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去澳門!”
在清姨閒暇下來坐到對面端起趙恆的酒杯輕抿一口時,趙恆望着女人曖昧動作聲音輕柔拋出一句:“我有點私事需要提前過去澳門處理,所以後天就不能陪你一起過海了,我在澳門等你吧。”
清姨把杯中的酒慢慢喝完,隨後重新倒滿放在趙恆面前道:“還真是有緣,我剛剛接到一個電話,朱金靜這次不僅邀請我參加婚宴,還給不少昔日同窗發了請帖,所以天南地北去了不少同學。”
清姨捏起趙恆的筷子,毫不避忌吃着面前食物:“那些同學幾乎都會明天抵達澳門,他們想要參加婚宴前小聚一次,怎麼說也是十年沒有見面了,所以他們也要我明天過去,晚上好好聚聚。”
趙恆一笑:“那明天一起走!”
清姨看着趙恆悠悠一笑,隨即拋出一個要求:“我還要請你幫個忙,你明天處理完事情如果還早的話,不如陪我一起去參加同學聚會,否則被她們知道我還是一人,怕會誤認我執着何文亭。”
她用腳尖輕輕磨蹭着趙恆小腿,眼裡呈現出一抹溫柔:“你知道我向來不太喜歡解釋,但越是不說就越會引起他們好奇和八卦,所以還不如直接帶你過去堵她們的嘴,趙恆,你願意屈尊嗎?”
趙恆臉上涌起一抹笑意,點點頭回道:“我現在是你的小白臉了,你說去哪就去哪,不就是見你那些大學同學嗎?又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而且你我本就是情投意合,所以我明晚鐵定出現。”
清姨幽幽一笑:“我明天把地點發你。”
此時,大門口又出現不少客人,清姨拍拍手起身去招待他們,但在臨走時想起一事,讓小妹拿過手袋後抽出一個黑色袋子,塞到趙恆懷裡耐人尋味笑道:“我說過會對你負責的,好好收着。”
在清姨玩味轉身離開後,趙恆看着黑色袋子瞪大眼睛,猜測清姨是否真的給了包養費?他把東西放到身邊迅速拆開查看,不看還好,一看差點就噴出嘴裡的半口酒,靠!這是自己的四角褲啊。
他昨晚走的匆忙都忘記穿上了。
趙恆第二天早上並沒有跟清姨一起去澳門,他思慮再三終究打破同行的念頭,畢竟不想清姨遭遇太多危險,他也沒有第一時間找何子華調解金大胖的事,只是讓越小小全力找出金大胖的蹤跡。
越小小訓練有素的打出幾個電話,隨後望着趙恆流露出一抹不解道:“恆少,金大胖對我們有聯盟的誠意,馬氏事件也更多表明他是被馬鷹旗算計,咱們這樣找金大胖麻煩是不是不太妥當?”
說到這裡,她還拋出自己的主要觀點:“不如攤開事情讓他知道自己受騙,這樣可以減少雙方的矛盾,也可以讓他更加仇視馬鷹旗,如果咱們找了他的晦氣,只怕趙氏將來會更多一個敵人。”
趙恆毫不猶豫的搖搖頭,靠在車子上淡淡開口:“他被馬鷹旗欺騙是他的事,他派人讓馬琪鄂受到驚嚇就是打我的臉,聯不聯盟無所謂,這個臉一定要打回來,對於胖子一定不能彬彬有禮。”
“否則他會覺得我們軟弱可欺。”
趙恆絲毫不考慮將來的後果,聲音保持着清冷:“至於是敵人還是朋友就看胖子自己的選擇,不過他如果夠聰明的話就該低頭,否則我會把他趕出澳門趕回北悍,讓他如喪家之犬無路可走。”
趙恆還有一點沒有告知越小小,那就是撞車事件是金大胖有意爲之,他早就看穿後者的真正意圖,所以他不能被金大胖牽着鼻子走,也不能讓他自以爲是的玩花樣,趙恆必須打破後者的自信心。
在趙恆看來,以金大胖聰明和實力,面對馬鷹旗丟來的百億借據,即使不知道其中的水分也該能查出後者爲何追不回賭債,稍微收集點風聲就該知道這錢討不回來,更能知道馬家跟自己的關係。
但金大胖卻裝瘋賣傻當不知,還直接派人去鵬城撞車示威,其中意圖就是等趙恆通過何子華主動找他談判,一改他邀請趙恆吃飯的被動,還讓兩人能坐下來相見,趙恆能夠想象兩人見面場景。
只要自己一說出來百億借據的事,金大胖百分百會當場撕毀借據,一邊大罵自己被馬鷹旗算計受騙,一邊向趙恆展示他的誠意,也讓趙恆無形中欠下他一個人情,到時主動權就落在他手裡了。
趙恆不會讓自己被牽着走!
“恆少,金大胖的行蹤還沒確定。”
在越小小的兩個電話響起接聽之後,越小小低聲向趙恆彙報:“不過去找馬小姐晦氣的年輕漢子已有資料,他是金大胖的得力助手金本煥,北悍陸軍虎賁師團出身,快槍快刀爲人忠勇心狠。”
她還把一張手機遞到趙恆面前,是一張年輕漢子低頭趕路的圖像道:“他今天恰好放假在閒逛,五分鐘前進了一處紅燈區,身邊沒有同伴沒有保鏢,咱們如果去紅燈區堵他十拿九穩。”
趙恆點點頭:“過去!”
三十分鐘後,曾在鵬城找馬琪鄂晦氣開車直撞的年輕漢子雙手鍤着口袋,哼着曲子從一棟建築三層東側房子走出來,剛剛去鵬城完成任務的他受到金大胖獎勵,放假兩天,再加兩萬塊的獎勵。
他捨不得花太多的錢去酒店找女人,畢竟他國內還有家人要贍養要生活,所以留下兩千塊零花錢後,他就把其餘錢財寄給北悍家人,然後才捏着幾百塊錢來這裡找女人,解決自己的生理要求。
近三十分鐘的魚水之歡讓他很滿足,所以出來的時候是哼着曲子,不過作爲金大胖的得力助手以及多年的軍旅生涯薰陶,他站在門口的時候還是感覺不對勁,不知道爲什麼他總覺得四周有危險。
“嗖!”
就在他四處張望的時候忽然聽到頭頂生出動靜,猛一擡頭正見一個花盆直接砸下來,年輕漢子猛地一竄離開原來位置,幾乎就在他腳步挪出,砰!直徑三分米的花盆砸在原地,發出巨響碎裂。
只是他還沒有穩住身子,又聽到茲一聲刺耳響起,年輕漢子對這聲音極其熟悉,知道這是汽車直接撞過來的節奏,他猛然腳尖點在一處柱子如獵豹般竄入人行道,隨後看着一輛汽車呼嘯而過。
就差那麼一公分就被撞上了。
但還沒有等他思慮是意外還是有人對付自己時,他忽然發現周圍原本尖叫奔跑的人羣脫離出五個男子,在他身邊擦身而過時也閃出鋒利匕首,像是利箭一般堵住年輕漢子身軀,隨後四處散開。
年輕漢子身軀不斷搖晃,他的肩膀和腹部都受到重傷,鮮血堵也堵不住流淌,就在年輕漢子搖晃着倒地時,剛纔呼嘯而過的黑色轎車又開了回來,毫不客氣從他背後撞去,把他撞飛出七八米。
“金本煥?”
數秒之後,黑色車子緩緩開到年輕漢子面前,車門拉開,趙恆看着地上受傷卻沒慘死的對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在鵬城牛叉啊,嚇唬我的朋友還揚長而去,真當華國怕你們北悍人?”
“怎樣?這幾刀這一撞還扛得住吧?”
在年輕漢子眼裡涌現一抹憤怒和屈辱時,趙恆把一瓶淨水倒在他的臉上:“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我還要靠你找出金大胖,跟我趙恆玩花樣,他多少要付出點代價,來人,把他給我帶走!”
年輕漢子低吼一聲:
“趙恆——無恥!”
在沒有遇見趙恆之前,他一直認爲人們擡高趙恆,即使樸時元被殺主子想要巴結他也不認爲趙恆多厲害,所以當主子準備威嚇馬琪鄂的時候,他就主動請纓去鵬城做事,還擅自開車撞擊奔馳。
沒想到趙恆報復的這麼快,而且似乎完全不顧金大少對他的友好,還連下狠手對付自己,年輕漢子這時才感覺到趙恆的可怕,不過他的性格向來剛強:“有本事,跟我單打獨鬥一場見真章。”
“呦?還不服啊?”
趙恆笑着讓人把他拉起來,摸摸他那張不屈服的臉,在年輕漢子還沒有怒吼抗議時,趙恆綻放出一抹笑容:“剛纔看你在銀行轉錢,轉給你的母親還是妻子?要不要我讓她們過來給你陪葬?”
下一秒,趙恆一刀捅入他左腹。
撲!鮮血迸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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