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唸佛在得到南長壽放棄對付趙恆的態度後,他徹底下令雙方昔日恩怨一筆勾銷,太子黨要跟趙氏融洽相處,讓自己跟趙恆的關係更進一步,同時親口對趙恆承諾,報復外敵算他南唸佛一份。
爲此他還動用南系力量幫助趙恆運作討回公道。
在內部清查蓋棺定論之後,華國政府開始把矛頭對向涉事的國外勢力,華總理親自簽訂文件向六國要求協助,提供翔實資料要求調查涉事勢力,婆娑組織、東瀛唐道、南悍劍墓和菲軍等等、、
華國政府也知道六國會虛與委蛇,很大可能隨便找個藉口應付,於是就讓軍部向邊境派遣五十萬大軍,而且授予東方雄上將軍銜,統管八十萬邊境大軍,並任命趙定天爲軍部終生名譽總顧問。
在東方雄被授封爲上將的當天,他就親自帶着三千將士在華印爭議邊境打獵,把印國數十平方公里劃入獵區,面對印軍怒不可斥的抗議,東方雄直接橫掃過去,連人帶狗拍滅百餘名印國士兵。
然後,東方雄惋惜的告知印國政府:誤殺!
與此同時,五艘華國主力艦把闖入禁區的兩艘菲軍艦艇亂炮轟沉,接着拿出六國峰會簽訂的邊界文件強硬自己立場,誰都知道這是華國威懾和報復,目的就是促使六國政府打壓涉事者的勢力。
但面對趙定天和東方雄這黃金組合又沒有太多反抗餘地,樾國潰敗慘痛至今還回響在各國耳邊,樾都毀滅的城牆至今還讓各國心悸,而且團結起來的華國國力又讓人不敢小瞧,所以無奈妥協。
而不想再起戰事的華家和東家卻因南趙聯手實力勝過自己,加上西系成員有意無意的偏袒,因此對外方針並沒有因爲東華兩系反對有所改變,趙定天和東方雄依然強勢要求六國協助揪出兇手。
北如煙能夠左右的華國.軍部卻因趙定天威望過盛無法阻止,趙定天這個軍事總顧問,雖然是毫無實權的名譽顧問,但他在會議上的態度卻會被中下層軍官奉行,因此沒有人敢隨便壓制軍心。
於是邊境再度變得劍拔弩張。
六國無奈之下只能抓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成員交待,表明他們跟華國政府一樣譴責刺殺組織者,隨後又迅速把這些成員就地判刑和槍殺,讓華國政府找不到藉口發飆也找不到藉口繼續擴散事情。
事情似乎就要這樣平息、、、
下午,疆城,天空下着小雨。
在這乍暖還寒的時候,疆城皇城機場,十餘名黑衣男子鑽出一架微型專機,簇擁着一老一少走入大廳,其中還有一名白衣女子緊緊跟隨,一行人浩浩蕩蕩走出穿過機場大廳,全都保持着沉默。
一路走來,圍觀者無數。
如果純粹是一老一小放在一處的話,興許會有回頭率,但絕對不會把這種微妙機率誇張到百分之百的地步,但他們跟身邊十餘名彪形大漢結合,頓時就吸引人眼球了,何況還有一名飄逸美女。
“華國人們是堅韌的。”
在輪椅在光滑地板上緩緩滑行時,坐在輪椅上的老人望着前方一笑:“雖然樾王當初沒有破壞疆城,但它也算受過不少戰火,死在樾軍槍下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可你現在看看這四周環境”
在推車年輕人環視周圍時,老人又笑着補充上幾句:“有哪一點像被戰爭摧殘過的跡象?人們臉上神情也是樂觀和自信,相信再過三五個月,疆城就會恢復大戰前的水平,這是華國根本啊。”
“爺爺,你剛下飛機就好好休息一番。”
年輕人伸手爲老人捏起一張空調毯子,把它輕輕鋪在老人的膝蓋和身上道:“沒必要總是關心國計民生,華國有這麼多精英棟樑,他們知道如何恢復經濟和秩序,再說了,這裡是華家重地。”
“它的發展完全可以想象。”
老人臉上劃過一絲笑意,拍拍年輕人推着輪椅的手:“趙恆,胸懷天下和國家,你的目光才能看得遠看得廣,否則你知會侷限於一城一池,王侯和君王的區別在哪裡?就在心中藏懷的東西。”
“爺爺,別生氣,他不懂!”
北如逸從後面走了上來,從趙恆手裡搶過輪椅推着,還向趙恆做了一個鬼臉,轉而對趙定天開口:“趙恆就知道打打殺殺和欺負人,每天像個惡魔一樣殺來殺去,也不知道他怎會活到現在。”
“小老婆,還沒過門就這麼囂張。”
趙恆伸手想拍北如逸的臀部,但見到爺爺在場最終還是收回了手,看着這個始終打擊自己的小丫頭,趙恆故意扯開領子,板起臉教訓:“待爺爺哪天不在場了,我非把你打得滿地找牙不可。”
北如逸嘻嘻一笑:“你是我對手?”
趙恆頓時語塞,這還真是一個問題,此時,趙定天發出一陣爽朗笑聲,似乎對兩個小輩的脣槍舌劍感覺到高興,也似乎對趙恆吃虧感覺到有趣:“如逸,別怕,趙恆欺負你了,你就告訴我。”
“我用家法處置他。”
趙定天指着趙恆一笑:“趙家老祖宗曾經留下一百零八道家法,爺爺我也曾被你太爺抽得遍體鱗傷,儘管那本家法被你父親撕了個粉碎,但我腦子裡還記得那些家規,其中就有欺凌妻妾罪。”
趙恆一怔:“家法?啥玩意?”
趙定天隨後看着容顏素雅的北如逸,聲音平緩而出:“如逸,你這兩天陪着我,我把它寫下來給你,趙恆以後如果犯了戒,你就替我狠狠收拾他,他如果欺負了你,一經認定可鞭打三十、、”
“謝謝爺爺。”
北如逸臉上劃過一絲雀躍和歡欣,儘管她還沒有跟趙恆發展什麼的念頭,但能夠得到老人家的撐腰始終是一件快樂的事,隨後伸出一隻手點着自己鼻子:“你聽到沒有,不準欺負我北如逸。”
趙恆苦笑一下,這丫頭翅膀開始硬了。
“爺爺,其實咱們何必來疆城機場?”
看着外面細雨飄飛的天空和潮溼的地面,趙恆臉上涌起一抹無奈道:“我們直接坐專機去邊軍大本營就行了,跑到這裡中轉一番有點折騰,要知道這裡過去大本營還有四個小時,還下着雨。”
“如果直接飛去大本營、、、”
趙定天悠悠一笑:“又有誰知道咱們來了邊境?”趙恆微微一愣,看了爺爺兩眼就沒再說話,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卻又不敢妄下判斷,最後乾脆保持沉默跟北如逸推着輪椅前行,外面空氣清新。
此時,十餘輛綠色吉普車緩緩駛了過來,一字拍開在趙恆和趙定天他們面前,提前過來準備的蘇布衣拉開了車門,恭敬請趙定天和趙恆坐進去,隨後,就在無數旅客的訝然中揮手讓車隊離去。
就在趙氏車隊離去之後,一輛白色寶馬車緩緩駛到路口,一名容顏素雅高貴大方的女子從座椅上挺直身子,趴在方向盤上遙望着趙定天他們消失的方向,反觀鏡映射着女子眸子露出來的清冷。
她拿着電話按下心中的號碼,但卻沒有立刻撥打出去。
素雅女子像是在猶豫什麼又像是在說服自己,就當她準備咬牙打出號碼時,一個電話先涌入了進來,她掃過號碼一眼就微微皺眉,但還是很快戴起耳麥接聽,很快,耳邊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
“不要動趙定天,否則死的一定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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