麼多人,以後也只能在醫科大學這一畝三分地上混了。不然的話,還不知道那些人會怎麼折騰自己。
孔德祥暗自吃驚,也有些慶幸自己沒有和他的關係鬧地太僵硬。但是嘴上卻說道:“主任,你這是公事公辦。爲我們醫科大的名聲和那些學生的未來着想。我就說嘛,嘴上沒毛辦事不牢。那小子方鴻纔多大歲數?就算從孃胎裡就開始學中醫,也不一定就能夠學到什麼東西吧?”
“據說他連校門都沒有邁進去過,這樣的人基礎知識怎麼可能打的牢?所以我說,解僱他是應該的。早解僱早解脫,要是等到以後出了岔子再解僱,那個責任嘛還不是得主任擔着?”
陳懷勇擺擺手,說道:“自家知道自家事兒。我現在的壓力你是體會不到的。也幸好有陳院長在前面扛着,不然,我現在都想着親自去把這尊大佛給請回來了。你不知道,給我打電話的都是些什麼人。誰願意得罪這麼些人啊!
見到孔德祥還要出聲安慰,陳懷勇說道:“算了。事已至此,也只能硬挺着腰撐下去。我這也是有理有法,他們就算想說什麼,也沒有藉口。那小子本來就沒有做教師的資格。”
陳懷勇站起來,走到孔德祥對面的沙上坐下來,看着孔德祥說道:“孔老師,我今天找你來,是有件事兒想和你談談。”
孔德祥點了點頭,做出認真傾聽的模樣。
“是這樣的。院系雖然把方鴻給解僱了。可是這門課還是要有人擔起來的。據說那羣學生很不安份,如果下節課沒有老師過去執教的話,我怕他們會鬧出什麼亂子。”
“我來?”孔德祥有些忐忑。
《中醫診斷學》可以說是一門對實踐知識要求極高的課程。不僅要懂得病情醫理,還要懂得救治之法。能夠教好《中醫診斷學》的老師,一定會是個極其高明的醫生。
他以前雖然教授過多門課程,診斷學也教過兩期,但一直都佔本選課無功無過的完成教學任務,現在方鴻珠玉在前,他臨危受命。他自己都有些不自信。
“是啊。”陳懷勇點頭。
“但是,我對這門課也不熟悉啊。又沒有教案,怕是不好教啊。”孔德祥說道。
“孔老師啊,你也知道,這門課的老師不好招。水平差的,學生不滿意。我們也不願意要。水平好的,又不一定願意過來授課。他們更願意去醫院做醫生。你也只是先頂替一陣子。等到我們招到人,就把你換下來。你覺得怎麼樣?”
“這我還是有些擔心啊。”
“老孔,你是咱們院系老資格的教師了。也是最有經驗的教師。除了你,年級組還有誰合適?”陳懷勇拍着孔德祥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
聽到領導這麼看重自己,孔德祥滿心滿肺的感激。再推託也就不合適了,點頭說道:“行。既然主任這麼看重我老孔,那我就過去試試。”
孔德祥並不知道,其實陳懷勇一開始就把他的牛皮吹出去了,也只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