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就是抱怨幾句,本書不會太監,最少百萬完結。)
據中介講,宅院的主人是一位大學教授,最近因爲學校交流要出國待一段時間,反正院子閒着也是閒着,租出去也是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能賺一筆錢不說,還有人幫忙打理一下院子裡的花草。
一個月一百二十塊,價格還算公道,加押金和介紹費王亮一共付了中介五百塊,算是租下三個月。
其實王亮本來的意思是隻租一個月,因爲淞滬會戰在八月份就打響了,上海被攻破自己豈不是白花那麼多錢了嗎?
但是人家說最少得租三個月,王亮又捨不得這個宅院,一咬牙索性就租了下來。
畢竟有了自己的住所辦事也方便一些。
每人分得一間房,還有富餘,幾人分到房子後都樂呵呵的去收拾了,這時王亮叫住了鷂子,想向他打聽一下有關青幫輩分的問題。
王亮把門關上,問鷂子道:“鷂子,青幫的那些輩分怎麼講?今天那個小子說他自己是悟字輩的,這很厲害嗎?”
“什麼?悟字輩!”剛纔在街上因爲離的遠鷂子並沒有聽清楚邱鵬講的話,這時候還突然聽王亮這麼說,被嚇了一哆嗦。
鷂子慌慌張張拉着王亮的胳膊說道:“完了,完了,大哥,死了,咱們死定了。快,趁他們還沒找上來咱們快離開上海。”
“袁六六不也是青幫的嗎?我不照樣收拾了嗎?我還能怕這個邱鵬。”王亮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已經感覺到一絲不安,因爲看鷂子的樣子不是裝出來的,是發自內心的恐懼。
“大哥,袁六六他老子袁文會在天津是一哥,夠厲害了吧,袁文會就是青幫悟字輩的大佬。青幫前廿四代依序爲清、靜、道(後世弟子不再用)、德、文、成、佛、法、仁、倫、智、慧、本、來、自、信、元、明、興、理、大、通、悟、覺。還活着的最老的應該是“大”字輩的,不過他們基本上都隱退,不再管幫派裡的事情了。現在的青幫基本上都是由通字輩和悟字輩的大佬把持着。大哥,所以趁他們還沒找上門來咱們先走吧。”鷂子給王亮講道,想勸他快離開上海。
鷂子真是沒想到剛來上海就把這面一個大人物給得罪了,真是嗶了狗了。
“哦,那杜月笙是什麼輩分的?”聽鷂子這麼一講,王亮還真是有些驚訝了,沒想到幫派裡還有這麼多道道在裡面。
王亮所知道的青幫大哥的名字屈指可數,影視劇裡把杜月笙刻畫的挺厲害的,正好拿杜月笙出來比較一下,王亮也好心中有數。
“杜月笙,他也是悟字輩的,不過他現在攀上了好多國民政府裡的大佬,產業勢力發展的很大,在青幫裡面的話語權比一些通字輩的大哥都管用。”鷂子不知道王亮爲什麼會這麼問,還是仔細的回答。
“哦,是這樣啊。那青幫流氓總不敢和國*軍公開對抗吧?”王亮又問。
鷂子搖了搖頭,道:“當然不敢了,他們青幫巴不得和中*央*軍扯上關係,尋求他們的庇護。據我所知青幫每年都會安排很多小弟進入中*央*軍,然後活動關係升個一官半職的,目的就是壯大自己的實力。”
“恩,那咱們不用走了。”聽到這王亮笑了笑,鬆了口氣,自己可是國*軍的身份啊。
“啊?這...”鷂子還想再勸,但是轉念一想,大哥也不是怕事的人,再說前幾天剛把鬼子司令給幹了,也算得上是知名人物,想來那幫流氓也不敢輕舉妄動。
收拾好各自的房間,王亮安排三人在宅院裡設計一些機關暗器,甚至開挖了地道。
王亮倒不怕那個教授回來找自己算賬,三個月過後在鬼子的鐵蹄下,上海城還能如此安好嗎?
王海洋是工科出身,這點自然難不到他。鷂子是小偷,擅長機關暗器。劉瑞在部隊裡待了幾年,體力好。
出去買了些鐵楸、鏟子等傢伙什分好各自的任務之後他們就開工了。
王亮並沒有幹活,見三人採購回來,囑咐了一下就出門了,他還有要緊的事情要辦——找組織,見老蔣。
從保定臨出發前王亮又去了茂山雜貨鋪一趟,何掌櫃交給了自己一封大鸞寫的親筆信,上面有王亮和上海的同志接頭的地點和大鸞對王亮的一些勉勵的話語。
本來王亮是打算去找張治中的,從今天的報紙上王亮才得知老蔣這幾天正好在上海和湯恩伯舉行會談,這樣一來正好,這老頭子不是哭着鬧着要見自己嗎?那就過去讓老蔣封自己個一官半職的。
王亮做好打算了,先去找組織的人,接好任務後再去尋老蔣。
因爲老蔣是個忙人,白天不一定有空,只能晚上了,不知道會不會見到大美人美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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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鵬心裡這個惱怒啊,本來想開着豪車在自己的發小面前裝一逼的,沒想到車門子被王亮這個王八犢子給踢爛了。
把車開到火車站出站口,邱鵬就下車靜靜的等待自己的發小。
好些年沒見了,也不知道這小子混得怎麼樣,有自己牛逼嗎?肯定沒有。
左等右等,也沒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邱鵬有些不耐煩了。
他奶奶了個腿的,說好了火車十點鐘到站,這都快要十點半了,不會是忽悠自己呢吧。
就在邱鵬打算不等了準備上車離去的時候,忽然聽見有人在自己背後喊了自己一句:“鵬哥!”
艹!終於來了,這麼賤的聲音還能有誰,當然是自己的發小了。
“媽的,六子,我還以爲你死了呢?怎麼回事啊,老子等了你都快半個小時了!媽的,今天真他孃的晦氣。”
邱鵬回頭狠狠的踹了那個“六子”一腳,嘴裡不停地數落着。
今天讓王亮那小子整了一頓,邱鵬心裡窩着火沒地方撒,正好拿六子當出氣筒。
“哎呀,哥,你是不知道啊。小弟我得罪人了,在火車上被收拾了一頓,我是看那人下車走遠了之後纔敢出來的。”袁六六摸着屁股委屈的回答道,要不是見王亮他們在小吃攤停了下來他和李大頭早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