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了那一片白嫩的肌膚上,於是王昊終於明白了,爲什麼先前張玲在脫楊冰倩衣服的時候,會有那麼大的感慨。雖然自己左手觸碰的只是對方胸部中間的地方,卻依然感覺到了一股柔柔的,軟軟的感覺。
盡力控制着自己的左手,不讓它有亂動的機會,王昊迅速捏起一根銀針,插入了膻中穴上,輕輕捻動着,然後朝着鳩尾穴、巨闕穴、關元穴、氣海穴,一路朝下。
因爲是在水中的緣故,扎針更要講求一個快、準、穩,王昊對於自己的手法倒是很有自信,只是隨着右手一路往下,雖然只是把銀針紮上去,但多多少少還是要觸碰到對方的身體,尤其是扎到對方臍下的時候,王昊不由心猿意馬起來,很難集中精神了。
忙狠命的咬了一下舌尖,讓自己的靈臺清明瞭些,王昊才勉強的完成了下面的扎針工作。只覺得渾身大汗淋漓,竟比打通督脈更要辛苦十倍。
“好了,總算完成任務了。”王昊抓過楊冰倩的右手,仔細診斷了下,然後露出了微笑。
“是啊。我看她臉色已經紅潤了起來,應該沒什麼事了。”張玲苦笑着說,“不過我可就有事了。”
“怎麼,你哪裡不舒服?”王昊一驚,因爲眼睛被蒙上的原因,倒是看不到張玲的樣子。
“人家想噓噓很久了。”張玲一臉的羞紅,“現在沒我什麼事了吧,那我先去趟洗手間了。”
聽到張玲急匆匆離去的腳步,王昊這才反應過來,忙叫道,“等等啊,玲姐,先把她衣服給穿上啊。”
回答他的卻是“砰”地一聲關上門的聲音,王昊不由爲了難,總不能讓自己去做這種高難度的事情吧。暫時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繼續矇住眼睛,呆呆的坐在那兒,等張玲回來。
只是還沒等張玲回來,王昊就聽到“啊”的一聲驚叫,正是楊冰清的聲音,頓時一急,“怎麼了,哪裡出問題了?”同時,下意識的扯下了矇住眼睛的布條,想要看個究竟。
於是映入王昊眼簾的就是一臉驚慌,遮住自己的楊冰倩,肌膚因爲被熱水泡過的緣故,微微發紅。紅白相間,卻最是誘人。
只是還不等王昊繼續欣賞着,就見楊冰倩憤怒的舉起右手,啪的一聲,給了自己一記響亮的耳光。
雖然猝不及防下捱了這一下,王昊卻清晰的看到因爲用右手打人,而幾乎完整呈現在自己眼前的春色,於是喃喃自語道,“真大,真白。”
聲音不大,卻讓楊冰倩聽得極爲清楚,於是一邊收回右手,護在自己的胸前,一邊縮回了身子,想要藏身在水中,嬌羞的樣子,讓人看了不覺血脈噴張,更是慾火纏身。
只是那冰冷的一句“流氓!”讓王昊清醒了過來,忙背過身子
,給自己分辯着,“我是爲了救你,爲了幫你打通任督二脈。你是天生的絕經,經絡不通啊。”
聽到這,楊冰倩不由一愣,隨即想到,自己先前在洗手間忽的感覺頭昏目眩,比以往來的更爲猛烈,只記得自己似乎摔倒在地,後面的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而現在,自己卻坐在了一個注滿了熱水的木桶裡,恢復了神智。身上更是插滿了銀針。也許真像王昊說的,是他救了自己。只是一想到,自己的衣服被他脫掉了,身體也全數被他看到,摸到了。楊冰倩還是羞憤難當,沒有一點想要原諒對方的意思。
“我回來了。”就見張玲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見離開不過幾分鐘,房間裡竟發生瞭如此大的變化,不覺也是一愣,隨即喜道,“冰倩,你醒過來了,太好了。王昊這小子的醫術果然了得。”
“張玲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楊冰倩有些糊塗了。
於是張玲就把事情前前後後粗略的說了一遍。楊冰倩這才發現,是自己錯怪了王昊,原來脫她衣服的並不是他。只是平日裡冰冷的性子,讓楊冰倩很難把對不起和謝謝這兩個詞說出來。
“行了,既然誤會都解釋清楚了,那就抓緊繼續吧。這針紮了已經有些時候了,再不拔,就要出問題了。”王昊依然背對着對方,“玲姐,麻煩你幫我把那布條拾一下,我重新把眼睛蒙上。”
一想到自己的身子還要呈現在一個男生面前,雖然那個男生的眼睛被矇住了,可楊冰倩還是很難接受,想到了既然對方已經扎完了針,只剩下拔下的步驟了。於是伸出手來,把膻中穴的銀針拔了出來。
卻見立時有一簇鮮血隨着銀針的拔出而激射了出來,射到了木桶裡,染紅了水面。
一旁的張玲看到了,立刻“啊”的一聲大叫了起來。
王昊聽到這叫聲,頓時猜到了什麼,忙一邊叫道,“不要自己拔針。”一邊回過頭來,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是王昊再次無意的卻也是激動萬分的看到了完整的一個場景……
但是王昊只看到一瞬間,就在楊冰倩的叫聲中,趕緊的轉過頭去了,只是腦海中卻久久的不能消散這一幅美妙的畫面。
此時,讓出了院長室的劉根山正呆在不遠處的辦公室裡,和辦公室主任無聊的吹着牛。
忽的聽到院長室裡接二連三的傳出女人的尖叫。辦公室於主任再也坐不住了,就要跑出去看看究竟。
“老於,你幹嗎?”劉根山忙叫道。
“看看怎麼了,這一個個叫的那麼悽慘的。”
“不許去。”劉根山把臉一板,教訓道,“年輕人的事情,你管那麼多幹嘛。只要她們願意,二女一男又怎麼了?”
“您,您的意思,他們三個在房間裡那個了?”於主任目瞪口呆道,“這光天化日之下的,也太那個啥了吧?”
“你沒看過武俠小說嗎,爲了救人,必須要使出陰陽雙修之類的功法。這是爲了救人,別那麼死腦筋,上綱上線的。”劉根山臉上露出一副過來人的表情,只是輕輕自語道,“也不知道這小子能不能找到我放在抽屜裡的套套,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王昊這邊卻沒有那麼好的待遇,正背對着二人,焦急的指導着,“膻中穴找到了嗎,對對,在旁邊,哦,右手邊,大概一寸的地方,使勁按下去,可以止血。”
“好了,血是止住了。”張玲呼出一口長氣,“對了,王昊,你的這根針有古怪啊,怎麼插進去的時候不見流血,拔出來的時候反而出血了呢?”
王昊聽着這極有歧義的話,不由得又是一陣的心猿意馬,忙擺擺頭,去除心中的雜念,然後解釋道,“我這針用的是獨門的手法,扎針時,手腕微微晃動,使得這針扎入時有一些斜度,方便扎入穴道中去。所以拔的時候要逆勢而爲,才能保證不傷害到體內的血管。”
聽到這話,楊冰倩不由躊躇了起來,這樣說來,自己還是得讓他來給自己拔針了。
“我可說了。這時間早就到了。再不拔的話,血液流動越來越快,越來越迅猛,最後會造成心臟擔負太重,停止跳動。”王昊一邊說着,一邊把張玲遞過來的布條重新蒙好了眼睛。
就在楊冰倩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張玲已經搶先出手了,一把拉住王昊的胳膊,拉着把他的身子轉了過來。
楊冰倩看着被矇住了眼睛的王昊,卻依然感覺到對方那似乎依然咄咄逼人的雙眼,正透過布條,貪婪的看着自己那誘人的身軀。
王昊這邊卻正常得很,一根根的把先前插入的銀針再一一拔了出來,裝在了鍼灸盒裡。雖然在有的時候,王昊一個不當心,會碰到對方的軀體,從而能再次感受到那處肌膚的滑膩和之前沒有感受到的惶恐不安。
楊冰倩坐在水桶裡,把眼睛緊緊的閉上,竟是在努力說服自己,對方是在幫助自己,不要太在意這些。只是羞紅的臉蛋,微微顫抖的身軀,還有那緊緊咬着的貝齒,卻把她依然害羞,不安的內心感受毫無保留的表現了出來。
拔針用的時間比扎針少了許多,只是不論王昊還是楊冰倩都是滿頭的大汗,看起來疲憊不堪的樣子。
“行了,總算搞定了,我先出去,你幫她穿衣服吧。有些事等你們出來再說。”王昊忙站起身來,竟是連布條都沒想起來摘掉,就這樣跌跌撞撞的朝門外走去。只是因爲看不到的緣故,王昊竟一頭撞到了房門旁的門框上了,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