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打了,都那麼亂了你們還想怎麼樣!是不是還不嫌亂?”抱住暈厥過去的流光,林詩雨望着添亂的二人,一向溫柔恬靜的她最終受不了擺好架勢誰也不輸誰的二人,爆發的小宇宙燃燒起來,對着正想較量的二人吼去。
這一吼,頓時讓擺好架勢的蘇雪一愣,隨即想到流光暈厥到別的女人懷裡,自己居然有心情打鬥,她也是被氣糊塗了,被林詩雨無故的大罵罵醒的她當即反應了過來,連忙跑到暈厥的流光身邊,稍微的擠了林詩雨一下,並且把在這妮子懷中的流光奪了回來。
懷中的流光悄然消失,林詩雨心中猛的一陣失落,但看到這個有點熟悉的女人奪走流光後目露擔心的神色,她也是放棄把流光奪回來的打算。
“哼!”瞄了一臉擔心的蘇雪一眼,被妹妹攪合了教訓這蘇雪的時機,原先因爲受到那樣的待遇雪妮到現在心中都不爽,一肚子氣卻不能及時得到發泄,越燒越旺的她肺都要氣炸了。
不過雪妮也只是這樣的忍耐着,跟蘇雪大學四年的她豈能不知道蘇雪的武功底子,自己與她較量打來打去都沒有多大懸殊,唯一的好處就是讓心中的怒火得到發泄。
“蘇雪你等着,雪十六很快就要來了,要是這個少年無事我還不一定能拿你們怎麼樣,但是他現在這般模樣,我就不信雪十六治不了他!小子,你對我的羞辱我說過呈一百倍的還過來!”偷偷打量暈厥過去的流光一眼,雪妮心中思考着自己的計劃,嘴角不時閃過有點陰毒的笑容。
這雪妮的表情蘇雪可謂一點都不知道,整顆心都放在懷中的流光身上,蘇雪也無暇想些什麼,光是短短的一個白天,流光已經受了倆次重傷,蘇雪說不心疼是假的,但是流光第一次受傷身邊無緣無故的出現倆個修士,而現在,不知道怎麼聯繫那倆個修士的蘇雪一頭的霧水。
至於林詩雨,腦中不斷的響起流光暈厥前對自己說的話,話語中的自責與無奈更是催出她的淚水,爆發後的她重新回到小綿羊的樣子。
此時,在景江飯店外圍,匆匆趕來的白煙與安倍櫻子臉上全是寫滿了着急。
“不知道流光怎麼樣了!”安倍櫻子一路小跑,要不是在這裡人多嘴雜,她恨不得立刻大聲喊叫來尋找流光的蹤跡。
“哎!我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了,什麼時候流光得罪了這樣的角色!”白煙的眸子中出現了深深的怒氣,就在剛纔,她們跟着流光跟到了景江飯店附近,本想寸步不離的保護流光完成師傅給她們的任務,卻是忽然感應到一道及其危險的神識。
這道神識之下,她們確確實實有着無比的壓迫,白煙承認,要是自己與這道神識的主人交手的話,估計落入下風,但加上師妹二人合力,那神識主人也奈何不了她們。
本想只要自己二人不去招惹這神識的主人,想必也不會有太大的麻煩,畢竟掃視她們的神識也同樣知道她們的實力,更加會出現忌憚的,不曾想那神識在第一次掃視她們過後,不僅沒有一瞄而過,卻有些示威的出現壓迫之意。
這樣安倍櫻子可不幹了,自己又不怕神識主人,被這樣的輕視安倍櫻子如何忍下這口惡氣,自然而然的安倍櫻子也毫不退縮的用神識之力頂了上去。
結果卻是十分不好,白煙都承認自己單人不是這神識的對手,別提在她實力之下的師妹了,在安倍櫻子與那古怪神識對上的剎那,因爲承受不住愈加威壓的神識,安倍櫻子狼狽落敗並被壓的氣血翻涌。
自己與師妹是什麼樣的身份,在日本都沒有受過這樣氣的她們如何能嚥下這樣的氣,白煙雖然謹慎但自己的師妹被別人這樣欺負,自己必須要討回公道啊!不然丟的可是她們門派的臉面,在異國他鄉,白煙是不允許的。
正當白煙尋着這神識去找傷害師妹的修士算賬時,這神識卻是沒有預兆的往一個方向瞬間離去,當時沒有細想的白煙也是帶着師妹追了過去,在門派臉面問題的縈繞下,白煙顯然忘記了自己保護流光的使命。
直到追了四十多裡地,在天宇郊區的位置,白煙才搞明白自己上當了,這哪裡是修士逃遁所散發的神識啊!分明有人想要把她們支開,用一小道神識把她們引到這裡,那引她們來這裡的神識極爲微弱,甚至有它沒它都無關大雅,被別人當猴子耍氣憤無比的白煙一刀把引誘她的神識斬斷,然後馬不停蹄的往景江飯店奔來。
在來的路上,白煙心中坎坎坷坷的,自己在追尋神識途中耽擱了不少時間,要是如她猜想這神識的主人爲了流光把她們故意支走的話,在這麼長的時間內,估計流光也是凶多吉少了,不過流光給白煙帶來的震撼實在太多了,白煙現在輕易壓根不相信流光有什麼不測,除非親眼看到流光已經死了,畢竟這廝連閃靈老怪都能搞定,搞定一個浮天修士按說沒有啥問題。
心中這樣想着,白煙擔憂的心始終放不下,記得流光與一個遁地級別的修士交手都能重傷,這件事件猶如一塊塊大石頭堵的白煙放鬆不起來,速度越發的快只求去看看流光目前的情況。
一路上,白煙都是駕馭自己的長劍追的,到景江附近,白煙爲自己與師妹以及她們腳下的飛劍已經隱身,低飛的她們不怕被凡人看到,圍繞着景江外圍的大樓玻璃,一個個的去查實裡面的情況。
在白煙的眼中,那些遮蓋住玻璃的窗簾顯然不能發揮本身的功能,爲了尋找流光也拼了的她使出一個功法,讓眼睛可以透視,去偷窺着每個玻璃內部的情況。
但是這樣一看,白煙隱藏在面紗之下的玉臉紅的如同火燒,現在是快到八點,天色全黑,在景江開房的那些人想都不要想就知道現在幹嘛!也難怪白煙會臉紅,畢竟白煙雖不比安倍櫻子那樣單純,在怎麼說也是從大家族出來的,大家族家規嚴謹白煙到現在都沒有接觸過男女之情,只是對這方面有些憧憬罷了。
在憧憬中都是美好的,除卻了很多骯髒的一面,今日算是見識什麼叫男女之情的白煙從此對這方面產生厭惡。
不知道自己的目光離開過多少不是男人在女人暴露的身上蠕動就是女人在男人的垮上搖擺,白煙覺得自己有些看不下去了,正當她有些失望之時,目光又是瞟在了下一間窗戶裡。
又是同樣骯髒的一面,只不過這間屋子裡發生的事情比起以往的要讓白煙記憶的更深,屋子裡一個看樣子單純像是被逼迫的女孩子年紀不過十七八歲,她眨巴着無辜的眼睛,眼睛外圍噙着少許的淚花正把頭埋在一個有着大肚子的老男人大腿跟間,不斷的吞吐着什麼。那老男人不時還大力的拍打少女的身體幾下,直到少女支支吾吾的發出一陣痛叫老男人才滿意的收手,然後用手固定住少女的頭部也不管少女的掙扎,自己的下身猛的一挺卻不遲遲收回。
直到少女由開始猛烈的掙扎變的有些無力時,那男人才鬆開少女的頭部,看着少女此時痛苦的模樣,白煙的心中簡直引起熊熊烈火,這老男子虐待女人的享受嘴角,讓白煙眼中寒芒一閃。
隨後,白煙往那道窗戶甩出一道黑鏢。
“呼!”的一聲,被白煙甩出去的黑鏢立刻穿過陣陣風聲,在發出一聲悅耳的破空聲,直接的穿透過看着結實的防彈玻璃,在玻璃一下子破碎爆開的瞬間,那黑鏢不減威力的又是穿過玻璃正方的窗簾,往那個閉上眼睛大呼享受的男人下部劃去。
一道美麗的弧線在黑鏢落下之時帶着濃濃的血水騰起,從那少女開始吐的一瞬間,猛然的掉落開來,前一刻正在享受的男子一雙肥手正想揉搓跪在自己雙腿前賣力的少女時,卻是突然的僵持,大腿根部猛的射出一道血柱,如噴泉一樣向半空射去隨後灑到撲在地上的毛毯上,消失不見。只是毛毯上印着深深的血痕。
伴隨一道整個景江都能聽到的嘶喊聲以及少女的尖叫聲後,白煙嘴角冷笑,無視身後的師妹疑惑的眼神,繼續的探查下一家。
雪妮的總統套房是景江飯店最高的樓層,而白煙是由下往上查的,自然慢了起來,在加上暈厥的流光神識完全被掩蓋,白煙尋找流光起來更加的費力,那穿透整個景江飯店的男人慘叫聲愣是沒有傳入到總統套房,這裡住上一晚可謂天價,所以房間的設計在奢侈的背後,都是實打實的好料子,包括玻璃就是無比防噪音的,與普通的房間根本不是一個級別。
蘇雪不知道流光爲了救一個女人,爲什麼把個人的安危拋到腦後,抱住流光把流光保護在自己的懷中,蘇雪才能分心乏術的好好看一眼是什麼樣的女子值得流光這樣的捨命相救。
從跟流光進入到這個房間,蘇雪都沒有好好的去觀察林詩雨,當蘇雪的目光仔細的掃視林詩雨時,有所察覺的林詩雨也細細的看了過來。
“是你!”幾乎二人同時的喊了一聲,彼此的眼中都有深深的不解。
“咯噔!”但是看到這一幕的雪妮心中卻是猛了一動,似乎蘇雪與林詩雨的樣子讓雪妮格外的不安。
“怎麼回事,她們在大學四年的記憶明明被我派的修士抹去了,爲什麼她們還是能認出!”看着自己的妹妹與蘇雪突然的舉動,雪妮怎麼也解釋不透自己做的事情怎麼會東窗事發。可稍微注意到她們彼此相望的眼神中不解的色彩,雪妮臉上的恐慌慢慢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