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體賽?”林峰看着高玉堂。
高玉堂微微一笑,道:“我們整個小隊的人都是要參加這次比賽的,要是能夠獲得比較好的名次的話,也能夠得到大量的獎勵,或許可以快速的增加小隊的實力。”
“這次比賽,你也要參加?”林峰問道。
高玉堂點點頭,道:“這個是理所當然的,整個國安局的小隊基本上都要參加,包括朱雀小組、青龍小組、玄武小組以及白虎小組等等,幾乎算得上是整個華國的盛會。就算是一些古老的門派子弟以及家族子弟,也會參加這次的大比。”
“每三年一次比鬥,那麼以往我們小隊最高獲得什麼名次?”林峰好奇問道。
高玉堂苦笑了一下,道:“沒有什麼名次,因爲我們小隊連預選賽都沒有出線,那就別提什麼小隊名次。”
彭剛等人都很是羞愧的低下頭,十分不好意思,事實上他們小隊被稱爲朱雀組的吊車尾,也正是這個原因。
“好吧,既然我都上了你的賊船,那麼就沒有中途下船的道理,這次比賽我答應參加。”林峰想了想,終於下了決定。
高玉堂眼睛露出一絲驚喜,道:“你、你真的答應了?”強迫人家答應,和人家自願答應,這完全就是兩回事。
“因爲,我想要那些比賽獎勵。”林峰老實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高玉堂哈哈大笑,道:“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有了林兄弟加入我們小隊,絕對就是如虎添翼啊,這下子肯定能夠拿到好名次。”他激動的和林峰握了握手。
“答應了,終於答應了,我就說林兄弟是個很好說話的人,肯定會答應我們的條件的。”
“有了林哥的幫助,這次我看誰還敢嘲笑我們小隊。”
“那羣龜兒子打死也不會知道,我們小隊有這樣的強力外援吧。”
彭剛幾人在議論紛紛,表情很是興奮。
“咦?高隊長,你身上有隱藏的內傷?”和高玉堂握了握手,林峰本來沒有覺得什麼,但是下意識的使用探測的能力,卻是發現高玉堂身體的經脈某處好像被堵住了,而且身體也曾經受過極爲嚴重的內傷,留下後遺症。
高玉堂怔了怔,道:“沒錯,我的確受過比較嚴重的內傷。怎麼?難道你也懂得醫術不成?”他有點驚疑不定,自己身上的傷勢應該沒有多少人知道纔對,就算是隊伍裡面的隊員也沒有人知道。
林峰點點頭,道:“的確沒錯,我多多少少懂得一點醫術。”
“什麼,高隊長受了傷,我怎麼就看不出。”
“要是你能夠看得出,那你就是醫生了,而不是個老大粗。”
“我擦,聽你這種猥瑣的語氣似乎很瞧不起老大粗,你憑什麼瞧不起我們這些老大粗,憑什麼啊。”
“瞧不起就瞧不起,還需要什麼理由嗎?”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不要爭執了,現在最重要的是隊長的傷勢。”
彭剛幾個人不由驚呼出聲,有點緊張的看着林峰。
“多少懂得一點?那你能不能幫我仔細檢查一下?”
高玉堂臉色就是一喜,很多醫生檢查他的身體的時候,動用了先進的檢查儀器,但是卻也沒辦法檢查出什麼病因,束手無策。
可林峰僅僅是握住了自己的手腕,立馬就判斷出自己曾經受過內傷,這份觀察力簡直就是非常的驚人。
“我試試吧,但是不敢保證會有效的。”林峰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答應。
高玉堂強忍着心中的激動,伸出自己的右手,讓林峰給輕輕捏住。
“這、這是?”林峰更加仔細的去探查高玉堂的身體狀況,卻是發現他體內的經脈某處正被一股強大的陰寒氣息阻擋住。
也正是因爲有這股奇特、詭異、強大的力量阻擋,才導致高玉堂的身體出現異常,甚至動用不了大部分的力量。
“能不能將其驅逐掉呢?”林峰下意識的就動用丹田內的綠光,可這綠光剛剛來到這經脈的時候,那股陰寒氣息就好像一頭被驚醒的蓋世妖獸似的。
砰!
那股力量好像被激怒了,它無比的浩大,猛地反擊出去,林峰根本來不及防備,整個人就這樣被震飛出去,啪的一下,狠狠的砸在牆壁上。
“怎麼回事?”
“林兄弟,你沒事吧。”
彭剛幾個人嚇了一大跳,連忙跑過去扶起林峰。
而林峰緩緩的站了起來,他的眼睛也是有點驚疑不定,嘴角甚至滲出一絲血跡,他完全沒想到自己僅僅是試探一下,就遭到如此猛烈的反擊。
太可怕了,這股力量的主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僅僅是留下一絲的力量就能夠將自己震傷,甚至還能阻礙高玉堂內氣的運行,到底是誰打傷高玉堂的?!
“高隊長,你身上的傷勢,我恐怕暫時無能無力了。”林峰有點抱歉的看着高玉堂,他感到自己的能力第一次沒辦法有作用。
不過,這也是他的實力暫時還是太弱的關係,沒辦法讓丹田內的神秘金色球體發揮出它身上最大的作用。
要是等他的實力變得更強一點的話,或許情況就不一樣了。
“沒關係,我早就有所預料,我的身體可是被天級高手狠狠的打了一掌,留下了難以彌補的傷勢。那一道陰寒的真氣,就是天級高手留下的強大真氣,即使僅僅只有一絲,也不是普通古武者能夠抵擋的。”高玉堂安慰道,他的眼裡也有一點惋惜,甚至還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仇恨。
可這些話,卻是讓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高隊長曾經被天級高手狠狠的打了一掌,可現在居然沒有死?!
要知道,天級高手,和天級之下的古武高手相比,簡直就是天和地的差別,一個天級高手就完全能夠橫掃所有的地級武者,還不帶喘氣的那種!
可高玉堂居然能夠接天級高手一掌而不死,這是何等驚人的事情!根本就好像大象一腳踩到螞蟻,卻沒有將它徹底踩死一樣不可思議。
在場的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高玉堂,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