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可不會因爲雷幽若的質問,而改變他自己的行事風格。
“兩年多之前,從天雷宗離開,就已經是踏上歷練提升修爲的征途。其中歷盡千辛萬險,哪裡有時間去回覆你們的信息?一個不好就是要殞命的。納蘭他們應該和你說過,我從風水流域出發,走無盡沙漠那條最兇險的路線。”
“試問每天都處於危險,時刻都有生命危險的地方,哪裡有時間給你們回覆?有那時間,我還不如好好恢復狀態。”
白夜這兩年多時間的確是一直沒有閒着。一直都處於危險的環境下。不過這不是他不回宗門信息的主要原因。白夜主要的原因是因爲不想麻煩,萬一是有什麼事情,又讓他去的做的話,太浪費時間了。
“那你沒事吧?”白夜這麼一說,雷幽若的心有緊起來了。都忘記了要問罪,開始關心其白夜的情況。
“當然沒事。我是誰?我可是白夜啊。我早就說過了,修真界能殺我的人還沒有出生。怎麼可能那麼簡單的就狗帶?那我還混什麼啊,直接找個地方去種田得了。”白夜開玩笑的說着。其目的就是讓雷幽若不要擔心,他還活着好好的。
不過雷幽若這麼關心自己。這是白夜沒有想到的事情。
“不用安慰我。那條路有多危險,修真界的人都知道。不過你能夠活着,想必應該是突破到了非常高的境界了吧。這一次天榜,我們天雷宗註定要開始揚名修真界了。這是我們崛起的開始啊。”雷幽若還有些擔心,但語氣好了很多。
接下來雷幽若就是交代了白夜,讓他要是沒事情就直接到莫雲樓,和大傢伙匯合,畢竟大家都很擔心他。
白夜也提過讓他們到閻羅宗分部來暫住,畢竟聖都裡面龍蛇混雜,強大的修士多如牛毛。一個不好,要是得罪什麼人的話,那處理起來可就麻煩了。天雷宗的實力在聖都都排不上號的。根本就沒有報復的資本。
就算是有人因此而隕落了,那也是白死了。故而白夜纔會說讓天雷宗的人到閻羅宗分部來。畢竟這裡更有安全保障。但雷幽若拒絕了,因爲寄人籬下的感覺不好受。白夜也尊重雷幽若的選擇。
兩人用通訊寒暄了許久時間。
“就這樣吧。差不多了。天榜開始我會去莫雲樓找你們的。”白夜說完就結束了通訊。
而在聖都莫雲樓的雷幽若,看着手上的身份玉牌,輕聲嘆息着。好像是有什麼想說的話沒有說出口,而爲此感覺到非常遺憾的樣子。最終全都化作一聲的嘆息就把身份玉牌收起來了。
“平安活着纔是最大的好事。”雷幽若感嘆的說了句。當即,她就發現了不妥的地方。
“我怎麼會在意他的生死?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事情就能夠牽動我的情緒了?他不過是天雷宗的成員而已。算了,不去想那麼多了,只會徒增煩惱憂傷。”雷幽若說完平復好情緒就去見納蘭天們了。
畢竟天榜是大事情,她必須要把該交代的事情全部交代好了才行啊。
“宗門消息了?是讓你去聖都客棧住着嗎?公子沒有讓他們到我們這裡住着啊。聖都龍蛇混雜,那是一個是非之地很容易就出事情的。”東方鷹見白夜結束通訊就上前說着。
“他們不習慣在別人的地方住着。喜歡住在客棧。這事情不強求,心意我替他們領了。”白夜接下來又說道:“還有兩天的時間天榜就開始了。趁着還有兩天的時間,都去好好的養精蓄銳吧。”
白夜會這麼說,東方鷹、葉開鴻早就料到了。
“恩。公子加油。在這裡有任何的事情,儘管吩咐藍天翔他們。誰敢不照做的話,就不用在閻羅宗混了。“七公子東方鷹說完就去自己的房間了。
“笨鳥先飛。公子這樣的天賦還這麼勤奮,我怎麼能落下啊。告辭了。”葉開鴻也此行去養精蓄銳了。
一下子大殿就剩下白夜和羅莎兩個人了。白夜沒有看羅莎,也是離開大殿回到自己東面的住處。羅莎自然是一直跟隨着。不管白夜到哪裡,羅莎總是形影不離的跟着,白夜有些頭疼,但卻又拿羅莎沒有任何的辦法。
用羅莎的話來說。那就是“我一個大家閨秀黃花閨女都不擔心壞了名聲,你一個大男人的怕什麼啊”。
“你還不回自己住處嗎?”白夜微微皺着眉頭。對於羅莎,他是徹徹底底的沒有任何的辦法。
“你住哪裡我就住哪裡。”羅莎說完,也不管白夜生氣的臉,找了個地方就盤坐起來了。不要臉的樣子,讓白夜頭痛無比啊。不過現在這樣也只能夠隨便羅莎了,不然那還能怎麼樣?
“愛咋地咋地。”白夜非常無語的說着。繼而嘴角帶着狡黠之色說道:“我有時候不會修煉的。我睡覺會說夢話,會磨牙齒。受不了的話,你就自己離開,要是受的了的話,那就隨便你了。”
爲了讓羅莎相信自己的話。白夜在打坐半個小時之後,躺在牀上睡覺。佯裝在咬牙齒,聲音動靜故意弄的很大。
“不知道修道者能夠自主的控制六識麼?只要把聽覺關閉掉,就是世界末日我也聽不到動靜。”羅莎嘴角帶着笑容樂呵呵的說着,接着就把聽覺關閉,閉上眼睛調息打坐修煉起來。
上有政策!
下有對策!
說的就是羅莎現在這樣的做法。
“真是無奈了。算了,算了。懶得再說什麼了。”白夜嘆息一聲就閉上眼睛開始真正的休息了。因爲白夜的控制,很輕易的就進入了夢鄉當中。每個月有那麼一兩天,白夜都會讓自己進入夢鄉。
原因無他,因爲只有在夢鄉里面,白夜才能夠見到自己心裡牽掛的人。正因爲如此,白夜每個月都會進入一次夢鄉。
“老公來聖都了!”
“親愛的就在聖都附近。”
“白夜那傢伙真的找來了啊。”
“白大哥。我們終於要相見了嗎?”
四女同在聖都,但不在一個地方。卻非常默契的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