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琪軒沒消息!
宋世傑失蹤了!
笑面虎也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這就是張嘯林一覺醒來所聽到的彙報,大老粗摸着腦袋憤怒不堪,還以爲一覺起來就天晴了,誰知卻是傾盆大雨,他皺着眉頭望向刀疤漢子道:“事情怎會這樣?周琪軒沒有消息可以理解。”
張嘯林眼裡流露出不滿:“以前找他這麼久都沒蹤影,想必有自己的匿藏渠道,而且他在邊境服役過,我不意外他像耗子般活着,但宋世傑怎麼會失蹤?燕燕,他不是應該在你的掌控中嗎?”
說最後一句時,他是望向一臉愁容的張寧燕,後者聞言馬上踏前一步,苦笑着回道:“我以前確實有盯着他,只是他一直以來都老老實實爲清幫幹事,所以最近一段日子就沒有嚴密盯着他。”
“他昨天臨時出去辦事,結果就再也沒有回來!”
張寧燕臉上顯出一抹疲倦,低聲說完事情:“我找遍了他的住所和豬朋狗友,但是都沒有發現他蹤跡,他用公司賬號登陸內網以及在各大論壇發出通告後,就杳無音信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媽的!我早說那傢伙是白眼狼!”
張嘯林起身一巴掌扇翻侄女:“你卻偏偏不信,還跟他搞來搞去,現在他不僅搞了你,還把清幫也搞了,你知不知道,他曝出華海廣場真相得罪丁市長,讓清幫損失多大?一晚就上落千萬。”
張寧燕在地上捂着臉:“對不起!”
“對不起有個球用!”
張嘯林手指晃動點着侄女,罵罵咧咧道:“再不找宋世傑出來澄清事情,丁家就會死咬着清幫,以爲是我們拿華海廣場的真相刺丁家一刀,我給你三天時間,不管你殺人放火都要揪他出來。”
“明白!”
張寧燕揉着那張紅腫的俏臉,微微低頭回道:“其實我認爲宋世傑沒有膽子跟丁家作對,也不敢擺我們清幫一道,他肯定是被人挾持做事!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周琪軒,他要拖清幫下水報復。”
“你當我不知道?”
張嘯林走回自己的位置,端起一杯溫熱的牛奶喝下道:“但知道又有什麼用呢?你能讓丁老頭相信跟我們無關?不要折騰這有得沒的,趕緊調些底子清白的兄弟去找人,一定要挖出宋世傑。”
在張寧燕點點頭離去後,張嘯林握着杯子望向刀疤漢子,神情緩和了不少,他對這手下總是溫和很多:“笑面虎的身手不錯,身邊還有四名持槍保鏢,他怎麼會消失呢?究竟是誰襲擊了他?”
在華海,能夠有槍保護算得上一級戒備,清幫三千多名門生也就三十多把槍,張嘯林身邊有六名槍手,其餘就散給了七大堂主,笑面虎分得四把槍,在張嘯林看來,這足夠讓笑面虎好好活着。
“傳聞一少年對他開槍!”
刀疤漢子踏前一步,把幾張照片遞了上去:“當場擊斃了六名保鏢,我查過死去兄弟的傷口,他們確實是被人一槍斃命,而笑面虎當時趁亂逃進了小區,估計他當時是想躲入金絲雀的家裡。”
“我去找過那女人,她也失蹤了!”
刀疤漢子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全部告知了張嘯林:“我在七樓八樓的樓梯處見到幾處血跡,顯然那裡遭受過廝殺,很可能是笑面虎跑路時被傷,但現場沒有屍體,我判斷他很可能被綁架了。”
張嘯林冷冷掃過死者照片,臉上沒多少情緒起伏:“究竟是什麼人做的?竟然能趁着清幫被警方打壓的混亂下手,還能目標明確的直取笑面虎,究竟是趙恆他們所爲還是葉師師暗中捅刀子?”
“應該是趙恆!”
刀疤漢子呼出一口長氣:“開槍少年八成是陸猛!”
就當張嘯林點點頭要說什麼時,張寧燕去而復還喊道:“幫主,事情不好了!剛纔市府秘書來電話,要對清幫旗下合法產業進行年檢,下午就會有各大檢查組進駐集團,這、、這怎麼辦啊?”
她臉上焦慮萬分:“我們偷了不少稅。”
“誰讓他們來檢查的?”
張嘯林騰地坐直身子,一拍桌子罵道:“那些官老爺收老子不少錢,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怎麼忽然要來檢查?這擺明了是敲竹槓,告訴他們,我拿五百萬給他們做紅包,全部滾蛋!”
“幫主,不行啊!”
張寧燕一臉苦楚:“這是丁市長親自下的命令。”
“媽的!”
張嘯林變得怒火叢燒,恨恨不已的拍着桌子:“這老傢伙是不是想死啊?自己兒子碾殺民衆被周琪軒見到,就讓清幫幫他擦屁股;現在被趙恆碾斷丁少的腿,又把所有恨氣都撒到清幫身上?”
“真拿清幫當撒氣筒?刀疤,給我接丁市長電話!”
電話很快撥打了出去,但響了兩下就被無情掐掉,接着刀疤漢子就再也打不通了,張嘯林咬牙切齒:“這傢伙,平時吃我們喝我們還拿我們,現在捅起刀子來卻不眨眼,甚至連電話都不接?”
“看來不抽抽丁家,他會把我們當病貓了。”
張嘯林冷笑一聲:“反正現在杜家不理他們!”
此時,丁市長正把關掉的電話丟入車裡,揹負着手望向無法進入的杜家,他既有些憤怒又有些惆悵,隨後就見路叔緩緩走出,畢恭畢敬的站在他面前,丁市長忙出聲問道:“老杜見我了嗎?”
“我想要向他解釋、、、也求得原諒!”
聽到丁市長的話,路叔淡淡一笑:“丁市長,對不起,杜老闆還是不想見你!他說,如果你想見他也可以,那就是把丁三少的另一條腿也打斷,而且是永遠斷了,打斷了,你再來杜家見他!”
“如果丁市長下不了手,杜家有人可以代勞!”
路叔的聲音很溫和,字眼卻很殘酷:“如果丁家不忍三少受此折磨,那麼他看在你跟他的昔日戰友情份,他准許你辭官帶着一家老小離開華海,如丁市長無法選擇,那杜家會替你做出選擇。”
“什麼?要我斷嘉良的腿?”
丁市長臉色劇變,止不住發出低喝:“他怎能讓我做這麼殘忍的事?杜天雄還是不是人?他難道就不念我跟他的交情?不念兩家這麼多年的守望相助?嘉良再有什麼不對,也只是孩子心性!”
“三少的腿,必須斷!”
路叔丟出一句話後,就微微欠身退回了花園。
在丁市長想要硬闖時,杜家守衛立刻把他擋住,此刻,樓上一處陽臺,杜天雄望着神情猶豫的女兒,淡淡開口:“無論是誰,不遵從你意願想要傷害你,我都不會放過他,丁家小子也如此。”
杜子顏擠出一笑:“謝謝爸爸!”
“不要覺得爸爸殘忍!”
杜天雄搖晃着杯中茶水,瞥了遠處的丁市長一眼:“竟然你選擇了趙恆,那我就尊重你的意願,而且爲了將來不生亂子也不給你媽媽希望,丁小子這一腿必須斷,殘疾了,他纔會對你死心。”
“你媽媽也會死心!”
杜天雄保持着平和,緩緩吐出:“你應該清楚你母親的性格,即使我尊重你的意思,讓你自由選擇心愛男子,但只要丁嘉良完好無損,你母親就始終對他有興趣,始終會想方設法撮合你們。”
“將來悲劇事情又會重演。”
杜天雄的眼神瞬間清冷下來,清晰有力:“唯有讓丁嘉良變成廢人,你母親纔不會再起培養他的念頭,因此儘管丁嘉良受到足夠的懲罰,我還是要廢掉他一條腿,讓他沒有一爭長短的資本。”
“聽起來很殘酷很冷血,但這是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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