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交警眼球的是一位老者,一位坐着軍車的老者,從與薛老爺子的座駕豐田霸道上下來以後,老者硬朗的身子骨站着這裡如雷打不動的青松,讓這個交警大氣不敢喘一下!
“這....”盯着這個老者,第二小隊的隊長魂都要嚇散了,電視裡的人物出現了現實中,並且是僵持的關係,讓他直呼自己完蛋了。
“首長,怎麼辦?”此時老者的司機也下來了,這司機五大三粗,渾身上下充滿力量形的肌肉,一聲迷彩與頭上很短的頭髮不要猜也知道是一名軍人。他一下車看了楚逸飛一眼,而一邊的交警基本被他無視。
“哼!混賬,還不過來!”沒有理會自己的司機,老者目光嚴厲,瞪了被交警包圍的楚逸飛,大喝一聲,聲如雷鳴。
這一聲就算在五十米開外都可以清楚的聽到,不久就讓附近的行人好奇的望着這一幕,而被老者不留面子叫混賬的楚逸飛,臉色一沉,不過卻沒有抗拒老者的意思,不情願的走了過來。周圍的交警沒有一個敢攔截的。
“雷子,去開少爺的車,我們走!”也許楚逸飛的態度良好,老者沒有怎麼爲難他,對着自己的司機交代一聲,然後帶着楚逸飛上到自己的座駕裡,最後兩輛車在衆目睽睽下絕塵而去。
直到兩輛車走遠,不敢大氣呼吸的交警隊長才虛脫的喘着氣,那些交警們一個個哭喪着臉,跟死了爹媽一樣。
“完了,得罪的省軍區的大佬,就是局長也保不了我們!”
“隊長,我們回去怎麼交代啊!這次要是對局長如實彙報,那我們身上的這身衣服就要不保了!”
“對啊!說不定會連累整個交通局!”
聽着自己屬下嘈雜的七嘴八舌議論,第二小隊的隊長面無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憂,與剛纔威風凜凜命令着屬下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他現在還不知道這位得罪的大佬有沒有怪罪他,倘若大佬不怪罪,那隻要封住自己屬下的嘴巴讓這件事傳不出去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過去,他有把握讓自己的屬下守口如瓶,這關乎着每個人的利益,除非他的屬下不想吃公家糧了。
往好的一方面想的第二小隊的隊長開始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屬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打算賭一把,事情的過錯方畢竟不是他們,是那個楚逸飛先飆車的,他們只不過奉公執法罷了,怪不得他絞盡腦汁都沒有想到天宇市有沒有不能惹的楚姓,恍然大悟的第二小隊的隊長小瞧了楚姓勢力,這可比天宇市所有的勢力都牛的多,因爲楚姓就是在安南省都是不可小覷的。
這些交警也沒有心情繼續追肇事的車輛,生怕流年不利再次得罪什麼大勢力,幸好他們這樣想的,不然追鋪蘇雪真的讓他們無路可走,在第二小隊的隊長帶領屬下撤回局子時,從郊區回到天宇的蘇雪在交警們前腳剛在便跟了上來。
蘇雪一路上都回想着恐怖的一幕,但有件事情她想不明白,明明感受到自己脖子被流光掐流血,如今卻沒有疼痛的感覺,不過蘇雪可沒有往流光好心修復方面想去,她現在真的恨死這個傢伙了,讓她第一次承受無邊的痛苦並且沒有希望的噩夢中,被掐的滋味真的很難受,她現在要去天宇的醫院檢查檢查目前的身體情況,不然她不放心。
被蘇雪帶到郊區又扔到這裡的流光呼吸夠清香的空氣後,肚子又是叫喚起來,可惜這空氣不管飽,流光要儘快的回到天宇市裡,不知道自己被蘇雪強行帶到車上後林詩雨怎麼樣,流光有點擔心,可惜他完全分不清天宇市在哪裡,也分不清大致的方向,這可難住了流光,讓他順着公路邊跟無頭蒼蠅般垂頭喪氣的走着。
“嘀嘀嘀,小夥子,坐車嗎?你說去哪裡,我帶你去唄!”就在流光埋頭趕路時,一輛黑色的馬自達停在流光旁邊,一個年紀在三十多歲相貌有些凶煞的漢子打開玻璃,對流光喊道。
“你帶我去?”聽到這個大漢的話,流光回過頭,不相信的看着大漢,現在還有這樣的好事嗎?
“對!你去哪?”一見有戲,大漢趕緊一口答應,最後問這個小夥子的目的地。
“天宇!”流光果斷的答道。
“上車!”大漢比流光更果斷更痛快,不過眼眸閃過短暫的欣喜。
正愁沒有辦法迴天宇的流光暗歎運氣好,他沒有猶豫的打開副駕駛,坐了上去,這輛馬自達拐了一個頭後,往天宇駛去。
“小夥子哪裡人?”車上,大漢有些無聊,開始打聽流光的底。
“額,就是這裡的!”流光沉思一會,緩緩的對大漢說道,他知道要是說自己是暗血的不會有人相信的。
“那你去天宇哪裡啊!”大漢繼續問道。
“就是天宇第一人民醫院附近的拆遷區北門!”回想着當初與林詩雨打車林詩雨報出的地方,流光回覆大漢。
就這樣流光與大漢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本來蘇雪就沒有把流光帶到距離天宇市有多遠,十五分鐘後,這輛看起來有幾年的馬自達出現了天宇市中。
大漢在天宇市中熟悉的超控汽車向流光的目的地駛去,看來對天宇市的地形比較熟悉吧!
七拐八拐後,進入天宇的馬自達經過十分鐘的行駛,停在了拆遷區北門,流光望着熟悉的場景,感激的對大漢道了一聲謝,就要下車。
“慢,小夥子,你錢還沒有給呢?”哪裡能讓流光輕易下車的大漢鎖上車門,看白癡的眼神看着流光,難不成這個小子想要坐霸王車。
“什麼錢!”流光糊塗的對大漢問了一句,差點讓大漢吐血,這年頭有不知道錢是什麼的人嗎?
“靠,小子,不要給我裝傻,一共一百五十塊錢的車費,我勸你儘快的把錢給我交出來,不然!”不想跟流光廢話的大漢語氣充滿威脅的味道,他沒有看到流光有些不悅的表情。
“不然怎麼樣!”玩味的看着兇狠的大漢吃人的眼神瞪着自己,流光不懼的輕輕問道。
“不然老子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麼這麼紅!”大漢活動活動粗壯的手臂,隨着咔咔咔的關節活動聲,他一字一字的厲聲道。
聽到牴觸的威脅與對自己說話帶有的口頭語,流光先是笑了一下,在大漢活動手臂期間,流光出手如閃電般迅捷,穩穩的抓住大漢的手臂,隨着一個用勁,讓驚呆的大漢一個吃痛,看着自己的手臂被一個軟弱無力的手抓住,不過這個手傳出的力道讓大漢不能相信。
“放開,不然老子不客氣了!”咬緊牙用出全力也無法掙開軟弱無力的這隻手的控制,大漢瞪着銅鈴般的眼睛,另外一隻自由的手臂想要推這個小子一下。
令大漢沒有想到的事情還在後面,他的另外一隻手還沒有靠近這個小子,被束縛的這隻手突然一陣疼痛,看到自己的手快要被這小子搞斷了,知道遇到硬茬子的他沒有什麼顧忌,大漢倒也是一個角色,皺眉沒有理會手臂的疼痛,快要抓住流光的手成拳狀,大力的往流光的頭部呼嘯而去。
由始至終另一隻手都沒有動過的流光盯着攻擊自己頭部的拳頭,心中對這個大漢有些吃驚,他是知道自己對束縛住的手臂用了多大的力氣,這個大漢居然可以忍受,並且攻擊自己,來不及細想的流光頭匆匆一避,沒有動過的手也是成拳,與呼嘯而來饅頭大的拳頭來了一個硬碰硬。
“砰...”
兩拳相撞,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伴隨着一陣細微的骨頭破碎聲,兩秒過後,大漢臉憋的通紅,最終沒有忍住手上傳來的疼痛,慘叫起來。
驚恐的瞧着這個小子,大漢不明白這個瘦弱的小子身體爲什麼會蘊含這種力道,本來想要開黑車順便宰幾頭小綿羊,沒有想到遇到硬茬子,知道自己出手終究是徒勞的他不敢在攻擊,而且他也沒有辦法來反抗,一隻手被這個小子束縛,另外一隻與這個小子硬碰硬後,好像已經骨折,一拳之威就可以把在身體構造中屬於堅硬的拳頭打骨折,大漢自認爲自己都做不到。
栽了的大漢倒也痛快,沒有吭聲的等流光對自己的處置。
出乎大漢的意料,此時,這個小子居然把自己另外一隻手放開,不解的大漢迷茫的看着流光,不知道這個小子怎麼想的。
“開門!”也許是因爲體內玉階的影響,流光通過這件事沒有生氣的意思,要是在以前,這個大漢說不定淪爲一具冰冷的屍體,心中被玉階帶着平靜的流光看着大漢吩咐一聲。
以爲要被狠狠教訓的大漢還是不相信自己宰的這小子會那麼容易放過自己,但想歸想,大漢還是用自己沒有受傷的手快速的解開車子的鎖。
直到親眼看到這個小子打開車門到頭也不回的離開,大漢這才徹底的放鬆下來,他忍痛發動汽車,去附近的醫院儘快處理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