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真不夠我塞牙縫。”
一個個大老爺們聚在一起喝酒聊天,還很多穿着黑色服裝,東瀛男子多少能猜到清幫子弟的黑色背景,只是他對此卻沒多少畏懼,於他們來說,華國黑道就是過家家,成不了氣候也不須懼怕。
“殺!”
四名清幫子弟怒吼着衝上,拳頭呼呼生風招呼對手。
東瀛男子勾起一抹譏嘲,豎掌如刀,閃電連擊,虎虎生風,瞬間劈倒三人,然後拿捏極準的華麗後襬腿,砸飛一個差點背後偷襲成功的清幫子弟,驚人爆發力砸的後者晃手蹬腳,倒飛三米多。
倒地咳血,叫都叫不出聲。
齊狗剩他們齊齊一愣,想不到清幫子弟敗的如此迅速,這四人雖然不是什麼一流好手,但能出現這裡也絕不是什麼草包,誰知卻被東瀛男子舉手投足撂倒,究竟是己方太無能還是對方太強悍?
“差!太差!”
彈指之間撂倒四名清幫子弟,東瀛男子沒有欣喜。
他只是不屑的搖搖頭,宛如這結果早已經在他預料中,沒什麼好意外的,背後平頭青年也沒有太多笑意,倒是數名時尚女子歡呼起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東瀛男子在衝冠一怒博取她們笑容。
“上!”
又是五名清幫子弟衝了上去,本以爲這次即使滿地找牙也能濺對方一身鮮血,可惜後者卻依然沒給他們機會,東瀛男子腳步一挪,在膝蓋頂住一名清幫子弟身體時,拳頭也猛撞在另一人胸膛。
接着又對左側之人脖子一圈,對着右側之敵猛撞。
兩人腦袋相碰,立刻頭破血流跌飛出去。
下一秒,他又側滑出一步,肩膀狠狠撞中第四人的肋骨,清幫子弟悶哼着摔倒在地,想要爬起來卻噴出一股鮮血,再也沒有戰鬥能力,前後也就一分鐘時間,八名清幫子弟倒地無法起身再戰。 www ▪Tтká n ▪C ○
輸得迅速輸得難看,讓清幫止不住沉寂。
“上啊!”
在東瀛男子倒豎拇指時,七八名清幫子弟衝了上去,儘管人數翻了一倍,但依然沒有扭轉局勢,東瀛男子雙手如炮彈般連連轟出,清幫子弟一個接一個翻飛出去,接着又有不少清幫弟子補上。
卻沒有半點懸念的出局。
東瀛人原本三把威懾的槍,見狀都微微低垂,顯然發現清幫子弟戰鬥力太差,平頭青年再度不置可否的搖頭,捏捏懷中時尚女子的胸部:“現在知道誰是爺了吧?你們華國男人實在太差了。”
“我來這麼久沒見幾個能打的。”
“山川少爺威武,山川少爺威猛。”
時尚女子任由他把玩胸部,笑容可掬的討好:
“你們東瀛人最強了。”
平頭青年哈哈大笑起來:“呦西,今晚大大的獎勵。”
“砰砰砰!”
東瀛男子一個側踢,四名清幫子弟倒在地上,全都捂着下巴悶哼不已,此時,地板已經橫躺了二十多名受傷的清幫弟子,每一個都被東瀛男子打得呲牙咧嘴血跡斑斑,而東瀛男子卻完好無損。
他始終囂張跋扈的站在中間,腳尖高高挑向空中。
“單挑?哼,幼稚!”
東瀛男子收回停在半空中的右腳,掃過地上的殘兵敗將,接着又把目光望向其餘人:“講背景你們沒資本,講拳腳你們沒實力,連單挑都被我一人挑翻二十四個,你們還有什麼顏面做男人?”
“全去死算了。”
他大笑了起來,平頭青年等人也都笑了起來。
誰都看得出來,這東瀛男子武力值驚人,再聯想到他剛纔開槍的膽魄,清幫子弟停滯了攻勢,衝上去也是給人肆虐,還要給對方譏嘲,一擁而上又有三把槍威懾,他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憋屈。
首次生出清幫已無人之感。
想到刀疤漢子,想到黑白無常,想到鐵羅漢他們,一股悲涼涌上了近兩百人的心頭,平頭青年摟着時尚女子踏前一步,掃過清幫子弟笑道:“竟然你們不敢上了,那無趣單挑就到此結束吧!”
“剛纔是誰打傷我保鏢,站出來!”
“磕三個頭,廢一隻手,我不爲難你們。”
平頭青年眼裡涌現出一股子陰寒,隨後一指身邊紅衣女子喝道:“如果沒膽子站出來,待會我讓她重新揪出來,那就不是磕頭斷手的事了,本少爺要親自折斷他的四肢,還要把他丟下二樓。”
“我勸兇手主動一點,不要做東亞病夫!”
義憤填膺的清幫子弟這時纔想起趙恆和陸猛兩人,忙扭頭向自己的便宜幫主看去,卻見趙恆正捧着一把瓜子津津有味的磕着,陸猛則倒了幾杯紅酒,一邊抽菸一邊喝酒,兩人還偶爾嘮嘮家常。
像是完全沒見到場上發生的事。
而他們的旁邊還坐着摔下的白衣女孩,她身上披着趙恆的衣服,顯然剛纔一直在緩解緊張情緒,所以看都沒看激戰的場面,只是不斷的呼吸,面前則空了一個酒杯,毫無疑問陸猛給她喝酒了。
三人與現場格格不入。
“看我們幹什麼?”
趙恆揮揮手:“你們忙你們的!”
兩百清幫子弟既憤怒趙恆和陸猛事不關己的態度,又想要他們出手撂翻這夥東瀛人出口氣,除了他們被槍威懾無法兩百人衝上去,最重要的,剛纔單挑輸得慘不忍睹,即使羣毆勝利也不光彩。
唯有單挑回來才能掙回面子。
“山川少爺,就是他!就是他們!”
紅衣女子指着趙恆兩人大罵起來:“就是他們打傷我們的!”她剛纔只顧解說四名保鏢遭遇和趙恆他們可惡,卻忘記直接揪出兩人給平頭青年認眼,現在見到他們,立刻殺氣騰騰的指着兩人:
“山川少爺,就是他們罵你們。”
似乎很是懼怕紅衣女子的聲音,白衣女孩受驚般的睜開眼睛,當她望到那夥東瀛人時,全身莫名顫抖了一下,懼怕萬分,隨後就聽到紅衣女子喝道:“晨晨,你這個賤.人,你今天壞事了!”
“還不給我滾過來?是不是要我弄死你?”
紅衣女子猙獰生恨的臉很可怕很嚇人,白衣女孩下意識的去握趙恆胳膊,此時,平頭青年掃過趙恆他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說不出的笑意:“犬養!過去廢他們雙手,再把小妞給我抓過來。”
“今天遇見一羣窩囊廢,着實無趣。”
東瀛男子點點頭,隨後就向趙恆他們走過去,在清幫子弟不知怎麼辦時,齊狗剩支撐起龐大的身子,怒吼着撐起最後血性慢慢撞向東瀛男子,後者見到他拖着流血的傷腿靠近,眼神越發蔑視:
“不可爲而爲之,你真是傻偪啊。”
紅衣女子她們嬌笑了起來,顯然鄙夷齊狗剩自取滅亡。
東瀛男子扭扭脖子,隨後冷酷無情地躍出一步,一擡腿,黑色尖銳鞋頭踢向齊狗剩的前胸,勢大力沉的招數估摸至少能踢斷齊狗剩的三五根肋骨,清幫子弟心急如焚,又無可奈何,恨得咬牙。
數名時尚女孩嚇得雙手捂眼不敢看。
“啪!”
一個酒瓶破空砸出,閃電般直取東瀛男子的腦袋,後者被酒瓶速度一驚,頓時收回左腿轉而踢向襲來酒瓶,啪!三百五十毫升的酒瓶應聲破碎,紅色酒液濺射的四處都是,東瀛男子臉色一沉。
酒霧中,一道人影已如利箭般爆射過來。
趙恆宛如天神降世,頃刻落在齊狗剩身邊,用腿壓住了東瀛男子圈回的腿尖,兩股蠻橫的力道相撞,兩人各退半步,勢均力敵,沒等東瀛男子驚訝,趙恆就拍拍齊狗剩的肩膀,臉上笑容溫潤:
“怎麼說我也是清幫主事人,對付這幾條狗,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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