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明把整個的事情都瞭解清楚之後,對於查良純的做法就很是不滿了,竟然這樣明目張膽的做開除人才的事情,真的如同王澤平所說的,這公司難道是他家開的?
想到這裡,秦長明拿起了電話就撥通了吳鎮軍的電話。
“鎮軍,工作上的事情開展得怎麼樣了?”
吳鎮軍這時正在思考着事情,今天柬國發生的事情自然也是傳到了他這裡,這讓他很是爲難起來。
查良純他到是不怕,可是,這背後可能還有着一個沒有說話的楊朝貴的父親,這人才是他有些顧慮的事情,王澤平是一個人才,這事上吳鎮軍是明白的,可是,爲了王澤平就冒着得罪集團公司副總的事情,他還真的有些猶豫了。
嘆了一聲,吳鎮軍也沒有想到事情會向着這樣的方向發展。
接到了秦長明的電話時,吳鎮軍同樣也是有些意外。
“秦總,工作上的事情一直都在做,現在一切情況都還算不錯。”
“你們那個柬國項目部的王澤平怎麼樣?”
“王澤平?”吳鎮軍開始時也是一愣,隨之就想到了發生在會上的事情估計是傳到了秦長明那裡,沒想到秦長明竟然專門打了電話來詢問這件事情。
這下子吳鎮軍就有些頭疼了,這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他真的不敢亂說,他最怕的就是楊家的人到了秦長明那裡講了王澤平的壞話什麼的,讓秦長明對王澤平也不滿了。
可是,讓他把王澤平向着壞處說,這事他又無法辦到,就遲疑着沒有說話。
“你實事求是的說嘛、”
沒聽到對方說話,秦長明就皺眉了。
“秦總,情況我也不是太清楚,只能說一下我對於這位同志的一些表面上的認知。”吳鎮軍想了一下,還是打算實事求是的說話。
“嗯,也好,我聽一下。”
吳鎮軍道:“柬國那個安置項目我是向你彙報過的,當時出現了許多的問題,特別是項目部的人與當地的人鬧了矛盾,還有打鬥出事,然後就是項目經理輸了把,把施工的錢都輸掉了,後來的們又派了幾個項目經理過去,但是,他們一直都無法把工作開展起來,那個項目沒有動,也就影響到了集團公司的休閒項目。”
這些事情秦長明其實都是知道的,微微點頭道:“是王澤平同志到了之後把工作理順的,這事我也聽你們彙報過。”
“是的,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吳鎮軍對於王澤平的事情還真的是認真的瞭解過,就把王澤平到了之後所做的一些事情都講了一遍。
講完之後,吳鎮軍道:“王澤平同志的情況我們也是認真的瞭解過的,我還私下找了他們項目部的同志談話,進一步的瞭解過他的情況,要說他在經濟上有問題,這事是絕對不可能的,每一筆的資金都是嚴格的管理,都有着財經紀律在裡面,王澤平的家庭情況雖然並不是太好,卻也做事踏實認真,沒有出現問題,至於說李大斌的事情,大家其實都是知道的。”
秦長明從吳鎮軍的話意裡面就聽到了吳鎮軍對於地查王澤平的不滿了,暗歎了一聲,心想這個王澤平還真的是有些能耐,不僅能夠做事,更是做事嚴謹。
“他的那些生意真的沒有問題?”
“這事查副部長他們是認真的查過的,可以說他們查得很細,什麼樣的情況都查了,結果並沒有發現問題,他的啓動資金是因爲他到了山上挖了一種蘭花之後,把蘭花出售給了周從乾周總之後獲得的,這件事情是落實了的。”
“四五十萬就能夠把一個陌生的市場搞起來?”
“秦總,說起來我也佩服呢,他本來就是想代理太陽能板的銷售吧,可是,這裡的市場情況大家都是知道的,一時之間也難以展開,於是他就租了地,然後搞了一個宣傳的地方,那個地方自然而然的就被他發展成了市場了,現在這個市場很是不錯,每天的人流不低,大家都喜歡到那裡去休閒玩樂,到也成了一箇中心,王澤平提出來的大項目的事情也是以那個地方爲中心提出的,可以說沒有那個中心,大項目就很難搞起來。”
秦長明微微點頭,他也是做市場出身的人,何嘗不知道做市場的困難,再說了,在那陌生的地方,語言都不通的地方,想把一個市場做起來的難度肯定是相當的大了,王澤平卻是能夠用那麼短的時間就營造出了一個當地的關係網,藉着關係把工作做起來,這種能力在集團公司裡面都沒有發現。
“你們對於今天查良純與王澤平的衝突是什麼個意見?”
吳鎮軍一聽這話,頭上就有些冒汗了,說實話,這件事情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查良純可是打來了電話,大有有他無王澤平的韻味。
“秦總,你不知道,這事查副部長親自打來了電話,要求我們開除王澤平,說是這樣的害羣之馬必須清除。”
“我問的是你們的看法。”秦長明沉聲說了一句。他也聽出來了,吳鎮軍他們有些難辦了。
苦笑一聲,吳鎮軍知道這件事情上自己必須要有一個答案,遲疑了一下才說道:“楊副總那裡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態度,說個實話吧,在這件事情上我認爲王澤平並無過錯,只是……”
秦長明知道這事真的爲難吳鎮軍了,再說了,吳鎮軍也是屬於自己一系的人,也不能夠逼他太過,語氣顯得溫和了一些,說道:“做一切事情都必須有理有據,我們是一個集團公司,是國有的企業,並不是誰家的企業,一個同志的培養不易,使用同樣也是不易的,有能力,又心向公司的同志就應該大力的使用,要把他們放在關鍵的崗位上去,只有這樣,我們的企業纔會有凝聚力,纔會有向心力,我們的工作才能夠更好的開展!”
秦長明說完話之後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