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四合,懊門迎來了晚上,海風怡人。
“布特,玲姐,咱們殺出去好不好?”
在環境幽雅望得見大海的度假屋裡,剛剛換了衣服的喀秋莎光着腳丫,踩在舒適的木質地板上向同伴喊道:“那混蛋不在這裡,憑藉咱們的身手和質素,隨時可以突破保鏢離開這個鬼地方。”
已經從疼痛中恢復過來的喀秋莎,一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態勢:“除了那該千刀萬剮的王八蛋,我就不信何家保鏢敢對我們下手,玲姐,布特,咱們今晚就殺出去,我可不想呆在這裡受氣。”
雖然趙恆讓何家保鏢全天候監控他們,但何子華卻是用貴賓禮遇招待他們,除了第一時間請來醫生給他們處理傷口,還讓海百川送來豐盛的食物和酒水,就連二十年底蘊的伏特加也搞來幾瓶。
只是何子華展現出來的善意和熱情,卻依然無法掩蓋趙恆帶給喀秋莎的恥辱,她每次想到趙恆打斷霍多和捅布特的眼神,心裡就止不住打一個冷顫,那份殺意,幾近可以媲美西伯利亞的拳王。
可拳王殺過幾百人啊,趙恆哪來這份底蘊?
“喀秋莎,稍安勿躁!”
華裔女孩拍拍沙發示意她坐下來,她看得出同伴心裡的不甘和憤怒,更清楚喀秋莎心裡怕是動了殺出去念頭:“你的傷勢怎樣了?雖然那小子只是腳尖點一下,可如不注意也會留下後遺症。”
喀秋莎微微一側自己的修長大腿,下意識伸手揉了關節兩下:“沒事了,雖然還有點疼痛紅腫,但已經可以行動自由了,醫生剛纔也說沒有大礙,那王八蛋,這樣欺負我,將來一定要報仇。”
“我要把他丟去西伯利亞,天天被殺人機器蹂躪。”
喀秋莎腦海中幻想着一個無比激動的畫面,那就是希望見到趙恆被體重兩三百斤的壯漢糟蹋,想到趙恆那痛不欲生的樣子和場景,她就涌出一股說不出的快感,今日遭受的糾結也就散去三分。
“放心,有機會的!”
華裔女孩避重就輕的寬慰喀秋莎,隨後手指一點前方開口:“只是我們不可能殺出去,他沒有離我們太遠,就在不遠處的度假屋,看樣子是想親自守着我們,所以我們最好不要有跑路念頭。”
“不然他會出手廢掉我們,他的手段有目共睹。”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還下意識望了一眼耳環青年,後者雙腿已經被外科醫生打上夾板,用石膏仔細周到的固定住,休養三五個月就會沒事,可是聽到廢掉兩字,霍多還是下意識打了一個寒顫。
他的眼裡有毒蛇一般的怨毒,但更多是一股說不出的寒意,兩條斷腿的代價讓他心裡清楚,報復趙恆這樣心狠手辣的人,必須一個回合把他打倒不能翻身,否則讓趙恆喘過氣來就是自己末日。
他不解趙恆的底氣,不解趙恆的狂妄,可是依然懼怕。
在芭比娃娃張張嘴想要說些什麼時,布特也捏起一杯糖水,附和着華裔女孩的話:“沒錯,這小子不簡單還心狠手辣,如果不是生死存亡,咱們最好不要去惹怒他,這是非常不理智的行爲。”
喀秋莎臉上露出憤憤不平:“他憑什麼這麼狂?我們憑什麼怕他?他算什麼東西?只不過仗恃點身手胡作非爲,有本事大家攤開本錢來鬥一場,我就不信我們戰鬥民族,會輸給那個王八蛋。”
“他還真有狂妄的本錢!”
布特一口喝完杯中葡萄糖,補充鮮血流逝造成的身體傷害,眼裡跳躍着一抹光芒:“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咱們這次踢到的鐵板叫趙恆,也就是人稱的千年屠夫,殺戮唐家莊四萬人的傢伙。”
喀秋莎下意識喊道:“殺掉四萬人?”其餘人也都僵直身軀看向布特,臉上都是相似的震驚和訝然,他們見過血也殺過人,地下拳場見的死人更是數不勝數,可聽到趙恆殺掉四萬人還是巨震。
華裔女孩臉上綻放一抹笑容,靠在沙發上淡淡開口:“布特跟我的推測一樣,其實我們早就聽說過這人,可是從來沒有擺在心上,總覺得傳聞言過其實,四萬人很可能是四十人四百人誇大。”
她修長的手指捏起一顆葡萄,拋入嘴裡嘆息一聲:“我們還認爲趙恆更多是窩裡橫,他就仗恃趙氏本錢在華國肆虐他人,相對我們來說還是遜色不少,所以我們一直不把他當作對手,不屑!”
在喀秋莎他們豎起耳朵安靜聆聽時,布特也直立上半身開口:“這也是我的認識侷限,而且從來不認爲趙恆敢對我們動手,我們的政治身份地位擺在那裡,可是下午見到他不管不顧出手、、”
“我才明白,我錯了,這小子真是屠夫。”
布特臉上掠過一抹陰溝裡翻船的無奈,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弧度:“咱們一向自以爲是的身份,對他是完全沒有半點作用的,他手上收割的人命數於萬計,又哪會因爲我們是寡頭子侄而膽怯?”
布特把自己的心聲告知出來:“所以我才及時示弱,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如果我們跟他硬碰硬的話,結果肯定是我們受辱甚至橫死,至於他會不會後悔俄羅斯報復,我們怕是看不到了。”
“這混蛋、、殺那麼多人啊?”
儘管眼裡還涌現着對趙恆出手狠辣的憤怒,但是芭比娃娃臉上此刻更多涌現不可掩飾的震驚,四萬人,四萬條命啊,這是一個什麼概念啊,她無法想象那種殺戮場面,也不敢去想象那份血腥。
“看來我還是幸運的!”
聽到布特和華裔女孩道出趙恆來歷,耳環青年看着自己被打斷的雙腿,臉上憤怒散去七七八八,他們這批人雖然囂張跋扈,做過不少讓人憤怒的事,但並不代表魯莽無知,每個人心中都有譜。
吃過大虧,又結合趙恆的手段,霍多就意識到自己是死裡逃生,心裡生出一種慶幸:“如果我早知道他是那樣一個人,我就不去激怒他了,搞到自己斷掉雙腿,不過還好,也就斷了一雙腿。”
斷掉一雙腿是不幸,可是相比性命又值得。
布特揮手讓人把食物和水果端上來,示意同伴吃飽喝足恢復體力,隨後望向門外幽暗的大海:“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我們暫時就不要想要如何報復人家,想法子脫身爲上吧。”
芭比娃娃咬着嘴脣,環視周圍一眼開口:“我們難於半夜殺出去,但可以叫暗中跟着我們的北極熊小隊營救啊,只要我們發出信號,他們一個小時就能殺過來,然後輕而易舉帶我們離開這。”
布特淡淡一笑:“北極熊小隊的確有能耐營救我們,可是趙恆就在旁邊的度假屋,在北極熊小隊殺到之前,他有足夠時間把我們蹂躪百遍,硬碰硬會讓我們也面臨生死,所以這條路不可行。”
“那我們就這樣被軟禁?”
聽到布特這一番話,芭比娃娃一臉的不甘:“從來都是我們踩人家,這次被人踩成這樣還失去了自由,以後還怎麼混啊?估計回去俄羅斯都成笑料了,到時亞歷山大他們就能肆意取笑我們。”
布特拿過一個三明治咬入一口,像是一個兄長般教導喀秋莎:“笑就笑吧,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說不定他將來比我們踢到更硬的鐵板,這次事件於我們是一個血的教訓也是一次成長。”
華裔女孩聞言也綻放一抹笑意:“是啊,挫折會讓人成長,咱們應該從中學習好的東西,至於不快情緒就隨風消去吧,好了,大家也不要糾結此事了,趕緊吃東西,吃完後洗個澡睡個好覺。”
“明天起來,又是一個好天氣好心情。”
在華裔女孩的勸導下,一行人帶着鬱悶討論脫身之道以及這次事端感受,卻沒有人點破如何報復趙恆,既然已經知道趙恆盛名,他們不會傻乎乎在人家地盤討論報復,那隻會讓自己萬劫不復。
在喀秋莎他們相續回房間睡覺後,布特站在華裔女孩身邊開口:“武力離開確實不可行,可我們也不能這樣被動等待,這倒不是怕成爲他人口中的笑料,而是擔心別有用心人趁機搞出事端。”
華裔女孩臉上沒有太大情緒起伏,端起一杯茶水一口喝淨:“趙恆之所以軟禁我們,又沒有繼續傷害,是因爲他看出我們的價值,奇貨可居,我想這壞小子一定在暗中,偷偷打我們壞主意。”
她淡淡補充:“我想找他談談!”
他,自然是指趙恆!
布特微微皺眉:“你能說服他?”
華裔女孩淡淡開口:“我有一張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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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考試,沒有必要瞧着誰去拿第一,只要努力把自己的試卷做成滿分,這不更好?而且很多時候,把試卷做成滿分了,也就往往第一了,殊途同歸,但整個人心境卻是完全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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