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襲擊者是餘霖鈴,無法用槍械爆掉趙恆,她乾脆從背後悄無聲息刺向趙恆脖子,想要乾脆利落的一刀幹掉後者,同時圍魏救趙保住總理性命,只是沒想到趙恆如此奸詐,把後者反了過來。
雖然餘霖鈴竭盡全力去收住力量,但慣性還是讓刀尖刺入梅總理身軀,看着一股鮮血從刀刃上迸射出來,餘霖鈴本就憔悴的臉頰變得更加慘白,眼裡有着愧疚有着痛苦,還有不加掩飾的痛苦。
在梅總理眼裡涌現痛苦,餘霖鈴下意識要抽刀時,趙恆猛地一推梅總理身軀,抽走的匕首撲一聲刺了回去,刀尖還直挺挺從梅總理肩後冒出,讓餘霖鈴再度變了臉色,條件反射鬆開刀柄後退。
“餘小姐,又見面了!”
當餘霖鈴退後數步憤怒看着狡猾的趙恆時,後者正把梅總理拉回到自己胸前做擋箭牌:“上次見面,你要殺我,這次見面,你卻殺梅總理,這一刀刺的可謂苦大仇深,你還真是膽大包天啊。”
趙恆環視緩緩壓上來的軍警和護衛,一把拔出梅總理身上的匕首:“各位,趙恆激戰一場已經身心疲憊,腿軟手抖,你們如果靠太近會嚇倒了我,很可能我就手一抖,把梅總理一刀幹掉了。”
在軍警和護衛神情一冷相互對視生出猶豫時,被趙恆劫持在懷裡的總理低喝一句:“不要理他,一起上,把這小子亂槍打死,相比我個人的生死來說,俄國的尊嚴更重要,絕不能讓他逃脫!”
接着,他又怒吼一聲:“趙恆,你這個愚蠢的傢伙,你可知道你幹了些什麼?我告訴你,不管我今天會不會死,你和華國都要付出慘重代價,普總統一定會對今日事件,以牙還牙血債血償!”
“哎呦!”“撲!”“啊”
三記聲音幾乎疊成一句響起,前一句是趙恆嘴裡發出來的聲音,中間是匕首刺入梅總理肩膀的動靜,後者自然是梅總理的悲呼,見到趙恆對總理刺入一刀,餘霖鈴馬上喝出一句:“幹什麼?”
把匕首拔到一半的趙恆,又把匕首刺了回去,又是一股鮮血迸射出來,驚得餘霖鈴和軍警怒吼不已,怎麼都沒有想到兇悍成這樣,不僅敢當衆襲擊一國總理,還敢過家家一樣對總理連下毒手。
“你看,嚇倒我了!”
趙恆左手卡住梅總理的脖子,像是蟒蛇一樣力量無窮,右手則牢牢握着染血匕首:“梅總理嗓門大了一點,嚇得我手抖了一下,一不小心就刺了一刀,真是不好意思,我儘量剋制自己動作。”
“只是大家不要嚇我!”
在梅總理痛得直吸冷氣的時候,圍向趙恆的軍警和護衛下意識停止腳步,誰都看得出趙恆是一個混蛋,常人不敢想象的後果於他卻像家常便飯,當下不敢再靠近趙恆,避免給梅總理帶來傷害。
“趙恆,你這無恥小人!”
餘霖鈴看着不斷流血的梅總理以及緩緩後退的趙恆,拔出槍械跟上幾步嬌喝不已:“你有本事來殺我啊,殺這些不相干的人幹嗎?北如來是我爆的頭,你要爲他報仇,你就過來把我殺了我。”
“你劫持梅總理幹什麼!”
餘霖鈴舉起槍械對着趙恆,想扣動扳機卻找不到機會,後者把已經把匕首抽出來,抵住梅總理的脆弱咽喉,一不小心,就會是兩敗俱傷的場面:“趙恆,過來殺我!是男人就跟我決一死戰!”
趙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聲線平緩而出:“你跟余天池說的話一模一樣,不愧是感情至深的爺孫啊,余天池也喊叫着我不是男人,要跟我單打獨鬥決一勝負,結果被不是男人的我砍了腦袋。”
餘霖鈴握槍的手一緊:“混蛋”
趙恆向墓園深處的圍牆靠近:“餘小姐,不要扯太多大義凜然的事,當自己做事的時候,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當自己處於不利地位的時候,又想着要一個公平機會,天底下哪有這好事?”
他還低頭看了梅總理一眼:“你也不要跟我說後果,沒有意思,在山林設局要我性命的時候,你可想過什麼後果?沒有吧?你都沒把襲擊趙恆的後果放在眼裡,我又何必把你的命看得太重?”
梅總理喝出一聲:“你沒資格跟我平起平坐!”
趙恆把匕首在他脖子劃出一道血痕,不置可否的回道:“沒資格?你不覺得這句話荒唐可笑嗎?你的性命現在被我捏在手裡,沒有資格平起平坐的人是你吧?梅總理,你別以爲我不敢殺你、”
“我今天過來,哪會是打醬油?”
梅總理吼出一聲:“有本事殺了我?”
“不急!”
趙恆保持着一抹笑意:“我遲早會滿足你的!”
趙恆的恬淡從容讓餘霖鈴心神一顫,此時趙恆已經陷入軍警半包圍圈中,雖然身上還穿着機甲制服,但被子彈轟擊多時已是強弩之末,絕對擋不住下波子彈攻擊,而且大批支援也很快會趕赴。
赤塔部隊也會抵達。
趙恆此時可以說是陷入絕境,至少是無法殺出重圍,可餘霖鈴卻無法從他臉上捕捉到畏懼,後者依然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態勢,這讓餘霖鈴的眼睛微微眯起:“趙恆,放了梅總理,饒你一死。”
“不然你今天絕對沒有好下場!”
冷靜下來的她不忘記提醒緩緩靠後的趙恆:“不管你暗中還有沒有幫手,也不管有沒有俄國高層幫忙,你今天襲擊梅總理罪大惡極,除了棄械投降爭取從寬處理外,你再也沒多餘的路可走!”
趙恆無視餘霖鈴的殺意,臉上保持笑意:“我來這裡不是棄械投降的,也不是純粹殺幾個蝦兵蟹將!”他貼着梅總理的臉頰開口:“我好不容易來一踏莫斯科,你們總不能讓我空手而歸吧?”
梅總理忍着疼痛:“對於敵人,我們只有獵槍!”
這時,阿布斯基帶着一大批親信走上來,把四五名擋路的軍警全部推開,他望着劫持被趙恆劫持的梅總理喊道:“梅總理,趙恆欺人太甚,咱們絕不能受他威脅,也必須殺掉他爲餘老報仇!”
“來人,舉槍!”
在梅總理和餘霖鈴臉色一變時,阿布斯基大手一揮喊道:“梅總理,你放心,你掛掉之後,我一定讓普總統給你蓋國旗,我也帶領全體杜馬議員爲你鮮花,我還會親手把你寫入紅場紀念碑!”
在場不少人都心神一顫,趙恆也是微微眯起眼睛,他自然看得出阿布斯基藉機殺梅總理,眼裡掠過一抹詫異後又變得釋然,他想起喀秋莎遭遇槍擊一事,顯然各大寡頭跟克里姆林宮隔閡更深。
“住手!”
餘霖鈴踏前一步橫擋住槍口,同時擡起槍對向阿布斯基,餘家精銳也作出相似的動作,把槍械對向阿布斯基的手下,餘霖鈴喝出一聲:“阿布先生,這是餘家葬禮,一切大小事務由我作主!”
阿布斯基咬着雪茄吐出一口濃煙,不置可否的撇撇嘴道:“雖然今天是餘老下葬日,但這裡是國家墓園,梅總理也是公職人員,我身爲杜馬資深議員,有權力對國家危機國家敵人作出處理。”
“阿布先生,餘小姐!”
這時,一名護衛舉着電話喊道:“總統已經知悉墓園事件,總統車隊十五分鐘後抵達!”他還迅速補充一句:“總統告知在他出現之前,不得采取極端手段激化矛盾,擅動者,叛國罪論處!”
阿布斯基微微皺眉,臉上劃過一抹可惜,餘霖鈴和梅總理心裡頭落下一塊大石頭,總統抵達現場就可以扼殺阿布斯基這個變數,否則今天不少人都會被後者藉機除掉,只是餘霖鈴感到不對勁。
她捕捉到趙恆的得意神情,心頭猛地一顫:“讓總統回去!”
此時,總統車隊正駛過著名景點之一的鐘王,普總統手裡捧着平板電腦,看着狼藉一片的現場以及劫持梅總理的戰友生出慍怒,趙恆也太猖狂太瘋狂了,不僅跑到莫斯科傷人,還襲擊梅總理。
更讓他憤怒的是,阿布斯基也跟着渾水摸魚,鷹鉤鼻總統發誓,他要當場斃掉趙恆,哪怕爲此跟華國惡交也無所謂,他還要當衆警告阿布斯基,唯有這樣,才能維護他的地位維護俄國的權威。
“總統,回去!”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放在耳邊接聽馬上聽到餘霖鈴喊叫,普總統瞬間坐直身軀還下意識喝道:“停車!”幾乎是車子剛剛踩停,重兩百噸,高七米,直徑七米的鐘王轟然落下。
“轟!”
普總統只感視野一片漆黑,下一秒,他就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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