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別墅,陽光灑地。
魚玄機格外溫順的被趙恆按在沙發上,沒有掙扎也沒有發問,躺在貴妃椅的身子越發顯得高挑,肌膚似玉,修長的脖頸彷彿透明一般,但最主要的是,她臉上的笑容,有着讓人說不出的嬌柔。
只是咽喉那一抹殷紅破壞了整體和諧,那軍刺留下的傷口與她的嫵媚性感形成鮮明反差,趙恆掃過她的傷口一眼搖搖頭,隨後拿過藥水給她消毒一番,再找了一個創可貼敷上,手勢相當溫柔。
趙恆拿過熱水毛巾輕輕擦拭雙手,隨後向魚玄機不置可否的搖頭:“爲了一個韓花棠差點搞到自己破相差點沒命,值得嗎?你這麼漂亮這麼嫵媚,如今咽喉多了一個傷口,實在是暴殄天物!”
“現在不就沒有破相了?”
魚玄機雙腿疊加勾畫出一抹誘人風情,手中閃出一條紫色絲巾系在脖子,一個漂亮的蝴蝶結遮掩了傷口,不僅沒有破壞她的整體美麗,反讓她更增一絲高貴大方:“恆少,現在的感覺如何?”
女人坐躺的姿勢很是撩人,微微起伏的胸膛綻放着青春氣息,她向趙恆一笑之餘還帶着媚意,掠過嘴角的舌尖更是性感誘人,任何男人都難於抵擋這種秋波,趙恆也是目光微微眯起閃爍玩味。
趙恆起身坐到魚玄機的身邊,手指捏起那張精緻的下巴:“女爲悅己者容?魚小姐,你是真的喜歡上我呢?還是美人計想要接近我呢?如果是後者的話,我不怕告訴你,本少最喜歡美人計。”
趙恆從來就不是一個容易被美色誘惑的人,魚玄機雖然美麗聰慧,還是天機樓的明面主事人,集天下情報於一身,佔有這樣的女人絕對是男人成就象徵,可是趙恆知道美麗一面就是萬分兇險。
他跟魚玄機的交情還不到交心交底,所以面對魚玄機的曖昧和嫵媚在享受之餘保持着清醒,用他的話說,魚餌要吃掉,魚鉤卻不能吞入,所以他目光掃過對方的傲然身子:“你是否喜歡我。”
“我一試就知道!”
說到這裡,他的左手已經放在魚玄機修長腿上,隔着黑色絲襪肆無忌憚的揉捏,魚玄機身軀止不住一震,想要躲避和掙扎卻最終放棄,她清楚自己的反抗很容易引起趙恆慾望,乾脆逆來順受。
趙恆的手順着魚玄機的小腿往上探索,他一邊肆無忌憚的侵犯女人,一邊看着魚玄機沒有抗拒的臉,想要看看她究竟能忍受到什麼程度,於是手指在把玩的時候,他還用掌心溫度撩撥魚玄機。
跟葉師師實戰出來的趙恆自然知道如何讓女人身體反應,所以儘管魚玄機微咬嘴脣強忍着心神,但一抹紅潤還是在她耳根蔓延,在趙恆手掌滑向她的裙子深處時,魚玄機終於按住了趙恆的手。
“你不是說,只要我喜歡,你就任我採摘嗎?”
趙恆反握着魚玄機的手,臉上涌現一抹淡淡笑意道:“看來你不是喜歡我,否則怎會拒絕我的愛意?顯然你是有目的的接近我,如此一來我就清楚咱們相處之道,魚小姐,以後別玩曖昧了!”
趙恆鬆開魚玄機有點冰冷的手,拍拍衣服站起身來開口:“如果你再拿美色來對付我,你知道麼,也許有一天,我會佔據你的身體,蹂躪你的心靈,然後再殺死你,或棄之不顧的揚長而去的。”
趙恆臉上流露出一抹強大的自信,目光平和的落在魚玄機身上:“我會以一種最無情最卑鄙的方式玩弄你,對於美人計我向來喜歡將計就計,而且我跟韓花棠的恩怨,我不希望你再度鍤手!”
“沒有美人計。”
魚玄機臉上沒有太多情緒起伏,伸手撫平自己衣服和絲襪:“恆少,我承認我還不到喜歡你的地步,但我絕對沒有討厭你,更沒有玩弄什麼美人計,只是你突如其來的侵犯我一時接受不了。”
她不拒絕跟趙恆春宵一度,把身子給這樣的男人無所謂吃虧,只是魚玄機多少難於接受趙恆的氣吞山河,畢竟她也是一個骨子剛強的女人,如被趙恆壓倒性的蹂躪一番,她會覺得自己太失敗。
魚玄機看着已經恢復君子水準的趙恆,不由苦笑自己道行終究遜色兩分,也就十多秒時間,趙恆竟然能從一副急色模樣變成彬彬有禮,最重要的是,目光不再瞥向自己的雙腿,定力堪稱驚人。
趙恆沒有在意魚玄機的解釋,掃過牆壁上的時間一眼道:“今天周氏代表要去中南海搞事,我過去給對方一個交代,你就待在這香山別墅好好養傷吧,同時幫我找出樂神子在澳門的落腳處。”
趙恆本來早就應該過去參與非正式非議,但被韓花棠和魚玄機折騰一番就錯過了時間,不過他也不趕着過去向對方交待,在某個程度來說,他的遲到也是一種交待,還能讓雙方斗的不留餘地。
魚玄機嘆息一聲:“欠你人情,會還的!”
幾乎是趙恆剛剛離開香山別墅,南唸佛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聲音帶着一抹苦笑:“周氏代表要來了,來勢兇猛,他們聯合外資把槍口對準香港,聽說如不釋放江破浪就讓香港經濟進入寒冬。”
趙恆淡淡開口:“這麼兇猛?”
南唸佛呼出一口長氣,苦笑着開口:“這些經濟大鱷之所以被稱爲大鱷,那就是有影響地區和國家的實力,如東瀛經濟危機、英國英鎊危機、墨西哥危機、東南亞外匯危機,全是他們所爲。”
南唸佛看着車上的電子錶,九點四十分:“手法不同,但結果都重創當地經濟,如果周氏真要拿香港來開刀的話,除非是華國再現九七年時候的金融保衛戰,否則很難抵擋這些大鱷的洗劫。”
趙恆淡淡回道:“周氏敢對華國下手?”
南唸佛明白趙恆的潛在意思,輕嘆一聲回道:“這只是人家一種威懾手段,想要用惡劣的後果迫你釋放掉江破浪,當然如果你堅持不放的話,他們肯定會有所行動,畢竟他們不會在乎錢多。”
趙恆保持着平靜:“那就是比錢多了?”
南唸佛點點頭表示贊同趙恆的粗俗說法:“確實比錢多!可惜咱們的錢不夠多,最重要的是不合心,否則集數家之力跟周氏他們幹一仗不是沒有勝算,問題是你、我再加胖子都沒有多少錢。”
南系的錢不等於他南唸佛,同樣喬運財也使然,趙恆思慮了一會開口:“南少,你把事情跟喬運財說一下,問問雙方真的較量起來,咱們需要多少錢才能抗衡對方,缺口不大的話我來想辦法。”
南唸佛點點頭:“唯有這樣兩手準備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華國的股市也開始了一輪震盪,華國股市雖然經歷了二十年,但還是不健全,什麼技術指標什麼心理素質,全是忽悠打了雞血的散戶,華國股市就是政策市,一個大型賭場。
今年正是華國股市最低迷之時,華樾大戰、北無疆和東太白相續倒臺,再加上百年罕見的洪水,證券公司中的分析師都快發黴發瘋,看着不陰不陽不死不活的股市,九成九股民都沒有興致進去。
大盤三天兩頭的陰跌,偶爾讓人目光一亮的反彈一把,但很快的又跌回到原樣,總之,華國股市不停的做着平臺運動,不過今天早上有點不同,一大批睡眠賬號復活,大盤的成交量突然放大。
三百億資金在半天內流入了股市。
嗅覺靈敏的證券高手馬上就明白,有神秘主力進駐股市了,同時,股指期貨被人大量做多,如同嗅到血腥味一般,各大私募吆喝着瘋狂進場,進駐早就選好的股票,股票指數突然瘋狂的上漲。
追漲殺跌的短線資金也是瘋狂入場,各大專家教授如同吃了興奮劑一般,宣佈華國的股市春天來了,以往對這些專家教授嗤之以鼻的股民們,看到大盤一片刺眼的飄紅,終於還是忍不住進場。
面對暴利,人的心總是難於安分。
“牛市來了。”
這是充斥在華國各大證券營業廳最多的聲音,偶爾有幾個唱空之人,被大盤的瘋狂飄紅給嚇的縮了回去,本來還持幣觀望者,急急忙忙的追了進去,心中都是後悔自己決策太遲,少賺了一把。
此刻,靠在車上的喬運財看着平板電腦嘆息:
“周氏其心可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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