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是援軍到來的獨公子,微笑兩人萬萬沒想到會是敵方的援軍到來,看到此時的場景內心幾近崩潰,彷彿瞬間從天堂跌落地獄一般。
微笑遲疑道“將軍,我們現在怎麼辦?”
現在怎麼辦?獨公子也想找個人問問現在該怎麼辦?雖然白羊口防禦比不上隘口關,佳興鎮,可面對宗家堡自己並非沒有機會守住,就算到最後時刻真的守不住,自己也有信心重創對手。
但現在突然又冒出一支隊伍,兩軍加起來人數達到己方的七八倍之多,這樣的實力懸殊的情況下還有必要在守嗎?守下去只會讓麾下的戰士們白白犧牲,獨公子無奈道“通知所有將士,立即撤出白羊口”
微笑明白這是獨公子的無奈之舉,低聲問道“我們撤回白羊口後去哪,難道真的要去幫可哈尼協防蘭星城嗎?”
獨公子閉幕仰頭那一刻似乎瞬間蒼老了很多,喃喃道“不去蘭星城還能去哪,一旦我們去了別的地方,可哈尼肯定會拿這件事做文章說我們不戰而逃,現在只能先去蘭星城穩住他,然後通過老元帥向小主說明情況,事情或許還有轉機”
“將軍所言極是,此刻確實沒得選擇了,我現在就去通知所有的將士撤出白羊口”微笑苦笑,說完轉身離去,片刻後將士們開始緊張忙碌的撤離。
兩支隊伍合兵一處,士氣瞬間高漲起來,按照原來計劃,身扛長梯的戰士們站在最前方,此時他們身後的六個百人方隊激增道十數個,隨着一聲聲震耳欲聾的喊殺聲在弓箭手的掩護下快速衝着城牆而去。
出乎意料的是將士們在衝鋒的過程中竟然沒有受到一點阻擋,四米多高的城牆之上寂靜無不,連一支箭矢都沒有放出。
爲人三人相視一眼,都是一臉的茫然,不明白怎麼出現眼前的情況。
如此同時,負責攻擊城門的戰士們也悄然出發,他們推着衝車慢慢靠近城門。
衝車是一種被裝甲起來的攻城塔,即以衝撞的力量破壞城牆或城門的攻城主要兵器,車高約4米、寬3米、長8米、下方安有八個車輪。
衝車前後兩端各豎起起兩根立柱,立柱之間設有橫樑,通過繩索將粗壯的木樁固定在橫樑之下,木樁前段按有鐵質的圓弧行鐵帽,外側鑲嵌有數目不等的向外凸出圓形木棍。
攻到城門之後,兩側戰士握住向外凸出的圓形把手,同時向後用力發力拉動粗壯的木樁,隨後快速前推,藉助慣性產生的強大力道向前撞擊城門,就像盪鞦韆一樣周而復始,經過一次次累積慣性產生的力道也會隨之慢慢加大,直到撞斷城門拴,或者城牆與城門的兩側鏈接點,城池可破。
肩扛長梯的戰士率先衝到城牆之下,戰士們經過專業的訓練,將長梯一端固定在牆面之上,最前面的戰士後退雙手撐住長梯兩側,後面的戰士用力將長梯前端擡起,然後前推使長梯前端向上移動,最終和牆體成成穩固的夾角後,身後攻城的戰士們順着長梯攀爬而上。
一架架長梯相繼搭在城牆之上,戰士們悍不畏死的向城牆上方攀爬而去,時間不長第一批戰士已經攀上了城牆,奇怪的是仍舊沒有發現一名敵軍。
暴風雨前總是特別的寧靜,先上去的戰士們勢單力孤,不敢輕舉妄動。隨着攀上城牆的戰士越來越多,戰士們的心也稍稍緩了一些,開始朝白羊口內衝去,可仍舊沒發現任何一名敵軍。
站在城門洞之前,只聽見外面一聲聲重重的撞擊城門之聲,隨着撞擊城門栓一點點彎曲,發出咿呀呀似是要斷裂的聲音,可當撞擊停止時,彎曲的木栓又迴歸平整。
這種情況下根本無法打開城門,一名戰士急忙跑回城牆之上,通知負責進攻城門的戰士們停止撞擊。
城門豁然而開,大軍順利進入了白羊口。
任誰都沒有想到竟然在一兵未損的情況下便奪取了白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