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京城,軍區總部,聲控道人押送熊貓順利的跨越大海抵達這裡,因爲熊貓外借的時間沒有到,華夏的負者官員臨時得到日本回送熊貓的消息,倉促之間來不及搞一個交接儀式。
本來準備在合計好的那一天,熊貓送回來時開一個記者招待會,在國賓的釣魚...臺迎接日本護送人員呢!華夏人雖打心眼對日本人有反感,可身爲禮儀大國,這點禮儀還是有的。
用華夏國民的話說,日本雖與華夏交惡多年,但咱們也要彰顯一下大國風範不是,現在倆國沒有幹起來,所以暫且對日本也就憐憫憐憫吧!因爲他們都知道,日本是蹦躂不了多長時間了。
血債,必須用血來還。日本當初讓華夏流了多少血,這筆賬是賴不了的,遲早都是需要還的。這點,整個華夏人民,時刻都不會也不敢忘記當初的恥辱。
由於護送熊貓的飛機是軍機,所以聲控道人直接的降落在京城的第一軍區,提前得到消息的士兵眼睜睜的看着低空盤旋的日本飛機,心中出現一種一炮把它轟下來的衝動,不過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他們也就是想想罷了,真的給它轟下來後果可是很大的。
當下都快十點多鐘,軍方的領導估計都已經休息了,京城第一軍區的司令沒有來,過來的是一位副司令與副參謀長。
至於都用副的,這也是第一軍區拿這件事情不是太重視,不過走一個形式罷了。
聲控道人也知道自己國家與華夏結下的樑子,身爲修行之人聲控道人是不會過問這世俗之間的事情的,此次護送熊貓不過承安倍大郎一個人情。低空盤旋的直升機慢慢降低到事先清空障礙的地面,聲控道人從飛機上走了下來。
迎面而來的那倆個副官嘴角微笑,向着走下來的一位此次負責押送熊貓的負責人握了一個手。
聲控道人的身份沒有泄露出來,在加上他是站在負責人的旁邊的,所以容易讓別人忽悠,都以爲聲控道人是一位名不見經傳的押送員。
裝模作樣的友好握了一下手,最起碼雙方都有些排斥,但面子上一定要過的去,負責押送熊貓的負責人與倆位副官握手不過是點了一下,就是手指碰到手指,然後都不約而同的鬆了開來。一一的與二位華夏京城第一軍區的副官握完,聲控道人身邊的負責人開始讓飛機上帶來的押送員把熊貓搬下來。
在被籠子裝起來的熊貓落地時,負責人掏出了一紙文件,這顧名思義就是熊貓歸還書,畢竟在歸還熊貓那麼大的事件上,流程必須要走完的。
說歸還熊貓是大事,也不過是負責人的偏激想法,自己的國家爲了把倆頭熊貓平安歸還,付出的代價不是一星半點兒,相信要不到明天,整個世界的人都會知道今天白天東京街頭髮生的一幕,負責人感覺有些恥辱,自己大日本帝國何時成這個樣子了,要不是顧忌華夏而來的倆頭畜生,何必這樣大費周章,還吃了許多的代價。
看着遞過來的文件,軍區的副司令接了過來,看看文件的內容,一切都是正常的,也並沒有着急蓋公章,而是吩咐身邊的士兵以及早已經過來的獸醫給熊貓來一個全面檢查。
熊貓身爲華夏的國寶,絕對容不得半點閃失,要不然就算他身爲軍區副司令,都承擔不起這樣的責任與風險的。
直升機降落的地點是軍區大樓的前院空地上,所以旁邊就是軍區大樓,裝熊貓的籠子被華夏的士兵搬進一樓的小屋裡,後面跟着專業的權威獸醫。
看到華夏軍區的人這般小心翼翼的,負責人當真很不爽,暗道這熊貓怎麼可能有事,爲了這熊貓,他們首都可都被搞的烏煙瘴氣,到現在還是人心惶惶的。想不到這般不惜一切的保護熊貓,來到這裡這些人一句謝謝都不說,還這樣的不相信熊貓的身體情況。
負責人可不認爲這些士兵不知道東京所發生的事情,現在是什麼時代了,是二十一世紀網絡數據時代,不說日本出現這樣的事情,就算哪個小國家,首都出現很小的暴動,想必在第一時間傳遍全國。
當然,這樣的消息不過是國家的高層知道,像普通的老百姓,還要通過明天的新聞渠道,纔會知道的。
此刻,位於京城中央的中南..海所林立的別墅羣內,這裡戒備森嚴,明崗暗哨,每三分鐘便會出現一對巡邏的小隊。這裡是華夏高層官員的落腳地,戒備當然要特別森嚴。甚至在暗處別墅羣附近都裝載了防空**,以備不時之需,每一棟別墅門口,都會站着倆個標兵,在十點多的時間段裡,中南..海的正門已經關閉,正門的材料聽說是與火箭上的材料相近,一般車輛或者**轟炸的話,都不會被炸開的。
內部裡,中南...海佔地算不上大,畢竟能居住到這裡的官員有限,需要的房子也不用太過,林立的別墅在外圍,這些別墅還不是華夏那種擎天巨柱所居住的地方。
在被一羣別墅包圍的內部,這裡既然都是老京城四合院的那種房子,這些房子看樣子有些年頭,房頂上甚至用的是那種瓦磚,牆體也都是青灰色的青磚,但是這些材質的質量是絕對毋庸置疑的。
相信這些有着一絲古風古味的四合院建築,都是歲數大的華夏老一屆高層所住,畢竟在年紀大的那些人看來,還是住在四合院裡面踏實,比起別墅來,要接地氣的多。
外圍的別墅羣中,不少棟都熄滅了燈火與黑暗化爲一體,靠着路邊散發淡光的路燈,隱隱能看到別墅的輪廓,而內部的不超過十處的四合院,有一個四合院內卻是燈火通明,裡面人影閃爍。
在這樣的院子里居住,是看不到現代化產物的,包括裡面的燈火,都是由蠟燭所發出的。這四合院正門是大廳,倆邊皆是廂房,左邊的一處廂房內,偶然能聽到裡面幾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商討的聲音。
“哈哈,太過癮了,這小日本,沒有想到今天飛來橫禍!”這間廂房格局十分與書房相似,一進門視線會被一道屏風隔斷。這屏風上書寫着四個特別張狂霸氣的狂草,字體張狂的好似破紙而出,不願意被陷與紙裡一樣。
“ 海納百川”正是屏風上的四字,被屏風遮擋住的裡面,一張八仙桌邊坐着四個上了年紀的老頭,他們此刻正在吞雲吐霧,其中坐着南邊的老頭吸了一口手中的煙,話語中全是慷慨淋漓的解氣感。
“那個照成日本恐慌的人,身份查的怎麼樣!”位居東方的是一個年紀已然上百的老頭,這老頭不怒自威,身上散發長期上位所形成的壓迫感,要是旁邊坐着的是普通人,鐵定被嚇的臉色慘白,一聲都不敢吭的瑟瑟發抖。
然而,在座的其餘三個老頭,哪個不是碌碌無爲之輩!哪個不是在華夏位高權重!哪個不是年紀已然上百!所以在這些老頭的面前,東方坐着的老頭散發的氣息,對他們照成不了什麼影響。
北邊坐着的老頭端起桌子上的瓷杯,一隻手端住杯子另外一隻手掀開蓋子,長有白鬍子的嘴巴對着裡面滾燙的茶水吹了幾口氣,直到把翠綠的茶葉吹到一邊,才小抿了幾口,隨後放下杯子眼皮聳拉着,一副沒有精神氣樣子的輕道:“那小子是我們國家的人,根據日本潛伏的特務,已經掌握了那小子的照片,目前正在通過照片解析身份中,相信要不了多久,便能知道他的身份以及背景!”
“對了,日本遣送回的熊貓,已經送到了軍方,看來他們是真的害怕了,才提前幾天把熊貓送回來!跟甩燙手山芋差不多!”北邊的老頭,此刻也說話了,老頭一身唐裝,模樣依稀間很是熟悉。
“哈哈!能不害怕嗎?要是熊貓有一個閃失,你認爲我們能饒了他們嗎?”南邊的老頭瞪了身穿唐裝的老頭一眼,語氣確定道:“老唐啊!你有沒有讓第一軍區的副司令刁難一下日本來的護送人員啊!”
“這個你放心!”瞟了自己的老兄弟一眼,唐裝老頭慢悠悠的道:“我吩咐了副官,讓他到國家動物保護會找了幾位權威獸醫,肯定把熊貓的身體情況依次查了一個遍,要是熊貓少了一個毫毛,這些護送熊貓的人也脫不了干係!”
“看不出來啊!老唐,你不是一個冷靜的人嗎?今天怎麼也這樣爲難日本來的那羣傢伙了!平常你不喜歡爲難人啊!”南邊坐着的老頭目光有些古怪,盯着自己的老兄弟,語氣很是不解。
“呵呵!”嘴角緩和一下,唐裝老人笑了一笑淡淡的道:“**,你剛纔也說了,我是不喜歡爲難人,可我爲難的算人嗎?”
“哈哈!”聽出老兄弟話中的弦外之音,胡老大笑了一下,伸出大拇指對老兄弟誇讚道:“這罵人不帶髒字的話,聽起來真爽!”
東方坐着的老人,盯着**與老唐貧嘴,也不去點破,而西邊坐着的老人,目光好似思索什麼,並沒有加入這由倆個老兄弟引起的貧嘴當中。
書房裡坐的四位老人,其身份在華夏絕對家喻戶曉,四位老人在軍界政界無非都是泰斗的存在,他們組成的這一次交談,也會務必讓華夏隨着他們的想法而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