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元修看到王掌門如此的反應,並沒有露出絲毫的驚訝,他這樣做其實是一種手段,跟買賣雙方叫價和砍價沒什麼差別
如果顧元修一開始不把門徒數量說這麼多,就要一百人,王掌門婉言拒絕了,那他拿王掌門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但是現在他把門徒的數量說的比較多,王掌門肯定是不同意,想都不想就跟他砍起了價。既然你和我砍價,那就說明你是願意把門徒借給我,只是在門徒數量上達不成一致。
故意把門徒數量說多,就是爲了好讓王掌門來跟自己砍價,這樣的話王掌門就跳進了顧元修所設的圈套之中。“生意就是在叫價和砍價當中做成的。”這句話耳熟能詳,無論是大生意還是小生意,都遵循着這一至理名言。
當你和賣家砍價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是默認要買這個東西。如果賣家同意了你的價格,但是你不要的話,這可就是破壞了規矩,那時候你想不買都不行了。
果不其然王掌門覺得門徒數量太多,想都沒想就跟顧元修砍起了價,“不行不行,師弟要的門徒實在太多,而且還都是靈液中期後的門徒。”王掌門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立馬否決道。
顧元修聽到王掌門的這話,嘴角露出絲絲笑容,接着說道:“那250名靈液中期頂峰以上的門徒,這下可以了吧。”
“不行不行,還是太多。”王掌門搖着頭不答應,渾然不知自己已經是掉進了顧元修所下的圈套當中。
顧元修假裝做出很艱難的選擇。又退讓了一步說了起來,“200靈液中期頂峰的門徒。這下總可以了吧。”
“顧師弟,靈液中期頂峰以上修爲的門徒。我獸靈門也沒多少,師弟你這一借,幾乎全給借去了。不行不行,還是太多了。”王掌門一邊說着話一邊搖着頭,還是不同意。
“那王掌門你說個數。”顧元修說了一句。
王掌門想了一下,不知怎的就說道:“100靈液中期頂峰修爲的門徒。”
“那好!就100靈液中期頂峰修爲的門徒。”顧元修立馬答應了下來,這筆生意就做成了。
“啊!什麼?”王掌門這下才反應了過來,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下了套。
“我怎麼就稀裡糊塗的答應了?這是怎麼回事?”王掌門不停的問着自己,實在想不明白便又問起了於師弟。
“掌門師兄啊。你怎麼跟他還砍起了價呢?”於師弟大腿都快拍斷了,問起了王掌門。
“師、、、師兄、、、師兄不是看他獅子大開口,這不就立馬錶示不同意,給拒絕了。”王掌門解釋的說道。
“對呀!但是後來師兄怎麼就自己說出100靈液中期頂峰修爲的門徒?”於師弟反問了一句。
“那、、、那種情況下,師兄總要說出一個數吧,誰曾想到他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哎”王掌門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哎掌門師兄你早早就被他下了套,他一開始就打算借100靈液中期頂峰門徒,故意說成300。師兄你一砍價,自然就上了鉤。”於師弟也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着。
“哎一不小心就着了他的道。算了,師兄認栽。就給他100靈液中期頂峰的門徒。”王掌門想了一下,沒有辦法自己都答應了下來,可不能反悔了。不然一派掌門的威嚴何在。
“也只能這樣了,還沒想到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於師弟懊悔的說了起來。
“你剛纔怎麼不提醒一下師兄?”王掌門有點責怪的問道。
“我、、、師、、、師弟也沒反應過來。”於師弟羞愧的回了一句。
“好了。就給他100靈液中期頂峰修爲的門徒。”王掌門頓了頓,對着顧元修說道:“師兄準了。借給你了,希望師弟能旗開得勝,剷除天毒門的老巢。”
“多謝師兄,師弟定當竭盡全力。”顧元修一拱手稱謝的說了起來。
顧元修這邊已經商量的差不多了,趙石那邊把張泉安頓好之後,他就一直守護在旁邊。
“魑魔大哥,你可有辦法救師父呢?”趙石看着昏死過去的張泉,氣息一點點的衰弱,他內心無比的悲傷。
“正如那個姓顧的小輩說的一樣,回天乏術。”魑魔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後又接着說道:“他的心臟已被洞穿,還被這銀絲絞住,並且這銀絲已經蔓延到了五臟六腑,肉身算是徹底的毀掉了,而修仙者只有到了靈嬰期,有了靈嬰之後纔可以進行奪舍,之前只能是寄宿在別人的體內。”
“那魑魔大哥你的修爲可不止靈嬰期,爲什麼是寄宿在的體內,而不是奪舍?”趙石問道。
“因爲我的靈人被毀掉了,而且主神魂也只剩下了一縷,怎麼可能奪舍。奪舍可是逆天而爲,即使奪舍一個凡人都要冒着很大的風險,一不留神就有可能徹底的消散,連轉世投胎的機會都給斷送了。”魑魔很嚴肅的說了起來。
“原來如此!”趙石心驚膽戰的說着了一句,然後又好奇的問道:“對了,那你剛纔說的靈人是怎麼回事?”
“靈人你或許聽着很陌生,但是靈嬰你肯定聽過。”
“靈嬰?靈嬰期的靈嬰嗎?”趙石問道。
“沒錯!靈果化嬰,靈嬰期後面就是靈虛期,那時的靈嬰長大了,就成了靈人。”魑魔簡單的解釋了起來。
“好神奇啊!靈嬰?靈人?都長什麼樣子呢?”趙石興奮的問道。
“靈嬰就是縮小版你剛出生的時候,靈人就是當你進階靈嬰之後縮小版的你。”
“哇!現在就想看看,如果現在能看到該多好啊!”趙石幻想了起來,陶醉的說着。
“你會親眼見到你靈嬰的誕生。”魑魔無比堅定的說了一句。
“咳咳”兩聲輕微的乾咳傳到了趙石的耳裡,他立馬一喜,趕忙看向了張泉,只見這時的張泉眼皮子動了幾下,然後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師父!”趙石禁不住叫道,聲音哽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