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天保卻搖頭:“他堅持挖,這說明他沒有問題,要是有問題掩藏那個盜洞還來不及,弄得人盡皆知,那不是瘋了?”
“這樣說來,你還是懷疑那個陳道長了?”
葉天說完,常天保點點頭:“從來這裡到現在,我一直覺得那個老道有問題,甚至每次跟他說話,我都忍不住會發脾氣,這太不正常了。”
葉天之前本來已經打消了對常天保的疑慮,可是常天保這次主動提這事兒,卻讓葉天再次生出懷疑。
因爲常天保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陳道長。
不過葉天知道,若是直接詢問常天保,萬一懷疑催了,只會讓兩人產生隔閡,所以他並沒有說話,而是暗中觀察常天保的一舉一動。
“天哥,爲了不影響月圓之夜的計劃,我覺得咱們有必要去哪個盜洞一探究竟,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兒。別因爲這一點疏忽壞了我們的正事兒。”
常天保說完,葉天也覺得應該如此:“我也正有這個想法,今天晚上,趁着那些考古隊員不再,我們進去看看。”
就這樣,在凌晨所有人都睡下之後,葉天和常天寶前往哪個盜洞,只是出乎他們意料的是,劉教授和陳老道竟然也來了。
劉教授看到兩人明顯有些錯愕,陳老道卻並沒有覺得不對勁,而是笑着道:“我就知道你倆小子閒不住,正好我也要看看裡面到底什麼東西,一起下去,也好有個照應。”
這讓葉天不由皺起眉頭,之前還吵得不可開交的兩人,怎麼到了晚上忽然之間就走到了一起探測盜洞。
到底誰在說謊?
想歸想,葉天還是答應了陳老道的邀請。
花了大概七八分鐘,來到盜洞的位置。
那是一個直徑一米左右的大洞,黑洞洞的深不見底,咋一看很像是口井,我們在下去之前,陳老道先點燃了一個火把用繩子吊着丟了下去,見火把並沒有熄滅:“裡面氧氣充足,我們可以下去了。”
就這樣,幾人慢慢順着繩子進入盜洞。
到了下面當看清楚裡面情況的時候,不單單是陳老道,就連以前來過這裡的常天保都大吃一驚,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在主墓穴的四周竟然還有如此規模的墓葬。
劉教授更是舉着火把,看距離他不遠處的一個方鼎,方鼎上刻着很多不知名的符文。
劉教授用手在方鼎上摸了一下,先是一愣,然後出生提醒:“這方鼎上的符文是後來者刻上去的,這裡很古怪,大家小心一些。”
“那個劉教授不簡單。”
常天保湊到葉天身邊,小聲提醒。
其實不用他說,葉天也看出來了,至少目前情況來看,陳老道和劉教授,應該都不是表面那麼簡單的人。
所以幾人,在行走之間都保持着警惕。
走過這間耳穴,到達主墓的位置,就看到更爲令人驚訝的一幕。
主墓穴竟然全都是用大理石鋪成,而且刻着各種各樣的符號,最爲引人注目的是中間的八卦,還有陰陽點上的夜明珠,在夜明珠的上方則是金絲楠木的棺槨,棺槨的上方則是雕刻的美輪美奐的日夜星辰。
“這個墓主人不一般啊。”
這是看到如此恢弘一幕,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葉天則小聲對着劉教授問:“教授,以您多年的經驗,可否告訴我,這種規模的墓葬應該屬於什麼級別?”
誰知劉教授,只是看了葉天一眼,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
弄了葉天個很無趣。
陳老道卻在這個適合湊了過來道:“老弟,別生氣,老劉就是這個學究的脾氣,白天還差點跟我鬧掰了。想知道墓主人是誰還不簡單,只要將棺槨打開,看看其中的陪葬品就知道了。”
“我也只是隨口問問,打開死者棺槨,那是對他們的大不敬,我看還是算了。”
葉天可沒有打開死人棺槨的癖號,這次要不是知道血鬼要和創世者要聯合,他也不會閒的來這裡。
他沒有這個癖好,不代表別人沒有,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常天保和六教授,竟然將棺槨的蓋子給打開了。
一股極其難聞的屍臭味道,瞬間密佈整個墓穴。
讓人忍不住想要嘔吐。
葉天剛剛想抱怨兩句,這倆人開棺槨都不打招呼。
卻傳來常天保驚訝的的聲音:“怎麼會這樣?不可能,據對不可能。”
“怎麼回事兒?”
葉天和陳老道異口同聲問,劉教授也是不解的看向常天保。
常天保指着棺槨中的屍體道:“難道你們沒發現,裡面的屍體根本不是這個墓主人的屍體,而是一個盜墓賊,可是誰又會建造如此奢華的墓穴,而不將自己下葬呢?”
“或許這只是一處衣冠冢呢?”
陳老道說出自己的見解,這種事兒在古代並不少見,某些武將在戰爭中死亡,屍體早就找不到了,家裡人給弄衣冠冢很正常的。
“可我覺得還是不對勁。”
常天保堅持自己的意見。
葉天不是考古工作者,所以對這些沒有研究,現在他最關心的是,這個盜洞會不會給月圓之夜,除掉血鬼修煉者帶來麻煩。
所以他小聲的詢問常天保。
“有什麼不對勁?”
“我懷疑這裡只是一個障眼法,一個引我們上鉤的障眼法,我看……”
他的話還未說完,整個墓室在這一刻,忽然想起了轟隆巨響。
通往出口的門和洞,在瞬間竟然全部被封死。
本來炫富在半空中的棺槨,也在門口被封死的時候,掉在了地上。
隨着他落在地上,那本來當照明的夜明珠,忽然黯淡了下去,最後竟然直接消失在大家眼前。
隨着夜明珠的消失,被打開的棺槨中竟然吹出一陣涼風,一陣很是舒爽的涼風,讓人恨不得一直在其中。
“屏住呼吸,退,這些氣體有毒。”
最先反應過來的陳老道大喝道。
可是此時氣體人,包括葉天在內,早就在這種毒氣的干擾下,進入一個奇怪的幻想中,他的話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