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押着上船之後王亮三人就被關到了一個黑咕隆咚的屋子裡面去了,裡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不過憑藉王亮的多年的戰鬥經驗,他可以感覺得出來,這個黑乎乎的屋子裡貌似不止他們三人。
一股惡臭撲鼻而來。
“啊!!!”直到曹家威大吼一聲,屋子裡的沉默才被打破。
“¥%……&*”
“%……&*(9”
“#¥%……&*”
又是剛纔的那個葡萄牙語,嘰裡咕嚕的,似乎人還不少。
曹家威會葡萄牙語,便跟他們溝通起來,剛纔這小子之所以會尖叫一聲,就是因爲他在黑暗之中碰觸到了一隻手,這夠嚇人的。
“老大,他們說是被綁架過來的,要被賣到歐洲去當奴隸。”曹家威算是問道關鍵點了。
王亮一怔,mlgb,感情自己是上了販賣奴隸的船隻了。
不對啊,這是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這種買賣勾當呢?
日,管不了那麼多了,剛纔那幫混蛋顯然是把他們三個人也當成待販賣的商品了,不然也不會把他們關在這裡。
“你問問他們,一共有多少人?”王亮對曹家威說道。
“船上的武裝份子一共有20多個,被抓的人有100多人,男的女的都有。”很快,曹家威就問到了答案。
“竹下,咱們是不是該行動了。”王亮問竹下俊道。
“是的,我可不想當奴隸。我還有青春呢?”竹下俊道。
“靠,說的我好像沒有一樣。”
就這樣,王亮和竹下俊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起了作戰計劃,沒有什麼好顧忌的,反正船上能聽得懂中國話的只有三個人。
三分鐘後。
“&……*”(死人了!)曹家威用葡萄牙語大喊。
不一會,就有兩個持槍的武裝份子打開了緊鎖的門,走了進來,嘴裡嘟囔着什麼,看樣子是在咒罵。
顯然,對於死了人他們是很不爽的。
畢竟運送一次的貨物也賺不了幾個錢,大頭都已經被萬惡的資本家拿去了,他們只不過是賺一點跑腿費。
不過死了人他們又不能不管,因爲放任死屍躺在那裡只會引發瘟疫等嚴重的疾病,更更多的人死去。
對於這些在運送途中死去的“貨物”,一貫的做法就是扔到大海里去,簡單方便。
“#¥%……&”武裝分子一隻手拿着步槍,另一隻手握電筒,照了照裡面的情況。
看到果然是死人另一個人,然後命令道:“#¥%……&”
武裝份子自然不會親自來搬運死屍,他們也是嫌髒的,搬運死屍的重擔便落在了竹下俊和曹家威的身上。
兩人擡着王亮,就上了甲板。
隨後武裝份子指着大海命令了一句,意思顯而易見,把手裡的人扔到海里去。
不過這個時候竹下俊已經觀察清楚了外面的情況,瞬間出手,扭斷了一個武裝份子的喉嚨,奪過步槍,對着附近的另外一個就扣動了扳機,一槍爆頭。
王亮也自然也是開掛的,一個戰術翻滾撿起一條步槍,對着在高處警戒的武裝分子也是一槍,眉心中彈。
聽到槍聲,越來越多的武裝分子從屋子裡衝了出來,他們沒有統一的制服,穿得雜七雜八的,倒像是些難民。
“家威,回去待着,我不喊你你別出來。”王亮對曹家威說道。
顯然,這場實戰不是他該參加的。
曹家威也知道事態的嚴重性,自己的參與很可能會拖累王亮和竹下俊,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便跑回到了“監獄”裡。
“看看誰殺的多。”竹下俊對王亮說了一句,然後便弓着腰開始移動。
王亮笑了笑,跟自己比單兵作戰,簡直就是找虐。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顯然,這些武裝分子是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的,他們甚至對於自己手中的步槍或者手槍的性能都不是很瞭解。
有的人竟然在開了一槍之後就卡殼了,說什麼也放不出第二槍。
王亮和竹下俊簡直就是秋風掃落葉,很快就從船頭殺到船尾,甲板上多出十幾具屍體,還有四五個舉着槍跪在地上的投降者。
砰砰砰,砰砰砰......
王亮沒有廢話,他沒有時間處理這些投降的人,爲了安全考慮,直接斃掉。
竹下俊對此也沒有什麼疑議,這是一個不錯的做法,起碼照現在的情況來看。
奪得船的控制權之後,王亮並沒有急於把方向改成意大利,而是選擇回到那個不知名島。
把那一百多個“貨物”卸下,王亮、竹下俊和曹家威也跟着下船了。
只見一百多個“貨物”噗通跪在了王亮和竹下俊的面前,嘴裡還一直在說着什麼。
“老大,老竹,他們說是你們救了他們,你們兩個是他們的恩人,他們的命是你們的了,你們就是他們的主人,他們聽從你們的吩咐。大概意思就是這個樣子的。”曹家威道。
聽完曹家威的話,王亮就知道這小子的西班牙語肯定不是特別好,翻譯的有些不對頭嘛。
不過意思還是表達清楚了,看起來自己又多了一百多號小弟小妹啊。
看看這些人的面孔,王亮不打算把他們帶到德國或是中國去,他們恐怕適應不了那裡的生活。
王亮想了想,眼下這個荒島倒不失爲是他們生存下去的一個好地方。
島上有淡水,還有牛羊豬野雞魚等牲畜,竹下俊從船上也搞到了小麥的種子,完全可以在島上搞農業生產,這裡完全可以生存下去。
況且根據王亮所知,這是一個無名島,沒有主權,也少有船隻經過這裡。
“家威,你把島上的情況給他們介紹一下,問問他們願不願意在這裡生存下去。”王亮對曹家威說道。
“好。”曹家威點了點頭,便開始了漫長的翻譯之路。
王亮從這些人欣喜的表情當中已經得到了答案。
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在“老家”犯了什麼錯遭受到驅逐的人,沒有了棲身之地,也喪失了自由。
現在突然說有了自由,又有了能生存的地方,他們自然是十分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