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趙恆一指四少:“四少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聽到趙恆意味深長的話,四少無所謂地聳聳肩膀,隨後手指輕揮招朋引伴吃飯,大步流星向酒店走了過去,還帶着戲謔喊道:“來,來,咱們去恆少吃過的餐廳吃飯,學習學習恆少的品味。”
隨着他這個手勢,左右又有幾部車打開車門,鑽出不少時尚男女,這更加折射出吉普車的有備而來,能夠用不小心堵住趙恆的嘴最好,趙恆真要翻臉的話他也有後招能夠抗衡,不至孤軍奮戰。
趙恆幽幽一笑:“真是有意思!”
他看着四少他們的背影勾起一抹戲謔,隨後摸出電話發出一條短信,竟然決定對唐家莊動手了,四少又踩到頭上來,趙恆開始要奪回主動權,否則讓對方打出底牌再反擊,己方付出代價更大。
“四少,你剛纔真酷啊。”
在趙恆出現過的西餐廳,四少特意選了趙恆的位置坐了下來,點着跟趙恆一樣的牛扒和紅酒,與其說是看一看趙恆的品味,還不如說他享受跟趙恆平起平坐的滋味,同時聆聽羽絨女子的奉承。
她揚起一抹笑容給同宗的四少倒酒:“咱們就這樣大搖大擺的撞過去,不僅把那輛奔馳撞爛了,還把裡面的人都嚇壞了,結果趙恆連一句像樣的狠話都不敢說,這趙氏太子未免水分太大了。”
她似乎想起趙恆早上的囂張,手指輕輕一敲桌子補充:“那些從上流圈子探到的小傳聞,十有八九是無中生有,就算真有此事也是誇大其詞,否則他剛纔就應該發怒,怎會夾起尾巴跑了呢?”
“這小子還是有點料的。”
四少捏起酒杯抿入一口,隨後晃動着腳尖笑道:“不然也成不了趙氏太子,更不會凌駕丁市長頭上,不過也不要妖魔化這小子,他跟我們一樣一個腦袋兩隻眼睛,雙方鬥起來不需太怕趙氏。”
他還冷哼一聲:“難道他還敢殺了我們屠了唐家莊?別說我們滲透到南京各個角落,扶持十多萬人就業,單單我們的外籍身份,就是給趙恆十個膽子也不敢屠,唐姐還有特赦權沒亮出來呢。”
羽絨女子笑了起來:“沒錯,那小子沒那膽。”
四少呼出一口長氣,目光落在窗外車來車往的街道:“當然,我們也不會鬧得太過分,只要趙恆低頭道個歉,再客客氣氣請唐姐出來就行,畢竟咱們還需要在唐家莊混,討回點彩頭就算了。”
他目光還迸射出一抹寒芒:“這也是我用十五億去打臉的意思,就是給趙恆一個臺階下,不過趙恆勢要擺架子的話,那就休怪我們做事了,五點前不請出唐姐,我將會發動罷市罷工等活動。”
“用羣衆壓力壓死趙恆。”
就在周圍同伴點着頭時,四少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摸出手機接聽片刻就皺眉:“有這種事?趙恆把唐姐轉到甲字號監獄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喝道:“這小子太狂了,這麼不給我面子。”
他當然知道甲字號監獄是何等地方,那就是專門關押毫無背景的死囚和重囚之地,未必是窮兇極惡之徒,但環境卻最髒最亂最惡劣,因爲他們毫無半點榨取價值,所以監獄懶得改善那邊環境。
所以聽到趙恆把唐小婉轉去甲字號監獄,四少心裡就騰昇出一股怒火,右手拍得桌子砰砰作響:“真後悔剛纔爲什麼不一車撞向那小子,撞死他撞殘他大不了跑路,也可給唐姐出一口惡氣。”
雖然唐小婉頭上戴着的拿督更多是榮譽,但趙恆也不該如此羞辱踐踏啊,要知道,拿督以前可是馬來西亞一省或一個州的最高行政長官的稱呼,相當於中國一個省的省長,或美國的一個州長。
再沒落,榮耀依舊。
“吃飯,吃飯!”
四少掛掉電話後又發出幾條短信,嘴裡哼哼唧唧:“當下午五點,我再去市委大樓領人,如果趙恆不作出解釋和彌補的話,我絕對饒不了他,丁富貴和杜家的面子也不給,直接把事情鬧大。”
其餘同伴也都點頭附和:“弄他!”一個個義憤填膺,覺得趙恆打了他們的臉,四少眼裡還閃着一抹凌厲目光,對趙恆動武下手不太可能,但剛纔那什麼航大老師可以弄弄,也算是殺雞儆猴。
唐家莊沒啥牛叉,就是人多錢多夠團結,四少深不可測的陰冷笑着,一個半小時後,酒足飯飽的四少舉步去旁邊的洗手間,哼着曲子洗了把臉,收拾一番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記喊叫:
“救命啊!”
還沒等四少反應過來,旁邊女洗手間就瞬間洞開木門,一個年級十四五歲的女孩就哭哭啼啼衣衫不整撞了過來,眼看就要摔倒在地板上,四少見到女孩漂亮就邪笑着伸手拉住,想要英雄救美。
然後,英雄再糟蹋美人。
四少昔日在偷渡船上做過不少這種事,茫茫大海無聊打發時間,他就會繞到女偷渡客面前點幾人陪自己玩成人遊戲,隨後還丟給手下享用,如果目標拒絕或者反抗,他會直接把對方丟入海里。
而且他最喜歡糟蹋有夫之婦,覺得在其餘男人面前搶走妻子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在茫茫大海面對生存,很多女人最終勸服丈夫屈辱侍寢,讓後者承受無盡的心理折磨也讓兩人靠岸就分。
四少也不知自己這份變態是與生俱來還是被印國阿三感染,總之習慣把美好撕碎變成顫動人心的悲劇,所以見到十四五歲還算青澀的女孩出現,他就止不住要鍤手此事,把她從虎窩拖入狼室。
“你怎麼——”
稚嫩的女孩沒有讓四少出聲問什麼,驚慌失措推着四少撞人男洗手間裡面,全身顫抖眼露恐慌,宛如遭受到什麼侵犯和衝擊,四少享用着對方慌亂帶來的碰撞,還有那讓男人雄起的少女氣息。
他也任由對方把自己撞入洗手間半米多,就準備一把摟住詢問對方是否要幫忙時,未成年少女茲一聲撕爛自己的褲襪和內衣,露出雪白誘人的大腿和胸部,隨後八爪魚一般抱住四少尖聲高喊:
“非禮啊,非禮啊!”
未成年少女一邊抱住四少,一邊用身體摩擦着後者身體,在弄亂後者的衣服和裝飾後,少女身上散發着淡淡催.情氣息,四少嗅到這一抹氣息莫名的騰昇慾火,也讓四少無意識的雄起命根子。
女孩面目清秀,身材成熟,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在這個人們憤怒無數校長無數教師無數官員連幼女都不放過的時期,如此可愛的未成年少女被人大庭廣衆非禮,自然會引起民衆的洶涌羣情。
未成年少女,霸王硬上弓,很激憤的字眼。
在四少神情微微一怔還茫然的時候,一大批就餐食客和餐廳保安就從兩邊跑來,一個個羣情洶涌喊叫着什麼,其中還有七八人拿着手機正拍攝着畫面,更有老人指手畫腳的喝斥着他無恥行徑。
此時,未成年少女已經蜷縮角落哭啼,軟弱無助讓人疼惜,在四少同伴聞訊趕來窺探究竟想要保護四少的時候,餐廳門口已經涌出一夥荷槍實彈的警察,趙恆也跟在後面,還深不可測的喊道:
“四少,你闖禍了!”
四少心神莫名一顫,掉入陷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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