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姐姐的房間裡,林詩雨想着在門口把守的四位保鏢,一臉愁容,原本想在回家之前去見流光一面的,現在倒好。
自己下午因爲喝醉了酒誤了事情,跟流光的約定只能不了了之了,但是林詩雨實在不甘心,自己這一離開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重新回到天宇,就算自己能回來,相信流光那個時候都不認識自己了吧!
“哎!”悠悠的嘆了一口氣,林詩雨心事重重的自語不安道:“圓圓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還有流光,你是否知道我明天就要離開了呢?要是知道,你會不會立刻什麼都不顧的前來見我!”
想到這裡,林詩雨的目光出現了傷感,那是離別更是不能左右自己命運的傷感,只恨自己微薄無力,只能任由別人來超控命運啊!越來越難受的她頓時情緒失落到極點,想要好好的通過眼淚來發泄此刻難受的心情。
突然,林詩雨好似開悟的一般,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目光由傷感變成恍然大悟,有點欣喜道:“對呀!我可以給流光打一個電話的,流光他好像會一點武功,說不定能把我救出去呢!”
但是,轉眼過後,林詩雨又是回到原來的樣子,糾結自語道:“不行哎!得罪雪家會給他的人生帶來數之不盡的麻煩,我不能這樣傷害他的!”
目光出現堅定,林詩雨已經掏出手機的手放棄了原本的動作,有點心灰意冷的把手機放到一邊。
“流光,咱們的緣分可能到頭了吧!或許在你眼中咱們還不算有緣分,最高是一個有緣無分,可在我的心中,自從你不顧安危的救我倆次,我就堅定自己已經喜歡上你了!”抱着自己的膝蓋,讓自己的身體縮在一起,這樣林詩雨會有安全感覺,心中一遍又一遍想着與流光在一起的種種,原本有酸甜苦辣的回憶在此刻回想起來,顯然沒有了酸苦辣,剩下的唯有甜蜜,甜的猶如蜜一樣,光是想林詩雨就無法自拔的一臉喜色。
貌似她只要想起流光,在這樣的環境下都能笑出聲來,或許這便是愛情的偉大吧!超越了一切險阻一切障礙的偉大更能控制情緒,即使在很糟糕的情況下都能無視的。
“流光,要是...你能出現了我...面前,向前倆次我出現...危險一樣,及時出現我的面前,該有...多好!”甜蜜的回憶着,突然一臉喜色的林詩雨不知爲何落下一滴眼睛,濺到牀單上留下一道淚痕消失,但緊接而下的淚珠又是把印乾的淚痕打溼開來,默默流淚沒有發出聲音的林詩雨雖然表面強顏歡笑,不過她的內心傷痛,誰能瞭解。
在總統套房門口,流光帶着雪妮挽着蘇雪,已然出現在這裡,看了還是不可方物高冷無比的雪妮一眼,流光破天荒的沒有懂得憐香惜玉,推了一下雪妮冷色道:“開門!”
被這小子這樣對待,雪妮心中又是一怒,假裝無事的雪妮沒有發小姐脾氣起來,默默的拿出口袋裡的房卡,略微頓了一下後便打開了房門。
“大小姐好!”剛剛打開房門,在林詩雨房間門口把着的保鏢看清楚來人,立即恭敬的對雪妮問候一聲,接着四名保鏢看見大小姐走了進來後身後陸續出現二人,眼中疑惑閃過。
這二人面孔陌生的緊,他們的僱主好像重來不喜歡帶陌生的人來她的房間,一時間發現端倪的四人各自使了一個眼神,暗中謹慎起來。
雪妮進來後面無表情,並沒有因爲看到保鏢出現希望,在說這四名保鏢就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對於連雪十七都能重傷的少年來說,起不來任何的威脅,所以雪妮自然而然的沒有抱有希望。
“大小姐,他們二位是您的朋友嗎?”四個保鏢一齊看向自己的僱主,想從僱主的面色中猜測自己的假想,卻遲遲不見僱主有什麼動作,所以安奈不住性子的保鏢們其中一名出口問道。
“林詩雨在哪裡!”不等雪妮要對出口的保鏢說些什麼,流光先是打量這無比奢侈的房間一圈,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人後,有些不耐煩的看向雪妮質問道。
“大膽!”流光這樣囂張的質問一下子讓四名保鏢暗定自己的猜測,對着流光大叫一聲後,四名保鏢即刻快步接近流光並呈四處把他圍了起來,擺好了攻擊的架勢,四名保鏢在墨鏡下的眼睛滿是正式。
因爲自己一等四人圍住這個小子後,這個小子不曾露出半點驚慌之意,很鎮定的樣子讓他們有些壓力,貌似高手的樣子正是面對危機而臨危不亂的樣子,看電影看多的四名保鏢額頭漸現漢光。
“她在哪裡?”都懶得理會圍住自己的四人,見這冷傲女人沒有回答自己的話,流光拍了一下有些緊張的蘇雪,語氣不好到了極點充滿寒意的再次問道。
這樣的不被正式,讓一直都是被僱主派去裝13的保鏢們高傲的內心受到打擊,一個個勃然大怒的嚎叫一聲,四人壓根就沒有默契的衝向中間的少年,破綻百出的攻擊饒是一邊冷眼相看的雪妮都有些無奈,本來對自己請的這些保鏢還有一絲期望的,但雪妮現在全然啥都沒有了,有的無非是深深的失望。
斜着眼睛有些鄙視的掃了張牙舞爪,手腳並用看起來不像打架倒像村婦拼命一般的保鏢一眼,流光挽着蘇雪腰的手壓根沒有去動,另外一隻手也放在後背信步的站定着,蘇雪也知道流光的本事,加上被流光挽着自己的腰自己的大半個身子都黏在流光的懷中,面對光有架子沒有含量衝過來的保鏢,她倒也是沒有感到一絲危險,哪怕是在危險的地方,只要能黏在流光踏實而又健壯的胸膛中,蘇雪都不懼的。
“小子,看爺爺的一陽指!”四名衝過來的保鏢見中間的小子一動不動,大爲得意的保鏢瞬間就有些忘形了,正衝過來的一個保鏢臉上全是嘚瑟,不知羞恥的伸出一箇中指,指着那小子在怪叫一聲。
“咶噪!”流光本平靜的目光頓了一下,猛的出現一抹厲色,暗道這些小角色不僅沒有本事還喜歡強出頭,流光身子瞬間一動,如同一陣風出現在嘚瑟的指着他的保鏢面前,在保鏢有點愣神之際,流光不留情面的抓住指着自己的手指頭,作勢一掰。
“啊!”一聲堪比殺豬時豬的叫聲還要慘的聲音充斥在整個房間,那原本嘚瑟的保鏢此刻面色蒼白嘴角哆嗦,看着自己被這少年硬生生撇下來的手指頭掉落在地上還抽搐着,保鏢表情頓時痛苦萬分隱隱有暈厥之象。
這突然的變故猶如定身珠一樣讓其他衝過來的保鏢一下子止住自己的腳步,看向同伴被這少年撇下來的手指頭,雙眼頓時全是畏懼,並且止住的大腿不斷的打顫。
外面一陣殺豬般的叫聲響過,在臥室裡回憶以前的林詩雨先是眼睛一亮,然後情不自禁的往自己料想的那般懷疑而去,這讓她有種不相信的感覺,爲了證實自己的猜想林詩雨小跑到房間的房門面前,耳朵貼在門上不敢使勁呼吸的探聽外面的情況。
“滾!”對於這樣的凡人,流光本無心動手交鋒的,但是這個凡人膽敢用手指指着自己,這是流光不能容忍的,在露出狠色後,流光對着身邊打顫的三個保鏢道!現在不是他虐這些無關緊要的人時,主要自己是爲了找到林詩雨,不然這些保鏢的下場豈有那般簡單,在老虎頭上耀武揚威不是容易收場的。
少年的厲聲在打顫的三個保鏢耳中傳過,如蒙大赦的他們顧不得感恩戴德,灰溜溜的夾着尾巴爭先恐後的跑了出去,居然連暈厥到地上的同伴都沒有去顧忌,這一幕讓蘇雪是連連搖頭,現在的人真是人心不古啊!在危急到自己生命時,友誼很不值錢的。
解決這些嘈雜的小蒼蠅後,流光目光看向觀看這一幕有些心有餘悸的雪妮一眼,登時讓雪妮也是芳心咯噔一下,有些懼意。
雖然把一個人的手指頭撇下來不是難事,但這樣做的還是不曾聽說過,今日親看看到有這樣的狠人,在怎麼高冷的雪妮也是一個女人,一個需要男人呵護天生就膽小的女人,本來自己在這樣的環境下硬撐着就實屬不易,流光無意的撇下保鏢的手指頭算是殺雞給猴看,徹底的攻破了雪妮的心理防線。
“在....那裡!”指着原先四名保鏢看守的那個房門處,雪妮迴應了流光的話語,接着有些欲言又止的,想說些什麼卻對流光有所顧忌的她,扭扭捏捏一改往日本色。
流光在這女人說出林詩雨的藏身地點時,基本就沒有去想些什麼!表情出現一些激動,流光立刻往那道門跑去,自己與林詩雨的距離,只有這道房門,想到這裡,流光感到自己的心有些悸動,看似不在意的鬆開挽着的蘇雪,在蘇雪表情一黯時,流光步伐有些不穩的走向房門。
就在這時,流光一旁不足五米的花瓶好似無形的大手超控一般,快速的往他後背砸去,一心撲到房門的流光顯然有些大意,在花瓶快要打到自己後背時,才被花瓶呼嘯而來帶起的風聲驚動了,但是此時卻無可奈何,乏天無術!
“小心!”面對這突發的情況,有自知之明沒有跟流光去那道房門的蘇雪本有些失落的站着,卻感到眼前有一個帶着殘影的物體撞向流光,但等蘇雪喊叫出來時,那帶有虛影的物體距離流光不足分毫。
一時間蘇雪本在看到物體第一眼邁起往流光後背處跑去的腳步停了下來,蘇雪有心去爲流光擋下這物體的,奈何她的速度過於緩慢,基本上她的腳步還沒有邁出一步,那物體就要撞向流光的後背,整顆芳心全部吊起來的蘇雪眼眸中盡是擔憂流光而出現的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