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諜王,華裔女孩家族引以爲傲的的字眼。
華裔女孩的老祖父曾經是一名克格勃,克格勃意爲國家安全委員會,是前蘇聯的間諜情報機關,蘇聯的間諜情報機構曾與米國並駕齊驅,以實力和高明而著稱於世,在某些方面甚至超過米國。
自蘇聯在多年前發生劇變以後,俄羅斯繼承了其衣鉢,但其力量大爲削弱,經過調整以後,又以新的面孔出現,重新活躍,華裔女孩的老祖父余天池,就是這個組織的最頂尖人物,沒有之一。
不管是從德國阿道夫組織竊取情報,還是在冷戰時對抗米國和西方,乃至角逐東德西德分治和中東殘酷戰場,余天池都發揮獨一無二作用,稱得上俄版的零零七,當然,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
余天池牛叉的地方在於躲過十三次清洗,前蘇聯的各場清洗讓無數將士和優秀成員喪命,在那幾乎每天都數百人消失的時期,余天池卻平平安安躲過一次次劫難,甚至拯救了不少年輕的同事。
其中一名同事就是現在的總統。
昔日的戰績,過硬的技術,總統的恩情,還有歲月沉澱下來的資歷,讓余天池這個本該被排除權力圈子的華裔,在一次次巧合中成爲安全局最高主事人,雖已年邁,卻掌控着五十萬人的組織。
而華裔女孩就是余天池的寶貝孫女,她的身份放在布特和喀秋莎圈子不算秘密,但於外人來說卻難尋覓痕跡,趙恆看似輕描淡寫點出對方來歷,但魚玄機背後付出的人力物力卻超出常人想象。
所以聽到趙恆點破自己的身份,華裔女孩止不住生出訝然,她對趙恆生出了一抹欣賞,覺得眼前男子給他太多的感受,昨天的殘酷冷血,早上的溫潤有禮,剛纔的心細狠辣,現在的從容不迫、
總之,趙恆像是一個多邊形的人,不同時期展示不同風采,因此她的眼裡多一抹玩味,手指彈飛點一抹血跡:“不愧是恆少,也就一個晚上時間,竟然做出不少功課,我還以爲你只會蠻橫。”
“我還會泡妞呢!”
趙恆毫不避忌的調笑,隨後手指一揮開口:“餘小姐,這裡很快就會有大批警察過來,咱們呆在餐廳有點不方便,如果事情談完了的話,你可以回去休息了,沒談完的話,移步到我度假屋。”
餘霖鈴環視一片狼藉的周圍以及五具血淋淋的屍體,情緒複雜的點點頭,她並不知道這批殺手的來歷,但她心底開始有一絲不好的感覺,所以她想要跟趙恆再好好談一談,把風險降到最低處。
“趙恆,我覺得你應該再考慮一下!”
回到趙恆所在的度假屋裡,餘霖鈴再度向趙恆提出了要求:“讓我們離去吧,這一波襲擊不管是針對你還是針對我,它竟然在大庭廣衆發生了,那就意味着它還有第二波第三波甚至第四波。”
趙恆淡淡開口:“你想表達什麼?”
餘霖鈴呼出一口長氣,目光銳利的看着趙恆回道:“如果你不放我們離開懊門,那麼你和華國就勢必要承擔起我們的安全責任,而且一旦我和布特他們出事,你將會招致俄羅斯的雷霆怒火。”
她抿着嘴脣勸告着趙恆:“我知道你不擔心俄羅斯報復,可你沒必要吃力不討好,十個億落入你的口袋,沒有風險沒有責任也沒有後果,而你扣押我們面臨的形勢會相當嚴峻也會相當殘酷。”
“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東西?”
趙恆沒有被華裔女孩的言語打動,始終呈現一股心平氣和開口:“以你們的身份怎會有人敢下黑手呢?難道是我的敵人想要挑撥離間讓華國跟毛國死磕?可是他們此刻要務是防止我的殺伐。”
“而不是跑來懊門主動進攻。”
趙恆向來是一個精打細算的人,儘管殺手跟他沒有半點關係,可他能夠窺探到其中藏有玄機,所以希望能夠從華裔女孩口中挖出點什麼,說不定對華國有利:“餘小姐,你能告訴我答案嗎?”
華裔女孩張張小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化成一聲無奈苦笑:“有些事情原諒我不能告訴你,只是正如我剛纔所說,你扣押着我們沒意義,相反會帶來無盡的麻煩,放掉我們於雙方都有利。”
趙恆依然沒有被她打動,手指在半空中一轉道:“放掉你們是必然的,只不過是時間問題,你們也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全,何賭王的保鏢能夠保護好你們,我也會盡力扼殺對你們不利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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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霖鈴苦笑一聲:“說你執着還是愚蠢呢?”
趙恆很認真的回道:“貪婪!”
看着趙恆玩世不恭的態勢,餘霖鈴知道自己必須拿出底牌,所以猶豫一會拋出一句:“如果我可以讓尼古拉撤銷對你的追殺令,你願不願意讓我們離去?我知道尼古拉一直惦記着你的腦袋。”
聽到餘霖鈴這句玩味的話,趙恆的目光瞬間陰冷下來,寬大的度假屋流動的海風,把趙恆的髮絲輕輕拂動,陽光斜斜的照射而下,趙恆露出一抹猙獰笑意,他的雙眸冰冷的鎖定在餘霖鈴臉上:
“尼古拉?你跟他很熟?”
低沉的語音有着金石般的穿透力,而如實質的殺戮氣息通過冷冰的眼神再清楚不過的表達出來,餘霖鈴在那一瞬間毛骨悚然,拳頭無形中攢緊,她覺得自己忽然看到從地獄走出來的修羅殺神。
相比其餘敵人來說,趙恆對尼古拉是充滿更大殺伐敵意,除了對方膽敢接受三百億花紅對付自己之外,最重要的是,流浪殺手曾經殺掉他和司徒夫人,這就讓趙恆始終惦記着尼古拉這個強敵。
只是他還難於騰出手去西伯利亞,否則早就要直搗黃龍幹掉尼古拉,餘霖鈴深深呼吸一口長氣,穩住心神後望向趙恆笑道:“有點利益來往,只要你肯交易,我可以終止訓練營對你的殺伐。”
“不用了!”
趙恆微微直立起身子,嘴角掠過一抹嗜血笑容:“我跟尼古拉至死方休,他曾經對我下過兩次狠手,還差點傷害我兩位長輩,我必然要取他腦袋向兩位長輩交待,所以我跟尼古拉不可和解。”
趙恆很輕易的把餘霖鈴底牌變成廢棄籌碼,隨後輕聲拋出一句:“真要談交易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那就是告訴我尼古拉的一切情況,只要讓我滿意了,我放掉你們一半的人,如何?”
餘霖鈴苦笑一下,搖搖頭沒再說話。
幾乎同個時刻,兩名重傷死撐逃走的殺手已經跑到距離海邊五公里的停車場,迅速向路邊停靠的一輛黑色轎車靠近,車門迅速打開,探出一個三角形的腦袋:“你們怎麼受傷了?失手了嗎?”
兩名殺手點點頭,艱難回道:“失手了!”
“其餘人呢?怎麼沒出來?”
“不知道,估計掛了!”
三人快速的對答着,把刺殺行動簡述出來,三角形腦袋暗暗吸了兩口涼氣,想不到這麼多同伴竟然也會失手,他擔心目標會派人追擊過來,於是忙出聲回道:“快上車!我們離開這裡再說!”
話音還沒說完,他的眼神就變得驚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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